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别多想。
我说:我怎么不多想啊?你说清楚嘛。
简言靠近我,声音低沉:你一说话,我就想……碰你。
我:……
我脸一红,后面那两个字几乎飘洒在我的耳朵上。
简言叹口气:我就不该说。
后来想起我们一起去看的电影,好像女演员说话声音和我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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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花花回到家,爪子脏脏的,把沙发都弄脏了。
我走过去把花花从沙发上拍下去,然后发愁地看着沙发垫。
简言从卧室出来,走进厨房拿了一杯水,出来的时候看到我还在愁眉苦脸,问我:怎么了?
我指着沙发,暗示花花干的好事。
简言看着皱了皱眉:脏了,赶紧洗掉。
然后简言一声不吭了,脚步声风地回了卧室继续看他的书。
留我一个人,顾影自怜。
于是先给花花洗了澡,又把沙发垫洗干净。
我想,养了一个“男花瓶”的女人大都和我一个样,只有在干家务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养了个大爷。
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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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第一次和简言吵架是因为一件小事。
那时候简言有一个异地的异性笔友。
我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原来还有这号人。
后来那个笔友的发来了信,还有几张明信片。
我问简言这件事情的时候,简言的态度异常的冷淡。
他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那现在人家又寄信来了,你怎么办?
简言皱皱眉:你别这么敏感。
那次我是真生气了,虽然知道也不过是笔友,但是我没想到的是简言的态度。
所以我就和他冷战了。
我好久没联系他,简言也因为学校事情忙,没来找我。
后来有一次晚上,我从图书馆出来,回到宿舍,走近的时候看到简言正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假装没看到他想进楼,简言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他沉着声说:你怎么了?
我没说话,挣开手说:我要进去了。
简言拉着我,两个人僵持着。
来往的人很多,简言拉过我的手,把我拉到人少的地方。
我已经有点动摇,也知道不应该做得太过,于是半推半就地跟着他过去了。
简言走过去,一句话没说,直接吻上来。
他吻得很急,力气也很大,我直接蒙掉了,一只手推着他的胸口负隅顽抗。
渐渐也乖顺了,这几天被冷淡的委屈涌上来,不知怎么就流泪了。
简言松开我说:我把信扔了,笔友联系也断了。
我没说话。
简言看着我说:我态度不好,下次一定不会了。
我看着他,点点头。
两个人于是和好如初。
只是后来,我想开之后,再也不想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