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又这么配合,到嘴的肉,他如何舍得不吃下去?
宁徽努力松开她缠过来的身子,长喘了一口气。再不去床上,恐怕在这里就要出事。他抱着她, 而她细美的大长腿缠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移动动作,和他靠去了床边。
挨到了床,两人勾缠着彼此的脖子,便拥吻着滚在了一处。火热的身子相贴,几个磨蹭便开始失控。
她的手下意识地抚摸着他结实的胸口,再顺着胸口往下摸小腹,再顺着紧致的小腹碰到他紧绷到极致的那处禁地。
宁徽深喘了一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边与她深吻,一边从枕下抽出一条雪白的帕子。他将那条雪白的帕子垫在她的臀下,换来她意识不清的低喃,“你干嘛呢……”
他边吻她的唇边道:“留个纪念……”
“宁徽……”
他身子一顿,“烟烟?”
“宁徽你怎么还不来娶我,你这个大坏蛋!”她忽然使劲推搡他,“你不来娶我就算了,还给我送贺礼羞辱我……”
她的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就被他以吻封缄。他吻得缠绵,她回应得火热,在她将腿缠上他的腰时,他终于用力沉下身……
第二日明烟很晚才起。不知为何她觉得身体异常疲倦,似乎四肢百骸都隐隐酸痛,尤其是腿,简直有些合不拢。
她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喃喃道:“难道是酒喝多了还下了水,所以溺水了?”凭她的水性应该是不至于吧……模模糊糊记得是和素素在池中打闹过一场,不过后来酒劲上头,脑子就有点不清楚了。她暗暗后悔昨夜那般放浪形骸,今早难受的几乎起不来床,简直就是报应。
不过亏得她醉成一滩泥,尚还记得爬回房里来睡,还知道盖上薄毯……不过,顺手一摸,发现毯子下一丝.不.挂也是顿觉尴尬,她哭笑不得,暗想幸好竹林渡只有她一人独处,不然这脸真是要丢尽整个湘东了。
她边想边强撑着酸痛坐起身,坐直身子的瞬间又觉得腿间有些异样。她愣了愣,随后猛地涨红脸。昨夜她似乎是做了一场漫长的春梦,她不知疲倦地和一个男人缠绵了一次又一次,那个男人即使在她梦里都是那么可口,令她芳心鼓动。
明烟暗想,她是不是快疯了?想他想的都开始做春梦了?而且这春梦如此激烈,连腿间到现在都还这么有感觉。
羞赧捂脸了片刻,她才终于想下床取件衣裳来穿,可是薄毯滑下胸口的瞬间,明烟便愣住了。胸口这些都是什么呀,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似乎还有些宿醉的混乱与头痛,用力去想了好半晌,才终于无声地睁大了眼。她重新低头看了看胸口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然后手有些抖地慢慢掀开了薄毯,发现不仅是胸口,小腹、侧腰,还有大腿内侧全都是那些似曾相识的亲密吻痕。
明烟坐在床上身体忍不住抖了抖,然后不死心地看向了她左手臂上那处红点,但那里除了一个新鲜的淡红色吻痕之外,再也找不到伴随了她那么多年的那颗殷红的点了。
她一下子就吓清醒了,又用右手在左臂上拼命蹭了蹭,一无所获后终于哀嚎一声,完了,昨夜发生了什么,她的守宫砂没了,这是要出大事啊!
“真该死!”明烟狠狠用双手按住两侧的太阳穴,总不会做了一场春梦,就弄丢了守宫砂吧?这话要是说出来,能有人信才怪!
明烟忍着身子上的诸多不适,快速穿好衣物起身。在这个过程中,她依旧认真回想着昨晚的每一个细节,但是记忆终止于她下水和素素玩闹之后,什么也找不到了。
明烟暗暗气苦,总不会本王在湘东还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睡了吧?这人是谁?真是好大的胆子,难道不想在湘东混了……
她一直胡思乱想着,直到她推开木屋的门,望见蹲在不远处的万荷池边和素素玩耍的男人背影时,她的一颗心才终于安宁了下来。
不知为何,望着天水一色间那人隽秀飘逸足以入画的背影时,她会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素素的小黑圆眼睛率先发现了她,发出一声羊叫,欢悦地潜入了水下。明烟看着男人慢慢转过头来,俊美的面容上满是温柔,“醒了?”
明烟直奔男人而去,男人也慢慢站起身,等她到了近前,直接扑入怀中。
听她声音哽咽道:“宁徽!”
他温声道:“嗯,烟烟……我在。”
“你真的来湘东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圈住她的身子,搂紧她,“当然不是梦,我忍不住思念来找你了,我怕再不来你就要被人抢走了,还好,昨夜验了货,嗯,很完整,你还是我的,而且以后永远也只能是我的。”
明烟闻言羞涩地捶了他胸口一记,“我昨夜喝醉了,你这是趁人之危……而且你不说要等到新婚之夜吗?食言而肥。”
他笑道:“没办法,你昨夜太美了,又主动,我没忍住……”
“你胡说!”她羞恼,“我主动?我能怎么主动?还不是你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