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准备给高川弄了个生姜切片,放进锅里面熬煮。
她将包包扔在一侧,蹲下身子,抱着双臂看着他,又撩拨着他的鼻尖,说,“起来吧,喝点醒酒汤。”
高川摇了摇头,说,“不想起。”
“哦,”长腿妹问他,“躺在地上舒服吗?”
高川点点头。
想了下,长腿妹也趴在地上,仰着脸细细打量他。
微微扬起嘴角,高川问她,“怎么总能遇见你?”
长腿妹嘟着嘴,说,“遇见我不好吗?”
高川伸手,停格在她脸上,冷漠的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长腿妹刹那间没作声,过了几秒,她才故作讥讽回答,“喜欢人很费钱的,我可费不起。”
屋子里寂静无声,周围的摆设低奢却没有人气,没有灰尘,日复一日。
突然,高川涌腾起一股冲动,翻身在她的上方,试图舒缓寂寞与孤单。
居高临下望过去,长腿妹的双*胸耸起,晕染着极其世俗与暧昧的情调,沉静了下,他克制着什么,并没有倾身下嘴。
长腿妹自嘲的笑笑,抬腿,碾磨着高川的私*密处,模仿着,耸*动着,直到看见他的喉结,吞咽了下。
长腿妹伸出一只手揽着他,一边脱掉自己的上衣,双*胸白晃晃的跳出来,她问他,“你是不是想上我——”
还没等她的疑问语气出口,高川俯身,重重的啃*噬着她的胸*口,急不可耐的,他脱去她的裤子,没等润*滑,就冲了进去。
长腿妹疼的皱着眉头,她呻*吟着,却又被高川捂住了嘴巴。
她想,他终究还是自己口中的那种人,花花公子,浮沉于世,经过一段时间的试炼与打磨,他还是要回到自己最舒服的模式。
没有责任,没有束缚,有今朝没来日。
身体的酸涩与愉悦穿越了高山湖海,就在高*潮的刹那,他虐待般的死死揪住她的胸*脯,她的世界刹那间只有汗流浃背的高川,情*欲又均匀的肌肉,耸*动上来,他压迫着问她,盲目的吻她,让她只看得见自己,他问的急不可耐,一遍又一遍,就像野兽在等待顺服的毛发,“你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
脑子空濛的刹那,长腿妹蜷缩着脚尖,汹涌的乳*波挺进了他的嘴里,她经受着痛与乐的两极,一遍又一遍的迎合着,她说他爱他。
可是这种爱,虚无缥缈。
他不会相信,她也不大相信。
刘焱怔怔的躺在床上,她觉得自己发烧了,不然的话,为什么浑身就像是在燃烧,明明内心翻腾着无限的疑惑,却又一条条被按捺在深不可测的心底。
好久之后,她神情木讷,却还是想通了一些事情,“所以当年,顶不住压力自杀的,是周琛?”
他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淡淡点头。
“那么,说周颉和周琛兄弟情深都是假的了?你周颉真的能够为周琛死吗?”
他不去触摸她,他害怕引起她的反感,他知道,真相被戳破的一天,她也可能离开自己。
“不能,”他说的简单直白,“我只能代替他活下去,我这种人,轻易不说死这个字。”
刘焱的眼睛红肿着,她也不知道这份心疼从何而起,她回应着他平淡的眸光,她问他,“周琛因你而死的吗?”
他的声音沉在了谷底,他问她,“为什么这么问?”
刘焱仰着脑袋再次呜咽了声,她说,“那个老警察戴立功,是这么猜测的,他猜测你想为周琛做些什么,但是具体,他说不上来。”
“周琛”淡淡,他叩问着她的心脏,“既然戴立功好久以前就说的那么明白,你为什么不主动问我呢?”
刘焱欲言又止,隐忍的悲伤竟不能遏制。
他却还是不放过她,“你不敢,你害怕是吧,我如果真的是周颉,那么你爱的人又是谁?”他的眼眸深邃又冰冷,“刘焱,你想清楚,你到底爱的是真真切切站在面前的我,还是沉浸在回忆的某个不切实际的角落里不能自拔?”
刘焱没有作声,他就是他,她爱的人是具象的,可是,他为什么要骗她?
她抽了下鼻子,情绪开始稳定下来,她只问,“和你有关吗?”
他点头,回忆延伸到十几年前的每一个日夜,“我和周琛是双胞胎,但是不存在什么心灵感应,第一次见他,还是年三十那天晚上,三舅第一次带我回家过年,后来我知道妈妈也在新京打工,偶尔见到她,就能见到周琛。”
刘焱偏头看他,他说的字字句句,她都能想象。
“我很喜欢他,就像喜欢另一个自己,所以,所有好吃的好玩的,我总要给他留下一份,后来,他在新京读书,经常身上被打的青紫一片。”
刘焱错愕的望着他,她其实不知道,她原来了解的都是最肤浅的真相。
他接着说,“后来我缠着三舅给我买了个手机,三舅认识的人鱼龙混杂,我找到三舅手下的一个小混混,专门让他下载最色*情最暴力最血腥的电影,我把手机递给周琛,甚至没有教他怎么开机,很快,手机顺利的被赵志安抢走,”他顿了下,悲从中来,“我最开始的打算是解决周琛的燃眉之急,只要他打报告,赵志安怎么也狡辩不掉,最少的体罚是必须的,再者,能让三舅知道周琛过的不好,或者他一心软,周琛就能跟我们一起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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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情急转直下,赵志安对周琛图谋不轨,”他冷笑了声,“其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