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莫要冲撞了娘娘的身子。”
蔚乔捏起一块玫瑰酥,抬眼看了看豆包。豆包舔了舔自己的肉爪子,麻撒麻撒脸,“没毒,放心吃吧。”脑海中传来它的提醒,蔚乔这才敢放心搁到嘴里面。
刚吃完点心,蔚乔又有些困倦了,想想大概是因有身孕的关系,总爱犯困,但刚吃完东西也不好躺下,蔚乔叫半夏跟着,绕着霜华殿走了走,才又回到寝殿里面小憩。
几日过的安然无恙,而殷修越前朝遇到了些大事,南边灾害频发,地震过后又是饥荒,牵连多个州府,蔚乔蜷缩在霜华殿的几日殷修越都未曾踏进过后宫。
令她心烦的是等的这段时日,茯苓更是安分守己,皇后虽然还是日常排挤她,但也没做出什么严重的事,连罚跪都没有。
几个丫头发现每日茯苓端上来膳食,自家主子都会,却又不喂给它,而后像是十分失望地怏怏不乐吃完食物
更糟糕的是,蔚乔最近胃口颇为不好,随即便想到了她最最恐惧的孕期孕吐,果然,今日一大早醒来吃着早膳,蔚乔一个没忍住将肚子里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
折腾了一上午,蔚乔虚弱地透过纱帐看着房梁,心里一遍遍骂着殷修越是王八蛋,凭什么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她要受这种委屈,想着想着就更想哭了。
就在她骂了殷修越第一百三十七次之后,她隐约听到殿门口有些声音,大概过了三秒钟,她就看到殷修越撩着龙袍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从他紧抿的嘴唇和微蹙的眉头,蔚乔似乎是看出了一丝心疼。
但愿那是在心疼她,她竟然这样想。
这是一一话
蔚乔刚消停下来,看着殷修越难以言表的脸,不知怎的竟然又一阵反胃。
“呕——”这一声嘶声裂肺的嘶吼像是要把心肺呕出来,肚子里早就已经没什么东西了,蔚乔只觉得自己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
她看不到的地方,殷修越脸色有些难看,冷哼:“朕有如此不堪入目吗?”虽然是介意蔚乔一看到他就吐了出来,脚步却丝毫没停下。
殷修越赶忙走到蔚乔身边扶起她,轻轻地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又向四周看了看,隐有怒气,“宫人呢?都干嘛去了?”
蔚乔心力交瘁之际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这样在她耳边大声说话,只会搅得头更疼。
“下去该干啥干啥了,在这也不能替我吐,人多还心烦……呕……”蔚乔解释着,声音有气无力的,最后似乎是为了证明她心烦会有多痛苦,又开始大呕特呕。
殷修越赶紧拍着她的背,向下顺着,动作尽量有力度而又不至于让她不舒服。等这波过去了,殷修越伸手拿过旁边放好的温水,让蔚乔漱了漱口,又重新让她靠着自己。
蔚乔闭着眼不想说话,靠在殷修越怀里没规律地呼吸着。
她自然看不到殷修越的眼神,也没功夫想那么多,只听耳边传来一句他的自言自语,“怀孕竟然这么难受吗?”
忍着强烈的恶心感,蔚乔偏过头给了殷修越一个结结实实的白眼。
难受不难受你心里还没点b数吗?
不过话说回来,殷修越虽然登基也有五年了,后宫空虚却也不是无人,如今二十有六却无一子嗣,委实不太正常,也怪不得太后将她视若珍宝。
难不成他果真不好女色?蔚乔这样想着,却看到殷修越伸出一只大手,轻轻地覆到自己的胸前。
蔚乔睁大了眼睛,根本忘了反应,就看到殷修越的手在自己很有规模的胸前一下一下的抚着,上头还传来殷修越轻笑着的温柔声音。
“这样会好受点,朕小时候吃积食了,母后就会这样,向下顺九十九下,最后一下就可以把所有的难受痛苦一扫而光。”
殷修越手不停下,似乎还在默念自己抚弄了多少下。蔚乔抽抽嘴角,无语地开口问他:“那您手感可还行?嗯?”轻挑上的语调十分危险。
他却浑然不自知,向下顺了两下,埋怨道:“就是这东西太碍事,不像以前那样的顺利。”说完还在他说的地方揉了两下。
蔚乔:“……”
咬紧牙,蔚乔攥紧的拳头倏地又放开,被气地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她觉得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听,只会自说自话。
虽然她不想承认,殷修越的方法好像很有效,她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呕吐感觉了。
“喂,你的手法怎么那么熟练?”蔚乔好点了,才想起殷修越的回忆里是太后帮他,但他刚才说“没有以前那么顺利”,不就是他还做过同样的事吗?
心中稍微有些不舒服,蔚乔别扭着问他,很明显地感觉胸前的手一顿。
也仅仅是一瞬,殷修越又恢复了动作,良久都没有说话,就在蔚乔觉得他不会回答她了,才听到殷修越平静道:“以前,朕的妹妹也常常胃口不好。”
“哦。”蔚乔应了一声,却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只是妹妹的话他的心情突然低落是怎么回事,“哪个公主啊?身体不好?”
“是表妹,不是公主。”殷修越淡淡道。
“哦——是表妹啊——”蔚乔拉长了音节,似笑非笑地看着殷修越。
表妹这种生物,向来在小说里就是无比神奇的存在,可以是恶毒女配,可以是圣母绿茶,可以是男主心中白月光,也可以是女主脚下垫脚石,一样的存在。
听出了蔚乔话里的那分调侃,殷修越心中隐隐有些不痛快,却又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