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尧:“对,龙都不也这样么,高熙以为自己笼络了高门,很稳固了,但实际上还是被你这么一推,坍得干干净净。平平,你是想说这个么?”
从小被康平用各种小玩具寓教于乐教了这么多年,刘易尧也摸清了她的思路了。康平抬眼嗔怨地剜了他一眼:“词都给你抢去了。”
可旋即她又盯着那重新垒起来的积木,托住了腮:“不对……”
刘易尧看着她突然陷入沉思,坐到了她的身边问道:“哪里不对?”
康平看了半晌,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莫非是我年纪大了,刚才这话就在嘴边了,这会儿倒是说不出来了。”
刘易尧瞧着她那顶着一张稚气的汉人脸,却故作老气横秋的样子,不由勾唇:“你老么?”
康平道:“两辈子了,加起来里外里活了四十多年快五十了。能不老吗?”
刘易尧道:“你不老,平平。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漠北那个十六岁的慕容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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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都中,太学选拔时大中正被掷靴一事也卷起了不小的波澜,本在水木书院读书的郑家四郎和九郎都因为这事儿给停了课,闲在家中。
冯家倒台,亲冯一派的郑侯一蹶不振,连荥阳郑氏都要和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