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着,谁也不向对方屈服。
这其中肯定有事,蔚乔想起昨天他也是对自己特意提了莲妃,让自己别动她。
难不成莲妃是他的真爱?
蔚乔收起心思,决定事后问问豆包,便跟窦则骁眨了眨眼。
“你快劝劝呀!”
窦则骁一点就透,哈哈笑了一声拉过衡之廉,对殷修越保证:“皇上放心,这件事就交给臣吧,无论凶手是谁,臣定当不放过蛛丝马迹,找出真凶!”
“是啊是啊,皇上要相信,真相只有一个!”蔚乔也搭话,想缓解缓解气氛。
“这句话甚是耳熟。”殷修越转过头看蔚乔,像是思索着什么,方才绷紧的脸色也放缓了。
“皇上没有别的什么事,臣等就退下了。”衡之廉低着头俯身告退,语气中的疏离,似乎还在暗中较劲。
“退下吧。”殷修越话音没什么波澜,也赌气般不看二人。
等到紫薇阁中就剩二人之后,蔚乔本想开口问问殷修越有关莲妃的事,虽然知道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是她总觉得,若是问出一些隐情,就能解开什么。
却没想到从早晨抗议一会就偃旗息鼓的肚子,此时又重振旗鼓了……
“咕咕”的声音响彻紫薇阁。
看着殷修越嫌弃的眼神,蔚乔老脸一红。
这是第七话
紫烟缭绕,氤氲的空气中混杂着淡雅的清香,宫殿的装扮向来都是极尽奢华,紫薇阁也是如此,却又不显那么俗气,可以说是非常适合同佳人对谈诗赋了。
然而实际上……
“以前听说古时候的宫廷菜都只是好看不好吃,就跟我们组里拍戏时候摆的菜一样。现在真的尝到了,觉得味道也不错唉。”蔚乔放下金筷,漱了漱口,用锦帕拭了拭嘴上的水渍,慢条斯理道。
动作优雅地像个世家贵女。
殷修越顺着蔚乔擦拭嘴角的手,眼神滑到被洗劫一空的玉盘上,他混不自觉地咽下口水,有些难以置信道:“爱妃是怎么做到,细嚼慢咽地吃下这么多食物的?”
放下锦帕,蔚乔微微抬起下巴,用可以杀人的眼神看向他,“皇上不记得了?臣妾可是两,个,人。”
最后三个字说得很慢,咬字也很重,“这种蠢问题不要再问我第二遍也不要时时刻刻提醒我有了身孕这回事”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殷修越经过一晚上的洗礼,虽然固有观念还无法抛弃,但是对于蔚乔同他被系统绑定这件事,他尽量理解,也清楚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蔚乔承受的。
就比如给他生孩子……
殷修越摸了摸鼻子,推开桌案起了身,“朕要去批阅奏章,你先回霜华殿吧。”生硬地转开了这个话题并且委婉下逐客令。
正事已经说完,吃饱喝足,蔚乔也不想留在这里面对殷修越那张脸。
事实证明,即使是同一张脸,不同的人也会给人不同的感觉。制片人殷修越是大暖男,这个皇上就很臭屁了。
蔚乔暗地里对着殷修越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却发现他突然僵在那里,同时自己的脑海里想起了豆包的声音。
“叮——临时任务,宿主蔚乔同宿主殷修越不得分开,距离不可以超过三米,二十四小时为限。奖励线索一条,不接受则原地死亡。”
没有感情的幼儿声音显得有些诡异,尤其是说完“原地死亡”这四个字,蔚乔感觉后颈一凉。
同时殷修越也转过头,瞪着眼睛看着蔚乔,他的脚还保持着迈开步子的姿势,即使是目测,也能看出来,迈开这一步,两人的距离绝对超过三米了!
殷修越颤颤巍巍地收回脚,又想起自己的表情太过窘迫了,一丝威严也没有,遂假装咳嗽咳嗽,悄悄走到方才的位置坐下。
虽然蔚乔一点也没在意殷修越的表情。
蔚乔双手拍了一下桌案,怒目圆睁,用意念道:“开什么玩笑?这是哪门子任务?你们系统是婚介公司开发的吗?”
殷修越也反应过来,此时系统所说的任务,跟“互帮互助”一点关系也没有——同蔚乔一刻不离,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但看蔚乔反应那么大,殷修越反倒有些不舒服。后宫多少女人不是挤破头想近他身,蔚乔却如此嫌弃他,这让从小到大都被人捧在至高之位俯视一切的皇上心头很是不爽!
却听系统贱笑道。
“嘿嘿嘿,这我可管不了,我只是代理系统,传达任务协调程序而已。”这句话已经有了语气起伏,跟平时的豆包一样了,“不过你要是想不接受完全也可以啊!”
“原地爆炸是吗!”蔚乔气得咬牙切齿。
自尊心遭到践踏的某人闷闷地插/进来一句话:“朕要批阅奏折,宫妃不得靠近。二十四小时长吗?朕倒是……”殷修越睁开一只眼睛瞥了蔚乔一眼,“朕倒是可以等等。”
“十二个时辰,要到明天此时呢黄桑陛下——”豆包替蔚乔回答。
殷修越不为所动,看着捂着额头怀疑人生的蔚乔,半推半就道:“那就没什么办法了……这样吧,朕批阅奏折时爱妃可以背对着朕,只要不看到朕……”
殷修越的语气着实令蔚乔更为恼火,其中还有点得了便宜卖乖的意思?蔚乔向前扑了一下,双手抓住桌角,恶狠狠的看着殷修越,却听她说道。
“可以赐个坐儿吗陛下!啊?”
殷修越盯着离自己极近的蔚乔,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细细密密的绒毛,雾蒙蒙的眼睛里倒映的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