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却饶有兴趣道y?”
星星连忙摆手:“不不不!”
他挑了挑嘴角,将西装拉了拉端坐起。从遗传学角度给她论述gay的基因。大意就是gay不是错,只是他们的选择不同,他们与常人无异。
看着他滔滔不绝地说着,汪星星这两天从没看他说过这么多话。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插话,本来她倒不觉得他有什么问题,听完他这么一说她反倒敲定他就是个gay。
一旦认为许成是gay,汪星星有意无意将自己往猜想的方向靠。
开始找各种证据来证实自己的猜测,比如她发现许成白得不像话,皮肤又白又嫩,嘴边的胡茬也总剃得干干净净。他的一对双眼皮比她的还要精致,一双眸子如水一般的灵动。倒是眉毛有些霸气,浓如墨画,乍一看还以为特地画过。
他吃饭总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喝汤也用勺子一勺一勺地唑。啊咦~多可惜,多帅的大叔,偏偏是个gay。为此汪星星难过了一下午,为什么难过大概如看到美味的芝士蛋糕被下了□□,想吃却不能吃一样吧。
她想到刘嘉文那花痴的眼神,还是厚着脸找他要了微信号。
某天夜里她正要睡觉,刘嘉文就给她发了三张聊天截图。
三章截图分别是最近三天刘嘉文与许成的聊天记录。
他们聊动漫聊各式料理,虽说都是刘嘉文主动摊开话题的,但许成每一次都回得很走心。
看他们聊天记录,仿佛他们就是一对相见恨晚的忘年之交,尤其是刘嘉文某些字里行间不乏暧昧之意。
想起这几天那货对自己永远一本正经,连笑脸也没给过多少。他的思维总是很活跃,她稍稍犯错他立马就能发觉,有时他端着不说,叫她自己找。她找半天也寻不出错,他就开始轻轻点一点,将那错误挑出来。往往都是些低级错误,她觉得在他面前丢足了脸。
他每天来都是西装革履,像是来参加什么国际会议。背挺得笔直,像个退伍军人。也不苟言笑,眉头总是微微皱起。
他在她眼里与在刘嘉文的聊天框里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他偶尔还会发一两个中性化的表情包,像是小兔子小仓鼠什么的。整个聊天记录一片温馨和谐。
“我好像喜欢上许大神了!”
刘嘉文给她发来这么一行字。看到消息的一瞬间她有些失落,比听说许成是gay时还要失落。
“他就是个变-态!你疯了了吧。”汪星星以为她一定会这么说,可最后她还是撤销这些话。只是发了一句:“嗯!他很好啊!喜欢就试一试吧!”
刘嘉文秒回:“我的大猩猩,爱你爱你!你一定会给我助攻的,对吧!”
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这种感觉很熟悉,前些日子贺州那个王-八蛋与她说分手,她就是这种感觉。只是这次更痛苦,脑袋胀胀的,眼睛也酸酸的。心里堵得慌。
她这是怎么了。手中不觉已将微信打开,输入那串数字,点了搜索,屏幕中出现一只小熊维尼的头像。他的昵称既俗又简单:微笑!她闭着眼睛胡乱点了几下,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叫天为她做决定,那么不论结果如何她都能把一切归于天意。
待她睁开眼睛验证消息已经发了过去。
有些不安更多的是期待,她想自己又没有故意去加人家,手指乱点加上的,这锅该老天背。
汪星星等了一夜,验证都没有通过。第二天许成又迟到了,她打了电话给他,没人接。直到中午许成给她回了电话。
她给他设的专属铃声是“爷爷!您孙子给你您来电话了……”这铃声响起,汪星星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接的。
“喂!您好。请问是汪同学么?”
对方是个女人,她告诉汪星星许成生病了,正在住院。这几天不上课,叫她自己先把题目做一做。
挂了电话汪星星像被踩过的韭菜叶子,蔫耷耷的。那女人是谁?这个问题一直萦绕着她打转。
她发现自己开始不自觉地注意起那变-态,开始忍不住回忆他有多少种领带,回忆起他说的每一句话。顺带着他教的各种公式也能过目不忘。
她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喜欢人家了吧!她赶紧摇摇头,想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全晃出去。
天将将黑时许成才通过了她的好友请求,她正吃着外卖,看见验证通过的消息瞬间就饱了。
汪星星立马来了精神,给他发了个表情包。
“许大叔,你怎么了听说住院了?”
对方几乎秒回:“切苹果切到手而已,没那么严重!你好好做题,后天上课!”
切苹果切到手也住院太夸张了吧!他得是拿电锯切的苹果吧。想到这她忍不住笑起来,在床上笑得打了几个滚后,突然又想起中午电话那头的女声。
“中午那女的谁啊?”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声音怎么像个狐狸-精?”
对方没有回答,一直沉默着直到晚上十点多才给她发了个“am!”
第二天一大早汪星星找陈秘书打听到许成所在的医院,他果然住院了,而且也确实是因为手被水果刀切到血流不止而住的院。她赶到时许成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出院,今天他没穿西装,只穿了件黑色短袖t恤,看上去更像个没毕业的大学生。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不行啊!”
他皱了眉:“五张卷子都不够你做,看来下次得多留点!”
没等他说完,星星已经凑过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