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长辈,她不容易。转身去追陈诚。
回去的路上,陈诚将车彪的飞快,我抓紧安全带,胃里面翻江倒海一般,他心情不好,我没想阻止,只是电子警察把我们车牌号照下来了。回到家,我继续做饭,刚才谁也没吃饱。他在客厅地板上坐了半个小时,我洗完手,过去叫他吃饭。我蹲下去,他忽然把我抱着,一个大男孩,其实很单纯很脆弱。“她真的是我妈妈。”“嗯”,我知道对于陈诚来说,从小就没有妈妈这个概念。“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在你旁边。”
一周过后,魏阿姨都没有联系过我,其实,如果要打官司,我不是陈诚的监护人,根本没有胜算,但是我们都明白,陈诚表了态,谁也不能左右他。我并没有很担心。周六晚上下班会学校,已经九点了,刚刚洗簌完。我接到余音的电话,她带着哭腔“伊伊,你能不能来救我”,“余音,怎么了,你慢慢说”,“我在丽都酒吧喝酒,我身上没带钱,被困在这儿,他们都好凶。”“你别慌,我马上带钱来”,我挂掉电话,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小艺敷着面膜“伊伊,怎么晚了,你要出去啊,去哪儿啊”“嗯,我去丽都酒吧赎人”“酒吧?不会有事吧,你早点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嗯”,我换好鞋就跑下楼。
第13章
丽都酒吧在t市的青年城独占龙头,它就像一个纸醉金迷的梦。我只去过两次,一次是毕业会,一次是去找陈诚。这次是因为余音,我跟余音的关系,不是闺蜜,也是三年厮混了。她有事,第一个想到我,我必须挺身而出。
推开厚重的玻璃大门,穿过长长的走廊。大厅里喧闹音乐让人震耳欲聋。余音给我发来的短信地址是二楼的一个包间,我心里着急,弯弯绕绕才找到,就扭开门把进去,豪华的一个vip房,沙发上坐着三个社会上的人,一看就绝非善类。我心里咯噔一声,有些打鼓,不知是退还是进,手臂上全是纹身的人掐掉烟”你找余音”“她在哪儿?”他站起身向我走来“你慌什么,进来了,就喝几杯。”他往酒杯里到满酒,我认识,那是伏特加“我不喝酒,余音在哪儿?”其他两个人都笑了,我感觉不秒。掏出手机打电话,那个男人捏住我的手腕阻止我按手机,他的力气很大,捏的我生疼“你干什么,放开我,我叫人了。”“小丫头片子,不许闹。”他喝止我,掐着我肩旁将我推到大理石桌上,正好抵着我的腰,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腰上游离,我从没有这么害怕过,我承认这躺□□。愤怒和恐惧让我拼命挣扎,使劲蹬他,一脚踹中了他的命根。他吃疼,放开我,我立马打开门,后面两个人追出来,门外是一个开放式的吧台,我随手抄起一瓶酒砸向刚刚追出来抓住我手臂的一个人,酒瓶应声而碎,我看见那个人头上的鲜血和着玻璃渣子留下来,混着酒香和一股血腥味,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我,我吓的全身发抖,最后一个出来的人被激怒了,他抓起一瓶酒向我的脑袋挥去,我根本躲不了,脑袋一片空白。闭紧双眼,感觉有人拉了我一下。我听到就酒瓶被砸碎的声音,但我没感觉到头疼,也没有鲜血从我眼前留下。但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万宝路的香烟和glvenchy的香水味真是绝配,顾东青专属。
是的,顾东青把我拉到怀里,他的手臂替我挨了一酒瓶。被踹中命根的人终于疼过了,跑出来帮忙,又被踹到在地,挥酒瓶的人,我听到了他骨头碎裂的声音,我忘了说,顾东青是跆拳道黑带。现场一片混乱。我腿软靠在吧台上,惊魂未定。打斗开始到现在,只发生了5五分钟左右,一楼的酒保终于闻声赶来,他们的速度也不慢。
酒保迅速封锁了楼道,问顾东青要不要打120“不用,都是轻伤。”他穿的白衬衣,右手臂上浸满了血,看着揪心。我实在压抑不住,开始哭,我的泪腺发达,一哭就停不下来。顾东青过来扶我,准备走了。被踹了两次的人倒在地上指着我们说“我要告你故意伤害罪”我觉得他说的有理,毕竟是我先动的……脚,而且他们三个人都受伤了。顾东青转过身去说“那就麻烦你了,请你一定要随便告,努力告,锲而不舍的告,法院全是我亲戚,警察局全是我同学”,所以说嘛,说的有理还不如人家亲戚多,同学多。==
坐在车里的时候我还在哭,顾东青说“你为什么总是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他这么一说我就根本停不下来。委屈的要命。他叹了口气,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此时要接近12点了,医院冷冷清清,也不用挂号,值班医生很快清理了伤口,嘱咐我们不要沾水。我抽噎了几下,终于收住了,不再哭了。如果这样回去,状态不对,惊动小艺她们,会很担心。看来又要麻烦顾东青收留我。我累惨了,到了他家,洗了个澡,霸占了大床。一会就睡着了,我知道今晚上的事疑点重重但不想去胡思乱想,沈伊就是一个心宽的人。
第14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地板上,我已经醒了。由于顾东青的手受伤了,我才早起,在厨房里熬粥。洗漱过后,发现手机一丝电都没有了,连机都开不了。我翻,终于承认饿哦并没有带充电器。
我很烦他家,找个充电器这么难,翻箱倒柜都没看见,我偷偷潜进主卧。充电器应该在顾东青哪儿,可是我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事后我回想起来,如果当时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