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懒得理某人,某人就像是找到乐子一样,又在撕纸制造纸团扔过去,同时又示意看着自己的许佑暖加入自己,许佑暖刚好也无聊,赶紧撕纸加入战斗。
“莫非失了智?”封左看着他们幼稚的行为,不屑地冷哼,完全忘记了那次开心果大战,自己如何幼稚地与他们战斗的了。
贺凡扔完许佑暖扔,许佑暖扔完贺凡扔,你一个我一个配合默契,逼得顾晨煊放弃小说给予反击。
许佑暖沉迷于追求投掷准确率的同时,警惕的余光瞄到了前门口的影子,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老王就出现在了门口,许佑暖已经举起手臂,拿着纸团的手在半空撤不回来了,她急中生智,把手硬生生地拐了个弯摸了摸头发,假装整理发型,老王扫了一眼就略过了。
而贺凡沉浸在扔纸团的热情中,丝毫没注意前门的老王,他还纳闷地看了眼停止的队友许佑暖,然后接连扔了两个,右胳膊连带着肩膀扔得特别起劲。
直到封左许佑暖先后咳嗽了一声,他才注意到前门的老王,全身定住,然后马上低下头躲到书堆后面,心要跳到嗓子里,还在暗自埋怨老王长得太矮像个胖土豆。
而顾晨煊当时低着头正在准备纸团所以逃过一劫,抬头看见老王在前门就马上触电般低下了头。
“贺凡!你有病?不学快滚回去!”老王感觉自己气得要背过气去了,不想再过多生气,他瞪了一会贺凡露出的头发,转身走了。
“让你们智障。”这次轮到封左坏笑了,看着许佑暖惊恐未平的样子幸灾乐祸。
“一边呆着去,幸亏哥哥机智。”许佑暖拍了拍胸口,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安分了没一会,许佑暖突然趴在桌子上捂着胃,脸色有点不好。
“怎么?”封左注意到许佑暖的动作关心道。
“胃疼,老毛病了,没事。”许佑暖用手摸了摸胃,暗自忍住绞痛。
“我保温杯里有热水,要吗?”封左从包里拿出保温杯放桌子上。
“哼,不要。”老毛病,喝了也不管用,许佑暖傲娇地转过头不理他。
“哎。”封左无奈地轻叹一声,真拿她没办法。
封左拿起许佑暖桌子上的透明水杯,里面还有喝剩的凉水,他打开把凉水倒到了自己的矿泉水瓶里,然后打开自己的保温杯,把里面的热水倒在了许佑暖的水杯里,放到许佑暖面前没说话。
许佑暖无声地看着眼前杯子冒出的袅袅热气,特别暖,有点感动,她拿起来满足地喝了一口,牙齿咬着下唇冲封左笑,这份好,我会一直记着。
许佑暖洁白的贝齿磕在水光潋滟的红唇上,封左看了眼以后歪着头用自己的右手轻蹭桌子,悄悄地扬起了嘴角,心情莫名的好。
这晚的许佑暖做了一个梦,特别真实,封左背对着她,她上前抱住了他,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结实的腹肌,封左转身抱住了她,亲她的耳朵。
许佑暖醒过来的那一瞬间特别雀跃,以为这是真的,当然这份雀跃就像是一个透明泡泡,没一会就破裂了,彻底清醒以后她感觉到浓浓的失落,果然只是梦啊,真不愿醒来。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的更过分,扔得不是纸团是瓜子,想一想那时候挺放肆的。
下章会有虐的部分,是我的痛点,不知会不会戳到你们的痛点。
再会~
第7章肩膀与睫毛
你让我心疼,让我难过。——封左
数学课临近下课的时候,许佑暖感觉腰酸,双腿没力气,她心想不好,肯定是来月经了。然而并没有卫生巾,打量了一下几个好朋友与自己的距离,肖涵是离自己最近的,她写了张纸条让封左扔过去,一扔一个准。
“叮铃——”
“许佑暖,你要短的长的!”肖涵那个大嗓门与下课铃声交织在一起,然而大家还是听出了她在说什么,有些人意味深长地看着许佑暖。
“短的短的,我都写纸条了,你给我就好了。”许佑暖看了右边封左一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伸手接过送过来的卫生巾,快步走去厕所。
“哎。”许佑暖从厕所回来,瘫在桌子上,无法接受月经提前的噩耗,每次提前都会加重痛经,许佑暖胆战心惊地等待痛经的来临,并祈祷中午回家再疼。
“看你一副被摧残的样子。”封左看着她一副弱鸡地样子感叹。
“我被大姨妈奸了又杀,杀了又奸,哎。”许佑暖想引天长啸,壮怀激烈,相当痛苦。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封左拍了弱鸡的肩膀一下,“要不我去给你买杯热饮?”
“不用。”许佑暖看着英语老师进来,没再说话。
“没写作业的给我站起来,站一节课。”英语老师一边在下面逛一边讲昨晚的练习作业,发现有几个人的练习完全空着,顿时觉得怒火滔天,“都什么时候了,连作业都不写了?”
没写作业的同学稀稀拉拉地站了起来,诚实且无畏的许佑暖和封左他们当然会不约而同地迅速站起来,没写就没写懒得想那么多。
许佑暖环顾四周大家慷慨就义的勇士模样,觉得特别搞笑,大家丝毫没有羞愧之情,真是常年不写作业的专业人士。
许佑暖优哉游哉地站着没多久,腰越来越酸,小腹开始坠痛,冷汗越来越多。
她知道痛经正式到来了,腿微微打哆嗦,完全感受不到夏天的高温,风吹得皮肤特别凉,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