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毯,头偏向一边,唇角的媚笑早已僵硬。
事实证明,慕容璟和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甚至连敷衍的前戏也没有,便直接占有了身下的女人。眉林痛得闷哼出声,身子紧绷,额角的发被冷汗浸湿。
对于她的干涩和紧窒,慕容璟和显然也有些不适,刀削般的眉微微皱了起来,冷声道:“放松,你夹痛本王了。”
闻言眉林想破口大骂,但事实上却只能咬紧下唇,颤抖着努力让自己去适应那硕大火热的存在,直到指甲刺破掌心,身体才稍稍有所放松。
慕容璟和立即有所感应,劲腰一挺,又入了几许,然后便不管不顾地蛮横菗揷起来。
第一章(7)
眉林是被刺眼的灯光以及在胸前不停骚扰的熊爪给弄醒的,还没等她弄清自己的处境,私密处火灼般的疼痛已先一步侵袭上来,瞬间将她脑海中残留的混沌驱散干净。她武功初废,身体比一般人来得要虚弱,加上连日奔波辛苦,体内又毒素暗藏,竟是做到一半就晕厥了过去。
“不识抬举。”慕容璟和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让她心中一惊,暗忖自己怎么又招惹到他了。等有些费力地睁开眼,才发现他并不是在对她说话。
帐内烛焰高照,显然还是半夜。慕容璟和一手支头侧卧在自己身边,衣袍半敞,可以看到光滑紧绷的皮肤下微微隆起的肌肉,并不似想像中的那样布满松软赘肉,只是皮肤的颜色如同面色一样白中泛青,不那么正常。
此时他正半眯着似乎永远也睁不开的长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帐门处,空着的手则在她赤裸的胸口猥亵地揉捏着。
眉林强忍着拍开他手的冲动,偏头往外看去。
越过空荡荡的帐心空地,她看到阿玳跪在那里,长发披散着,面色灰败,却仍然倔强地挺着背脊。在她身后,是两个身着禁卫军服的男人。
身体微僵,眉林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同时伸手在旁边摸索着,想找一样东西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察觉到她已醒来,慕容璟和微垂了下眼睑,然后目光又回到与他昂然对视眼中满是轻蔑的阿玳身上,不怒反笑,说出的话却冷酷之极。
“掌嘴,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说话间,他再次翻转身,压在了眉林身上。眉林闷哼一声,感觉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开,手臂却不得不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以免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中。
随着一声答应,清脆的耳光声在帐内响起,一下接着一下。
“还是你听话。”慕容璟和贴在眉林耳边道,灼热的气息扑进耳芯,让她不由冒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想顺势说两句奉承话,却觉得喉咙干涩,无法出声,于是只能勉强牵扯唇角,尽力露出自认为最妩媚的笑。闭上眼,脑海中浮起一枝梨花,紧绷的心口方渐渐缓和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男人终于从她身上抽离,耳光声也停了下来,由始至终竟没听到阿玳一声求饶。
慕容璟和看着嘴角破裂噙血,却仍然抬着肿胀的脸与他对视的阿玳,黑眸中浮起一抹异色,嘴里却冷笑道:“怎么,还不服气?”
阿玳没有说话,美眸中的不屑之色更浓。
慕容璟和揉了揉眉角,懒得再说,一挥手,意兴阑珊地道:“拖出去吧,当慰劳你们。”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要将她送给整营的禁卫军。
“不——”看到抓住自己的两个男人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就要跪下谢恩,阿玳一直强撑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尖叫出声。
那叫声凄厉悲凉,直直刺进眉林的耳中,让她不自禁哆嗦了下,睁开眼,恰好捕捉到慕容璟和眸中得逞的笑意。
阿玳终究还是屈服了。她想。奇怪的是,对于这一点,她并不感到意外,似乎从一开始便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一夜,阿玳曾经试图逃走。第二章(1)
次日天还没亮,眉林便被踢醒了。慕容璟和一边任近侍给他整理衣服,一边用脚不轻不重地踢着她,看她睁开眼才作罢。
“起来,今天准你跟我去打猎。”说这话时,他一副给了人莫大恩赐的样子。
眉林眼睛还很酸涩,闻言有些迷茫,藏在毯子下面的赤裸身体动了动,立即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五官都挤在了一块。但是在慕容璟和下一个眼神递过来的时候,她还是撑着酸软得像是已经化掉的腰坐了起来,躲在毯子后面摸摸索索地穿好衣服。
大抵是已经习惯了带伤训练,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仍然没想过自己或许可以试着找借口不去。
出去的时候,最终仍留在了慕容璟和身边的阿玳早已穿戴整齐地站在帐门处,微垂着头恭谨地送两人。然而,当眉林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抬起了头,毫不掩饰眼中的轻鄙和嫌恶,显然很看不起眉林的自甘堕落。
眉林笑笑,没理她。
慕容璟和并没让人多准备一匹马,而是让眉林和他共骑。眉林想不明白他的意图,她当然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一夜之后他就对自己宠爱有加,甚至不惜为此激怒老皇帝。
忆及出发前,慕容帝在看到自己竟坐在慕容璟和怀中的时候,气得脸发黑胡须抖动却又顾及场合不好发作的样子,好笑之余,更加猜不透慕容璟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直到遇上那个一身戎装的女子,一切疑惑才豁然而解,包括阿玳的特殊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