生生的把眼神从平视改为了仰视!
原本只是主人派他们来,他们抱著的一直是休假的心态。可现在,当看到那些个了不得的牌子,以及婉婉的坦然淡定态度後,所有的不重视甚至轻视都颠了个儿。他们觉著,主人怕不是让他们单纯来保护人的,更多的,应该还有让他们学习的目的。
怎麽样让所有人误以为自己是个低调的平凡人,待到周围人失了戒心後,突然出手……这应该,就是主人让他们想要明白的吧?!
虚心求教的两位,对视一番後,一个决定留下来当婉婉的同僚,一个决定就近学习,当婉婉的随扈。
没有出言恐吓,没有腆著脸邀约,甚至,连主动挽留的意愿也没多少。
这一次,只是单纯把人家的到来当成“吃货的投靠”,小婉婉很轻松的收下了两枚大将。
在遥远的另一端,那个用抽签方式派遣两只来帮助婉婉打理万春花院,顺便教授婉婉一些个绝活的男人,尚不知自己随意这麽一抬手,就把婉婉捧成了个高人。
作家的话:
大热滴天啊……
俺虽然还在销魂滴卡文中,却仍然顶著满头大汗更新了,求票求虎摸~~
☆、(9鲜币)大小馒头
婉婉自己也不知道。
她最近只觉得自己食量大了一些,然後,胸口有些涨涨的不舒服,好像得了什麽怪病。
“婉儿?这些天身子不舒服麽?”邬思为虽然是一位颇为悲剧的师傅,但他好歹也是个师傅。而且,打心眼儿里他也还真就是疼爱婉婉的,就算得不到……赶紧把思绪转为正经的关怀上,邬少伸手想帮婉婉整整衣衫,却被她躲开了。
怔怔地愣了半晌,收回手指时,五指似乎有些不自觉微微颤了几下。
是拒绝他触碰?因为身体不舒服?还是,为了谁?
有些不太愿意面对的问题一古脑涌到了脑子里,邬少觉得心头有什麽东西压在那儿,重重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师傅,别碰婉儿这里,疼。”偶尔也会想起来看看人脸色的婉婉,好像也察觉了邬少的不对劲。她想了想,觉得这种事同他说也是没什麽的,便大方的说了。一面说,还一面用手指了指胸口,那个让她不舒服了好几天的地方。
顺著她指尖看过去,邬思为愣了愣,看到微微隆起的小馒头,好半晌没回过神。
“疼,胀胀得疼。”以为邬少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婉婉挺了挺胸,可怜巴巴的又重复了一遍。
“乖,这个是……正常现象,师傅帮你……”揉揉?想到某些不该想的画面,邬少有些脑充血了。他刚准备伸出手,突然又想起了自个儿的主人,然後又不太确定的把手收了回来,“师傅帮你找人来按摩一下。”
其实是火速传信去给某位爷,看看那边如何打算。
婉婉则以为自己患了什麽恶疾,揉巴两下眼睛,乖乖点了点头,缩到了一旁的睡榻上窝著发呆。
“婉儿,你且歇一会儿,待会儿……待会儿就会好的,这个……真没什麽。只是姑娘家必须经历的……”难得觉著有几分尴尬,邬少支吾著试图解释这种生理现象。突的灵光一闪,他想到了比他更合适的人。
“师傅?”看著话说了一半就转身跑开的邬少,婉婉开始把自己的“病情”往某些恐怖的方向思量起来。她隐约记得一些什麽传记小说里头,那些姑娘就是这麽突的不舒服,然後就死掉了的。想到死,她不由得想到了那些未曾吃到嘴里的美食,想著想著,口水便和眼泪一齐嘀嗒了下来。
“小东西哭什麽?”满头银丝,一袭青衣,俊美无寿的男子,微笑著躬身在婉婉面前。
一如他们当日的初见,只不过,这次小姑娘手里,没了花卷,没什麽可以塞到来人嘴里。
“三哥哥,我……我要死了。”见了熟人,又是个顶让她安心的,小东西扑到其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起了自己的委屈。就在她还没把未曾沾染过的美食细数完时,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婉儿,我把画儿姐姐给你请来了,你……主……主人?”
“退下吧!”偷偷抹了把额际汗滴,一面扮酷的谴走思为与张画儿花魁,一面暗暗庆幸有人来打断婉婉的碎碎念。
“三哥哥?”有些忘记自己说到哪儿的婉婉,仰起小脸,巴巴的望著抱著她的男人。
“乖,不哭,婉婉不会有事的。三哥哥不是告诉过你,无论什麽事,只要唤我名字,便可解决?”这位爷并未说话,且不说他那神秘身份,单就其本身的本事来说,绝对也是能做到凡人所不可及的。
“那……那……”抽抽鼻子,眨巴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婉婉想了想,揪著男人衣襟小声呢喃了句,“宁何?”
“记性真好。”俯身亲了亲她的小嘴,见她不解的继续凝望自己,宁何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小婉儿别担心,你瞧瞧,三哥哥胸口,是不是和院子里其他的姐姐有所不同?”
“嗯!平平的,可是……三哥哥也有这种红果果。”小爪子不客气的欺上了其中一点,宁何猛吸口气,把人作怪的小手死死按在了胸膛:“傻丫头,因为你和那些姐姐们都是女孩子,所以,你也会向她们那样鼓鼓的……三哥哥是男孩儿,自是平平的。你瞧瞧自个儿,现在是不是已经开始从三哥哥这样,变成姐姐们那样了?”
哗啦──
小东西毫不客气的把自个儿衣衫给拉扯开,小巧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