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笑文醒来时,见听雨还在睡着,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忧伤,不禁心里有愧,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他心说,如果你以后跟了我,我一定会让你天天快乐的。
他小心地起床,不弄出一点声音。穿好后,悄悄地下了楼,想到外边转一圈,或买点菜,或买点现成的,让听雨一睁眼就能闻到香味儿。
他出了楼区,慢慢踱到大街上,见几百米外有一个小布棚,还冒着烟,不用说,是卖小吃的地方了。他往那边走去,走不出几步,前边来了辆轿车,本来速度不快,当它离笑文不远时,突然加速,向笑文猛冲过来。笑文没留神,想不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暗害自己。那车来得太快,急如狂风,他连向旁闪的机会都没有。情急之下,他只好向高一纵,躲过攻势。那车反应很灵,见没有撞到,就向后一退,打算再次攻击,非撞死他不可。
笑文的反应也相当敏捷,不等身子在地上站稳,又向旁弹去,这回上了人行路。那车不敢再撞,因为人行路上人挺多的。它一拐弯,以电一般的速度逃跑了。那轿车玻璃是茶色的,看不到里边。连个车牌子都没有,看来是个黑车。不过笑文看清了,那车是红色的。
笑文惊魂未定,抹了一下头上的冷汗。他的反应稍微慢一点,就得去见上帝了。他心说,到底是谁想杀我呢?这个问题他不止重复一遍了。每回都没有什么结果。难道真是那群骗子干的事吗?为了一点小事,就要置我于死地?
笑文心事重重地买了点油条跟浆子等物,快步返回家,仿佛多在室外呆一会儿,便多一分危险似的。
他将东西放在桌上,再去看听雨时,小丫头已穿好衣服,正在叠被子呢。笑文问道:“听雨,昨晚睡得可好呀?”
听雨冲他一笑,似乎忘记了那些烦恼,说道:“不好,你占尽了我的便宜。我都想跟你玩命。”
笑文笑了笑,说道:“只怕我要不占你的便宜,你已经跟我玩命了。”
听雨哼了一声,将一个枕头向笑文打来。笑文接住后,哈哈一笑,走上前放下,说道:“小懒虫,你平时也这么晚起来吗?”
听雨冲笑文挤挤美目,向前一跳。笑文只好张开怀抱接住。听雨被男人抱在怀里,感觉不错,嘴上说:“这不是病了吗?平时上班时,我可从不迟到的。”
笑文象抱着小孩儿一样抱着听雨,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听雨微笑道:“都好了,没事了。”
笑文不信,摸摸她的头,果然不发烧了。见她没有事了,笑文心安,高兴地亲了她一口。听雨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羞涩地说:“你还没有真正的吻过我呢?”
笑文问道:“想要吗?”
听雨点头道:“我想要。”
笑文嘿嘿笑道:“那我现在就脱裤子。”
听雨听了吃吃笑道:“去去去,我才不要那玩意,我要你的吻。”
笑文咧嘴一笑,随即吻了上去。先是蜻蜓点水似的吻在她的脸上,接着落在她的红唇上。又舔又咬的,非常热烈。听雨被吻得热情高涨,乖乖地张开嘴,让笑文进去。于是两条舌头缠在一处,发出唧溜溜的淫糜之声,很是香艳。
她的唇又软又香,她的舌头又滑又腻,令笑文十分过瘾。他吻得畅快,便来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自己趴在她的身上狂吻。双手在她的胸上又抓又按,下身也不时在顶她。没过一会儿,小丫头红霞扑面,鼻哼频频,细腰扭动,象要男人了。
不过笑文并没有更进一步,他心里还是有顾虑的。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他要尊重她的选择。如果她义无反顾地跟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必然是扒光她,干她个痛快。
笑文在适当的时候放开她。听雨坐起来,娇喘着说:“笑文,想不到你还能当君子,我以为你会象狼一样把我给吃掉呢。”
笑文摸摸她的脸蛋,说道:“等你想通了,愿意无条件地投降时,我就把你给吃掉,一晚上让你多‘死’几次。”听雨想起他家的现状,三个女人当家呢,不禁皱眉,脸色也有点暗了。
笑文在旁一笑,说道:“小乖乖,别想那么多了,先吃饭吧。”说着将听雨抱起来走向桌子。吃饭时,听雨仍叫笑文抱着她喂她,仍如昨天的光景。
吃完饭时,听雨感慨道:“如果你能一辈子对我这样的话,那该多好呀。”
笑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道:“那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完全可以实现的。”
听雨摇头道:“就算我想进你家的门,你家那三个女人也不肯让我进的。”
笑文安慰道:“也许可能的,我可以努力呀。”
听雨苦笑两声,并没有说话。如果那么容易的话,笑文早就有表示了。他虽然同意自己跟他了,可在对她进门一事上,他并不是那么胸有成竹的。这一点从他的证据上,她能看得出来。
一会儿,笑文要领听雨去诊所。听雨摇头道:“我不去呀,笑文,我都已经好了。”
笑文哄她道:“医生不是说了吗,要再打两针的。快点,跟我走。你要听话,不然怎么当我的乖乖小老婆。”
听雨知道他是真正的关心她,就说道:“就听你的一次,不过以后你可得听我的。”笑文连连点头。
不久到了诊所,笑文又见到那位冷冰冰的医生。一见她,笑文心里不爽,也不跟她多说话。当医生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