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说了这句,已经皮开肉绽,血溅遍地,几乎要晕厥过去。
阿弦听着陈基那几乎颤不成声的一句话,死死咬住了唇。
大颗的泪从眼中跌落,右眼更是逐渐泛红,故而她眼前所见的世界,便也似泛起了一层血雾。
胸口像是梗着什么,几乎令人窒息,阿弦大口大口呼吸,眼前忽然又出现景城外风雪之中那一行迎亲的队伍。
李洋狞笑,看看陈基,又看看阿弦道:“你们倒果然是兄弟情深,也不枉他代你去死。”
忽然他愣住了,原来此刻的阿弦满面汗跟泪,右眼更是被血染似的十分诡异,李洋以为是鞭子打伤了她的头,血沁入眼中等等所致,然而仔细再看,却并不是。
李洋心中疑惑:“这小子,看来有些古怪……”
这会儿,原本跪在地上的陈基因受伤过重,再也撑不住,一头倒在地上。
李洋见状,复又大笑:“我还以为你的骨头有多硬,原来也不过如此,才打了十几鞭子就这个样儿了?好,少不得剩下的我还让这小子领了!送你们兄弟两个一块儿去西天可好?”
陈基本疼得几乎陷入昏迷,听了这声,却又抽搐着动了动,想要爬起来:“不,不要……我还、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