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干点什么。
偏偏这时候,元澹澹憋着笑,说:“程野,国庆的时候我妈妈教我用避孕套了……”
程野忽然觉得喉咙干哑,“她教你这个干嘛?”
“她说我不小了,就教了呗。”
“哦。”程野虽然平时爱逗她闹她,但这个话题他真的不晓得要怎么继续,他都要胡思乱想了。
那边元澹澹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程野都要怀疑她学坏了,大晚上故意用拿三个字来调戏他,刚想撂点狠话,她终于笑够了。
“我妈妈买的那个是三支装,教我都用完了,然后我爸爸就没的用了,所以我们家才多了一个宝宝。”
程同学惊呆了,“这都行?”
元澹澹又笑了起来,“不行,我要再笑一会儿。”
程野也跟着笑,他又长见识了,原来成年男女的关系还可以是这样的,离了婚也可以一起去旅游,同时保持性关系。
笑够了,程野想到家庭教育的问题,“你妈跟你说的这些?”
“嗯,”元澹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让我引以为戒,关键时刻把持住。”
程野闷笑,“我也会努力的。”
“程野!”
每次她恼羞成怒的时候都会叫自己的名字,程野都可以想象她此刻的样子,脸红红的,像一只炸毛的小猫。捞起正在地上打滚卖萌的tiger,一边顺毛,一边哄着:“乖,虽然我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已经成年了,但在法律上不是,你放心,再难熬我也捱着。就是下次别在大晚上的跟我聊这个话题,会做梦。”
这次回应他的手机屏幕上的通话结束。
程野把tiger刚顺好的毛乱撸一通,“你妈害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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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到年底了,元澹澹的chù_nǚ作也快杀青了。自从上次邓甘柏生日大家一起吃饭唱歌后,几个人就混熟了,每次下了戏都要聚一聚。
终于在圣诞节过后的这个周末,补完最后一个镜头,元导给大家鞠个了躬,宣布杀青。那个晚上,几个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在马路上跑到再也跑不动,他们尖叫,欢呼,放肆,在寒冬腊月里一起跑到山上等日出,觉得自己贼牛逼贼浪漫。
“澹澹啊,我觉得我喜欢上演戏了,以你导演的眼光,我以后当个演员,你看咋样?”白菲亚躺在毯子上,望着夜空,眼中星光熠熠。
元澹澹躺在她旁边,很认真地分析着:“我觉得你情商高,又不怯场,这是作演员很好的条件,如果真的喜欢,可以学一下表演。”
白菲亚咯咯笑起来,“那咱们说定了,等我以后做了演员,元导可要带我装逼带我飞啊。”
不等元澹澹回话,谭明鸣在一头大叫着:“那哥给你当经纪人。”
“那哥干啥?”邓甘柏也来凑热闹,“这样吧,哥给你当司机,你看哥板玩得这么溜,帮你甩娱记什么的还不是小意思,根本不在话下。”
“呸!”白菲亚笑骂道:“哥个鬼,叫姐姐!”
“就是,小弟弟,咱这一群人就你最小。”谭明鸣不愧是中国好gay蜜,“好好叫,哥哥姐姐请你吃麦当劳。”
……
元澹澹听他们绊着嘴,转过身窝在程野怀里笑,程野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躺他身边的陈董就嗷起来。
“野哥,这虽然天是黑了,但月亮可明着啊。”
程野懒得理他,搂住元澹澹,低声跟她说:“要是困了,可以进帐篷睡一会儿。”
“不困,”元澹澹说,“我喜欢听大家聊天。”
程野笑了,她是真的喜欢这群人。
这时,一晚上都在安静的周缇忽然说了一句:“哥要去参军。”
挨着他的陈董“操”了一声,“阿缇你认真的?”
“嗯。”
空气突然安静。
“缇哥你不高考了?”最后还是年纪最小的邓甘柏问出口了。
怎么扯上高考了?
“你们不是在说以后要干啥吗?”
“吓死个人,还以为你明天就要走了。”白菲亚夸张地拍着胸脯,“缇哥你不好这么严肃的。”
周缇觉得他还是闭嘴吧,他的冷幽默这群人都不会欣赏。
“唉,”陈董突然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以后自己要干嘛。”
“捞个董事长当当呗。”从小一起长大的邓甘柏打着趣,“以后叫陈董就名正言顺了。”
陈董:“滚,认真的呢。”
谭明鸣也认真地回了一句:“你就想想自己喜欢干什么不就完了?”
陈董:“那以后还真能玩一辈子滑板啊?”
这倒也是,现实总是很骨感的。
“为什么不能?”程野突然开口,“让你宁可每天午饭只吃馒头的e不就是由滑板文化发展起来的吗?因为热爱,有了vhrr,滑板、服饰、杂志以及滑板场,也许还有比赛、俱乐部、防护用具、网站,谁说你不能开创出又一个,怎么就不能好好玩一辈子了?”
“是这样,”元澹澹很赞同,“总有人会开拓一片疆土。”
“卧槽!”
“好肉麻。”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程野:“信不信还能更肉麻?”
几个人连忙捂住耳朵,元澹澹贼贼地笑,换成播音腔:“我们还年轻,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为了自己的梦想,加油!”
几个人愣了一下,包括程野,然后捶地大笑,谁也没想到走高冷路线的元导也可以如此恶趣味。
元澹澹反应过来,脸蛋红了个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