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鬼,话不要说的这么满,这人呀,一辈子总会有七灾八难的,做人要留几分余地,知道吗?”
“嗯,听奶奶的。”
黎嘉志手里拿着一锭金元宝,摸来摸去的,爱不释手,黎奶奶也笑呵呵的数着那些袁大头,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日子如何过。
三人把玩了一会儿,黎奶奶照样把它们继续窖藏在地底下,拿着针头线脑去院子里做针线活,黎嘉志搬出来工具,准备收拾一下竹竿。
黎嘉钰像个小工跑前跑后的拿东西,院子里一片宁和的气息,可惜偏偏有人不愿意看到这一切。
赵湾媳妇儿,赵三秋媳妇在大队支部没有讨到任何便宜,就气势汹汹的来到黎家,东西是黎嘉志发现的,她们就不信没提前藏起来一些。
大队支部那些人不好惹,黎家她们还是敢来祸害一下的,不挤压点油水出来,她们是不善罢甘休的,后面还跟着看热闹的熊孩子。
两人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指桑骂槐,明里暗里说黎嘉志私藏了粮食,不愿意拿出来救济乡里乡亲,不愧是地主老财的外孙。
每家每户都会有一些合得来的人,遇到这种事情,人缘好的都会去大队支部请来赵兴评理,恰好黎奶奶就是这种人缘极好的那类人。
有两个熊孩子快速离去,准备去大队支部搬救兵,黎奶奶听到大门口指桑骂槐的两个泼妇,心里那个气啊,到底上了年纪,这阵子强压着的身体一下子崩溃,
两眼一黑昏厥过去,黎嘉钰心里那个气,让黎嘉志赶忙背起黎奶奶去找村里的行脚大夫,她抄起地上截成小段的竹竿,迈着小短腿率先冲出去。
虽然修炼时间并不长,可是进步很快,一来因为她是成熟的灵魂,怕苦怕累不存在,二是她一心一意想要变得强大,刻苦钻研那些知识,务必理解透彻,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后面黎嘉志跟着走出来,背着黎奶奶就往行脚大夫家跑去,眼睛红红的,恐怕自家奶奶有个三长两短的,没有注意到自家小妹的举动。
黎嘉钰一言不发拿起竹棍就往两个泼妇身上打,拿捏的很有分寸,反正外表不会看出来有什么伤痕,里面疼死人,没有防备的两人就这么被揍了几棍子。
哎哟哟的大声喊叫,可是周围的熊孩子没有一个上前拉架,包括她们的孩子们,都袖手旁观,谁能想到三岁多的黎嘉钰大人狠着呢。
赵兴匆匆忙忙赶过来,黎嘉钰见好就收,扔下竹棍跑到他的跟前,伸手扯着他的裤子,哭得那个惨兮兮的,本来就白皙的脸上,透着红潮。
“伯伯,我奶奶,我奶奶被她们气晕了,呜呜,呜呜,伯伯,她们为什么到我们家要粮食,呜呜,还骂我家大哥藏了粮食,呜呜呜呜!
伯伯,大哥都拿不动那些粮食的,您告诉她们,我家没有拿,呜呜,不要再气我奶奶了,她年纪大了,要是她也没有了,我就没有奶奶疼了,呜呜,伯伯!”
赵兴蹲下来一把抱起来她,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黎嘉钰把自己埋在他的脖子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坏笑,哼,大爷年幼照样能收拾你。
“你们两个无事生非的娘们,一天不惹事是不是皮痒啊,行了行了,会计,去喊一下广播,召集大家都来,黎家一粒粮食没有占,还平白无故的受她们的闲气。
要是不严肃处理,还让人家怎么在村里立足,好了,鱼儿乖啊,不哭了,不哭了,小脸蛋都花了,伯伯会给黎家一个交代的,好人好事还遭人骚扰,还没有没有天理了。”
黎嘉钰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赵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软嫩的小家伙,他冷硬的心化作一团春水,也不放下,直接把她带到了大队支部。
村民本来就聚集在一起干活呢,听到广播来得很快,黎家二伯父,三伯父听到自家娘被气晕了,恨不得上前扇两个泼妇耳光。
被村民拉着两人,最后狠狠的瞪了两眼,快步离开,去看在行脚大夫家的黎奶奶,如果没事还好说,如果有事,绝对不饶了她们。
赵兴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然后对着赵三秋,赵湾两人说到:
“经过大队支部研究决定,秋收分粮食的时候,两家各拿出五十斤粮食赔偿黎奶奶的损失,你们都是参与了搬粮食,成年人拽出来都困难的,
更何况阿志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什么他藏了不少粮食,没有根据的乱说就是造谣生事,我们绝不姑息纵容,赵三秋,赵湾回去好好管教你们的媳妇儿。
像什么样子,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到处戳是非,你们不要脸,你们的儿女还要不要脸了,将来是不是不结亲了,家里有光棍是不是很光荣啊。”
两人脸红的都抬不起头了,谁曾想两个娘们竟然会跑上门索要粮食,真真的丢脸丢到家里,不经意的看到自家孩子愤恨的眼神,打了一个激灵。
“队长,你放心,我们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一定不会再给队里添麻烦,你说得对,为了孩子们我们也不能心慈手软,给黎家的赔偿我没有意见,应该应分。”
赵三秋刚表完态,赵湾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