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兵力,莫非是已与契丹通敌,要颠覆我大寰吗,来人,拿下。”
晋国公一声令下,禁军统领虽有犹豫,但依旧率领禁军听从命令前来捉拿丞相。
少痕带来的官兵立即挡在了他的身前,少痕眼神沉冷,立即掏出兵符,厉声道:“禁军听令,陛下已在返回长安的路上,晋国公封锁陛下的消息意图谋反,就地拿下。”
晋国公看到少痕手里的兵符大惊,他怎么会有兵符?兵符不都是皇兄随身带着的吗?皇兄竟会将调派禁军的兵符交给少痕?为何他开始没有拿出来?倘若他一开始就拿出兵符,他是不敢擅自调动禁军的。“少痕,你,你怎会有调派禁军兵符?”
少痕手持兵符道:“陛下出征前已将兵符交予本相,叮嘱不到危急时刻不得出示,若逼不得已,可调动禁军,以免有人图谋不轨。”
禁军统领一见丞相兵符在手,立即跪地领命。
晋国公大喝一声:“少痕不知用什么卑鄙手段骗得皇兄兵符,意图谋反,本国公是陛下的胞弟,你们竟敢拿我?”
少痕此时又掏出一封陛下亲笔诏书,上书几个字:擅调禁军者杀。
晋国公不免大惊,这封诏书莫非就是针对他的?除了他还会有谁擅调禁军?看来皇兄一早就防着他了。见情势不妙,他立即吹了一声口哨,忽地,几百名死士从他身后涌出,皇兄不让他掌兵权,所以他只能自己暗养死士,培植势力,倘若现在在汴京,就不止这几百人了,现在他将他们全部召出拼死一搏。
少痕见已经逼他召出了死士,冷笑道:“晋国公,本朝严禁私养死士,看来晋国公果然要谋反。”
只要皇兄回不来,他就能顺理成章的继位,成王败寇,继位后谁还敢加罪于他?但他还是要狡辩:“什么死士?少痕,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些不过是本国公的家丁护卫,难道国公府不能有护卫吗?”
少痕置若罔闻,直接对禁军下命令道:“禁军听令,将私养死士意图谋反的晋国公就地诛杀。”
一队禁军已经手持弓箭在少痕面前一字排开。
就地诛杀?“少痕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皇族。”
禁军统领稍稍有些犹豫:“丞相,可要留活口?”
“若是他愿意束手就擒,可以不杀,若是负隅顽抗,就地诛杀。”
手持弓箭的禁军已经拉弓搭箭准备就绪,晋国公一声令下一部分死士已经在晋国公身边形成了保护圈,另一部分则直接攻向了禁军。禁军射出去的羽箭纷纷被死士挡开,但很快,另一队禁军也已经拉弓搭箭准备就绪顶了上来。
正恶斗之时,一阵紧急的马蹄声传来,众人看去,是一支军队。
莫非是来报信的人?倘若是,那现在是挡不住了,但皇兄既然身受重伤,即便现在派人过去,也不会有什么用的。晋国公急速思考如何脱罪,只要在皇兄临终前免除他对自己的怀疑就行。
正思虑间,军队已经疾驰而来,领军将领高喊:“陛下回朝,诸臣接驾。”
禁军统领一见是出征的将领回来了,赶紧上前问道:“陛下现在何处?”
“大军随后就到。”
正说着,便又是一阵马蹄声传来,大家看去,浩浩荡荡的大军正驶来,很快就到了眼前。
晋国公正疑之惑之,源流在寰军的簇拥下骑马缓缓行来,晋国公不免大惊,不是说皇兄身受重伤吗,怎么会没事?那他现在该如何应对?
源流看了看玄武门前的阵势,少痕立即上前行礼:“恭迎陛下回朝。”
源流让免礼,直接看向晋国公,面对皇兄的直视,晋国公已经慌得腿都打颤了,声音也有些颤:“皇,皇兄,您回来了。”
良久,源流才道:“擅调禁军、私养死士、封锁消息、派死士伏击朕,袭予,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皇兄,臣弟冤枉啊。”他没想到皇兄已经知道是他派的死士伏击的他,至于擅调禁军、私养死士虽然已经是明摆的事了,但他也必须喊冤。
少痕冷言道:“晋国公竟然还喊冤,不知哪一点冤枉了晋国公?”
“臣弟调派禁军只是为了守护长安,而且臣弟并不知道少痕有调派禁军的兵符,不知少丞相为何不早些出示?”
“陛下曾有令,不到危急时刻不得出示兵符调派禁军,在晋国公调派禁军之前长安城一直很安全,我为何要出示兵符?”
“臣弟得到消息皇兄坠崖下落不明,契丹有可能乘此机会犯境,臣弟是担心长安的安危才调派了禁军。”
“保护长安还是封锁陛下回朝的消息晋国公自己心里清楚,晋国公今日出动了几百名死士,也是为了保护长安吗?”
“少痕,你少含血喷人,这些不过是本国公的家丁护卫。”
少痕不再跟他废话,只是回身低声问源流道:“陛下,您看?”
源流一直在看晋国公,此时依旧没有说话,只对少痕点了点头,少痕会意,命令禁军将晋国公和他的死士全部拿下。
命令一出,几百名死士再度将晋国公保护起来并攻向禁军,晋国公心内开始也怵了一下,现在这样公然对抗岂不是自寻死路?可他也知道绝不能被抓,皇兄既然下令抓他就肯定不会放他一马,既然都是死,为何不拼一拼?现在他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逃。
禁军已经一队队排开,对他们万箭齐发,晋国公的死士虽然经过严格的训练,但禁军也是训练有素的,且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