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遇见流氓如此,江瑞木忍不住骂出来,“反正大后天也要吃饭,你这两天能不吃?”
楚鹤鸣从盒子里取了根棒棒糖剥开含在嘴里,“说不定真吃不着了。”
远光灯下,裴辉制服之下的身姿格外颀长,对着楚鹤鸣像是在笑。
这一笑,楚鹤鸣有些蠢蠢欲动,想扒了人衣服直接干一回了再说。
在心里唾弃了自己要色不要命一回,楚鹤鸣才上前开口,笑着打招呼,“真巧?”
裴辉垂着眼,盯着楚鹤鸣这一身没说话,就是脸色有些不好。
楚鹤鸣也低头看自己这一身衣服,不知道是哪个蠢货丢的衬衣给她,居然是件白色的,强光之下衬得里面的内衣红得醒眼。
裴辉不吭声,楚鹤鸣撇了撇嘴,暗想你有种别搭理我,转身就回。
手腕被意料之中握住,粗糙的手带着炙热。
楚鹤鸣回头对着人挑眉,裴辉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人拦腰扛在肩上,然后丢进了后车坐里。
“开车。”跟着坐进来的裴辉铁青着脸吩咐前面的小年轻。
毛头小子到底见识少,从看见穿得跟没穿一样的楚鹤鸣一直呆到现在才回过神来,“是!”
楚鹤鸣嗤嗤笑起来,脱了鞋子盘起腿来,问裴辉,“有酒精没?”
脚底被碎片划破的地方烂得惨烈,整个脚面都被血染红。
裴辉撇了一眼,到底忍不住,跟着副驾驶坐着的人招呼,“把医疗箱拿出来。”
棉签沾了碘酒上去,楚鹤鸣微微皱着眉,并没有叫疼。
裴辉动作温柔,一抬眼看见的是衬衣下诺隐诺现的春光,只能继续低着头下去。
脚底上了药,缠了绷带,楚鹤鸣才收回腿,盘着腿逗弄人,“得裴先生亲自出手,不胜荣幸。”
裴辉也挺缺德,压根儿不看楚鹤鸣,直接吩咐前面两个小兵,“空调,温度再低点。”
楚鹤鸣十分识时务的闭嘴,往裴辉身边缩了缩,一副依恋姿态。
如此识抬举,裴辉脸色好转了一些,又吩咐,“别太冷。”
前面两个小兵目不斜视,只管听令。
楚鹤鸣闲得无聊,只能捡着脖子上的吊坠玩儿。
裴辉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后只说了一句,“抓到了,把他们拦住。”
随后瞥了楚鹤鸣一眼,又道:“带一套衣服过来。”
楚鹤鸣假装没听到,把腿伸了伸,露出健康肤色的大腿,腿型美好,肌肉紧致。
裴辉挂了电话,把手机往楚鹤鸣怀里一丢,趁着对方拿手机的机会,伸手把皱起来的衬衣扯直遮住了那绚丽风光。
楚鹤鸣拿过手机并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挑了个消消乐玩了起来。
手机上的记录不错,已经通关,她只需要从第一关开始重新来一遍,把记录覆盖了就行。
裴辉看着低着头的楚鹤鸣,伸手摸了摸她那一头乱发,把她耳前散出来的短发别在耳后。
这种亲近,多少带着安抚的味道,让楚鹤鸣一下子想起了继父养的那只猫,好似也是这么每天被人揉捏的,下意识偏了偏头。
结果这一偏,在裴辉眼里也像是一只猫了,便笑了出来,“要累了就先睡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裴辉霸道总裁附身后……
裴辉:女人!我告诉你!你再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楚鹤鸣:老娘是自投罗网,没打算跑,谢谢!
☆、020
为以防万一,纵然被四辆车押送,从遥市到京里,裴辉最后还是选择了飞机。
常飞先到一步,将一切安排妥当。
裴辉从他手里接过装衣服得袋子,示意前面两人下车。
楚鹤鸣脸皮不厚,那是跟陈希相比,裴辉把衣服丢给她,她直接当着人面换了起来,半点没有让人家避嫌的意思。
裴辉瞧着这人毫无廉耻也挺淡定,眼神扫过那不知被自己揉捏过多少回的丰盈也只是呼吸重了一些。
楚鹤鸣的耳朵尖,听见了没有不讨嫌的,只管伸了腿去勾人大腿根。
裴辉撇了楚鹤鸣一眼,抓住楚鹤鸣的脚,狠狠捏了一把,疼得人脸色一变,再不敢作妖。
到这个时候裴辉才酸唧唧嫌弃,“跑个路连衣服都能跑丢!”
楚鹤鸣把裤子一穿,还得为自己清白辩驳,“还不是上面有定位器。”不然谁脑子有毛病大庭广众之下脱裙子,又没暴露癖。
裴辉扯过楚鹤鸣换下来的衬衣,十分嫌弃地塞进袋子里丢了出去,压根儿不信她胡扯,“那么大个玩意儿,你感觉不到?”
楚鹤鸣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递给裴辉,“不就为了躲他们故意让他们弄上去,丢那好弄个障眼法。你下飞机之后交人还是现在交?这坠子给我收好,好歹几百万,别给我没收了。”
难得一块的红宝石,还是当年陈希拍下来的,后来找人做成了吊坠送给楚鹤鸣当的二十八岁生日礼物,楚鹤鸣也就这个重大场合才会带着,几万块的裙子可以丢在那,几百万的可丢不起。
裴辉接过所谓几百万的项链,直接往胸前的兜里一放,压根儿都没当回事。
等着楚鹤鸣穿好鞋子,才一把把人拉出来,又让旁边拿着外套的人把衣服递了过来,披在她身上,恨她这么快就想离开自己,嘲讽道:“这么想被关?”
没谁比楚鹤鸣更想得开,“反正也没逃掉,落你们手里总比落姜昭手里强。”
“姜昭?”裴辉冷笑,语气带了活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