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日,不要忍著,我来帮你。」
脱衣服也许不是司耀辉最擅长的。但是脱北堂曜日的衣服,他一定是最擅长的。
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他已将北堂曜日身上碍事的层层衣服扒了下来,又快速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爬到他身上。
「曜日……曜日……」
司耀辉一边低声唤著,一边从衣服里胡乱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些液体抹到自己後穴。
「辉儿、辉儿……」
北堂曜日已经意乱情迷,燥热紊乱的身体渐渐控制不住,而他心爱的辉儿正坐在他身上,做著煽情的动作,再也忍耐不住,急切地按住他的臀部想要挺进去。
「慢点!我来,小心你的肚子。」司耀辉吓了一跳,匆匆开拓自己的後穴,分开双腿跪在北堂曜日身上,想对著他挺立的分身坐下去。然而脱了衣服才发觉,北堂曜日八个月的肚子其实已经很大了。如果这个姿势莋爱,激烈起来只怕会撞到他腹中的胎儿。
「呃……」北堂曜日难以忍受地皱紧眉头,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住床头的立柱。
上次锁情牵发作时,他便是这样强迫自己,将真气全部护住腹中的胎儿,硬熬了一夜过去的。第二天天亮时他浑身虚脱,因为担心自己昏迷後真气会散开,让药性伤到孩子,所以一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这种气血翻涌且情欲大动的滋味,实非常人所能忍。北堂曜日本以为那次过去便不会再发作了,谁知今夜竟再次来袭。他不知与司耀辉欢好也能解锁情之困,刚才被药性所迷差点情不自禁,现在醒悟过来,反不敢再有所动作。
「曜日,可以了,来吧。」司耀辉掰开他的手,俯下身子吻上他的嘴。
北堂曜日神智有些昏聩,喃喃道:「孩子……」
「孩子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抱我……曜日,快抱我……」
司耀辉向後仰起,双手在两侧支撑住自己,采取了一个对北堂曜日来说最省力的姿势,扶著他的分身缓缓坐了下去。
北堂曜日理智终於崩溃,再也克制不住,钳制住他的纤腰,抬起粗重的腰肢律动起来。
司耀辉按住他,主动摆动著自己的腰肢:「你别动,我来!」
他向後仰跪著,大力律动,急切地收缩著自己的後穴,希望尽快为北堂曜日解开药性。
司耀辉在性欲方面其实有些障碍,很难冲动起来,何况眼前的情形让他满心都担忧著曜日的情形,也无暇顾及自己的yù_wàng。但北堂曜日似乎还觉得有些不满足,双手隔著肚子扶著他的腰,随著他的每次下坐而抬起自己粗重的身子。
胎儿初时受到药性惊扰,似乎有些不悦,後来北堂曜日用全部真气护住了它,小东西就安静了下去,对父亲忍受的巨大折磨没有丝毫察觉,但此时又被两位父亲的「运动」惊醒,在里面动了动。
司耀辉一直密切地注意著北堂曜日的反应,忽然见他的肚子极为明显地蠕动了两下,不由微微一惊:「曜日,你有没有觉得怎麽样?」
谁知北堂曜日却充耳不闻,突然大力一翻身,竟将司耀辉掀倒,按在了身下。
司耀辉大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北堂曜日已经坐了起来,钳住他的臀部猛力冲击。
「嗯、啊……慢、慢点……小心孩子……」
司耀辉四肢著床趴在那里,被突然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狼狈地用手支撑住自己,头顶几次撞到床头。
北堂曜日扶著肚子,根本不顾自己笨拙的身体。
粗鲁的对待和激烈的欢爱让司耀辉的情欲渐渐高涨起来,慢慢忘了反抗,陷入了情欲的泥沼。
「哈、哈……」
「曜日……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北堂曜日终於低吼了一声,射了出来。
司耀辉也低叫一声。二人皆无力地侧倒在床上,身上一阵虚脱。
司耀辉自己还没释放,这时空出手来抚慰自己,脑子还有些昏沈,隐隐觉得好像忘了什麽。
他刚将自己弄得出来,摸索著床头有没有什麽帕子之物擦拭一下,突然背後一沈,身後之人竟又翻身而起,再次将灼热胀大的分身插进他尚未完全收拢的後穴里。
司耀辉心中一惊,没想到锁情牵的药性这麽大。他回头想看一眼北堂曜日,可又被他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曜、曜日……你、你……孩子……」司耀辉终於想起刚才忘记什麽事了。
曜日的肚子那麽大了,一定很沈重,这麽激烈的动作,孩子……
可是北堂曜日情欲高涨,一旦冲破禁制的关头,药性泛滥,便难以控制,只是粗重地喘著气不停地律动。
白色的液体沿著司耀辉白皙的大腿缓缓溢出,随著二人的动作,结合之处发出「啪啪」之声,内帐里弥漫著浓重的淫靡气氛。
司耀辉一边享受著这久违的欢好,一边心中暗暗叫苦,祈祷孩子不要出什麽意外。
他下意识地呻吟著,身体已经被情欲征服。身上的内衣被汗渍湿透,裸露的肌肤在昏暗的夜里竟荧出一抹皙白的微光。
北堂曜日的药性还未完全解除,意识被最原始的yù_wàng掳获。只是这原始的律动对他现在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一手无意识地扶著自己的後腰,支撑腹部的重量,一手揉捏著司耀辉圆翘的臀部。
感觉到手中肌肤的柔腻,他又不满足地撩开对方的上衣,露出背脊上那隐藏的狰狞的伤疤。
那疤痕让北堂曜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