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fēng_liú也没对不起谁,”凌安修尖锐地指出,“至于你,如果和他一样,那就是出轨与不忠。”
霍尔心虚地看着凌安修。两个人一直没有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凌安修从来没有表现出他知道了什么的样子,霍尔也就当他什么都不知道。但霍尔知道凌安修是个聪明人,他不说并不代表这事就是个秘密,只是大家都一直心照不宣而已。
霍尔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不是怀疑,是确定。
霍尔蓝色的眼睛写着单纯与无辜,他脱下军靴、军裤、内裤,慢慢走向凌安修。“你不相信我,可以问它啊。”
“……”凌安修嘴角抽搐:你能再不要脸点么!
“来呀。”霍尔抓住凌安修的手,放在自己微微抬头的某物上,而后贴近凌安修的耳朵,轻声低语:“你拷问它一晚上都没有问题的。”
不等凌安修反应过来,霍尔就一把把他往床上抱。覆上凌安修身体时,霍尔感觉到了一股腻人甜美的气息,让人欲罢不能。
凌安修总算明白今天晚上霍尔失常的原因,他赶紧把体质转换回来,可没想到霍尔还是压着他不放。
凌安修无奈道:“放开我。”
霍尔亲亲凌安修的嘴角,“我是你丈夫,你有义务满足我这方面的需求。”
“满足你的人很多,少我一个又怎么样。”凌安修努力推开霍尔,“赶紧起来,不然你是要婚内qiáng_jiān吗?”
霍尔被激怒了,他迅速起身,不屑地看着凌安修,“凌安修,少自以为是。我愿意花力气上你,那是你的荣幸。还有,埃文斯家族是不能容忍一个不能生育的beta,这点你要记清楚。”
凌安修冷笑:“霍尔埃文斯中校,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a怀孕的概率很低,这是常识。你现在说这些,早干嘛去了?”
霍尔不甘示弱,“所以,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遇见你,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和结婚!”
凌安修意外地没有反驳。霍尔看着他那双纯黑的眼中,心中竟微微刺痛,但这种轻微的心痛也仅仅是一闪而过。霍尔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霍尔受不了这种气氛,果断穿上衣服离开。
凌安修无力地躺在地上,霍尔说完那句话的瞬间,他突然感觉到一种绝望到极致的悲哀,就好像全世界都把他抛弃了,他已经失去了生活的意义。凌安修知道,这是属于一个被他几乎吞噬的人的心情。他叹了口气,摸摸自己的心脏,自言自语:“你终于也完全绝望了么。”
霍尔离开家,正愁没地方去,就接到了拜伦的电话。拜伦的声音听起来相当兴奋:“霍尔,快来ne,有惊喜!”
ne就是两人最爱去的那家酒店。霍尔和拜伦都在这家酒店里有长期的房间,看上谁随时可以进房间里享受一番。
霍尔来到ne时,拜伦早已不见踪影。酒店老板暧昧地对霍尔说:“拜伦上校已经进去享受了。”
霍尔点点头,问:“有什么惊喜啊,还特意把我叫来。”
老板嘿嘿地笑着,凑到霍尔耳边低语:“中校先生,想不想尝尝oga的滋味?”
据酒店老板说,这是一个还没有被任何标记过的oga。刚成年不久,发情期就在这几天。老板笑眯眯地问霍尔愿不愿意帮他这个忙,替这小孩度过三天三夜的发情期。
霍尔打量着面前较小的男孩,差不多一米七的身高,才到自己的肩膀,面容清秀。男孩低着头,偶尔抬眼偷偷看霍尔一眼,碧绿色的眼中带着几分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