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就开骂。
郑凛叙笑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一只手在拍她的背,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如果孩子和你有事,我一定会先救你,所以,我不想我们的孩子恨我。”
他是个很自私的人,纵然全世界他最重要的人和她一起身陷困境,他都不会丢下她一个。
如果是他的父母,他会救他们,然后或许会陪她一起死。
如果有孩子的话,他害怕自己会舍不得,也害怕她不允许。
文浣浣似乎明白了,眼里有些湿,郑凛叙闭上眼睛环着她躺着,只觉得时光如此美好,外面风云变化似乎离自己远了很多。
“其实也是,如果怀孕的话,以我这样好动的性子也不适合,而且产后身材很难维持的,我才那么年轻,才不要像那些阿姨一样生完就是一个橡皮圈。”
她低笑,终究释怀。
他勾起唇角,吻上她的后脑勺,表示赞誉。
最后还是哄着她吃了
小半碗饭,厨房里面煎了药,中药独有的辛甘气味弥漫了整座屋子,最后文浣浣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郑凛叙挑眉收起碗,似乎诧异她的爽快。
文浣浣龇牙笑了:“我一生病就喝中药,估计加起来比你们这些打针吃药的次数要多。”
郑凛叙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把碗搁在一边,换上睡衣陪她睡觉。
时间还早,美国的天空黑的晚,而且清澈,郑凛叙索性拿起遥控,打开屋顶,两人就躺在这光华天地的中央,似乎全世界只有彼此。
文浣浣也睡不着,她躺在郑凛叙的怀里,听着他胸口沉重有力的心跳,心底一片安定。
寂静了一会儿,郑凛叙摸着她的背,眼睛看着正上方,这苍茫的宇宙间,是人类觉得自己最渺小的一刻:“顾家的事情到此为止,剩下的我都交给老四了,你也别担心,如果自己的女人都夺不回来,那也是他活该了。”
文浣浣笑,只是后来想起和袁宝婷相处的时候,那样的笑容,原来也是被保护宠溺而形成的无忧无虑,难怪她在袁宝婷的眼中看不到对这世间的一点污秽,难怪她能够让纪若白那样感情淡漠的男人一再动容。
她翻了个身在他的上方,手抚弄着他已经生出少许胡渣的下巴,硬硬的,一扫过去能想起自己小时候顽皮而被父亲用胡子挠的瘙痒,她漫不经心得轻抚:“如果当初你等不回我,或者在你出现之前我已经爱上了别人,你会放弃吗?”
他看着她,没有动,半响,嘴角勾起:“不可能。”
“是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还是你不可能等不到我?”她这个时候尤其聪明。
郑凛叙眯眼,似乎笑得有些得逞:“你不可能爱上其他人。”
他那般的笃定,饶是文浣浣也愣了愣,挑眉等着她解释。
“你不发现从小到大身边的朋友收过许许多多的情书,而你却一封都没有,难道不觉得奇怪?”他的手探进她的裤子,见她不耐地扭着腰,便拍了她的臀部一下,这才让她安分下来,于是他游刃有余地动作,眼中似乎想起了那些旧时因为她而有过的狼狈时光,带着朦胧的笑意,“也不好奇为什么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被表白过?”
她皱眉,他的手在她身上播种燎原大火之前回过神来,不禁有些咬牙切齿:“是你?!”
他低笑,凑首衔住她的唇,她“唔唔”地扭头,他便死死地吮住,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逃脱。文浣浣一手撑在床褥上,一手撑在他的胸膛,微微使力,没把他推开,倒把他身上的浴袍推下肩膀去。
他笑,含着她的舌头,喉头
抖动,笑声震动着传递给她,她的脸一红,作势拍了他一下。
“唔?”喑哑的尾音,因为匆匆退开的银丝缭绕,文浣浣嗷呜一声咬住他胸前的红点,感觉到他喉头动了动,便愈发恶作剧地学着他的模样吮住。
他的手掌愈发用力擒住她,但是又怕弄疼她,只是苦苦隐忍,这个小妖精学得真快,而且有模有样地学着他之前逗弄的技巧来玩弄她,被她掌控的感觉似乎让她心情愉悦,他索性便躺着由她来做主动。
文浣浣刚想做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孰知忽然他的手探入禁地,她一喘,险些撑不住,双手撑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感觉到手心的美妙形状,他紧绷住一身肌肉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体内的手指被自己绞住吸吮的感觉太过于真实,她连连娇吟出声。
抬头,见他的眼底分明布满戏谑,似乎在说“怎么不继续?”,便忍不住憋着一口气,死死忍住他带给自己的快感,吻落下,精确地落在他的侧腰,感觉到他微不可测地一僵,她伸出小舌,边喘气边沿着他腿骨上方的线tiǎn_shǔn。他曲起指关节狠狠一顶,她呜咽一声夹紧双腿,顺势把他的手也夹住。
迷离地瞪了他一眼,似乎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不一会儿郑凛叙深吸一口气,似乎咬住了牙关,文浣浣看着眼前挺立的某物,迟疑着舔上去。
它激动地跳了一下,吓了文浣浣一大跳,但是却抵不过内心的征服欲,她天生讨厌服输,别的女人能给他做到的,她也一定可以。
嘴唇触碰到顶头的一霎,她的发被他扯住,有些疼,她刚一皱眉,被被他一把压在身下,郑凛叙狠狠吻住她,还在她体内的手指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加快弄着,变着角度地要,她呜呜咽咽中身子一红,整个人瘫软住。
掐住他异乎紧绷的肌肉,手指甲几乎陷进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