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回去,不容乐言有反抗,横侧抱起她道:“我们去医院。”
他这么说就说明他不会反悔,乐言悬着的心放下,头很自然地靠在他胸前,听到他的心跳声莫名的安心,眼慢慢合上,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时景林最喜欢她这个样子,在他怀里听话的像只小猫,不由得笑了下,唇轻轻落在她脸颊上。把她放入后座,盖上件衣服,开车缓缓地驶向医院。
许是几天没睡,到了医院乐言还没醒来,时景林抱着她去病房。出电梯走廊上遇到出来透气的时海,空旷的走廊,灯光显得刺眼。
时景林眼微眯,跨出一步径直地从时海身边走过,就在两人檫身而过时。
时海突然抓住时景林的手腕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时景林冷声道:“放手。”
时海怕他,这时更不能得罪他,放开手问:“你们刚刚去什么地方了?”
时景林转身把乐言垂下的手放在时海眼下,目光落在乐言左手上。时海顺着目光看过去,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时景林见他眼神平淡,就知道他没看见戒指,不由得懊恼,为什么他要买对钻这么小的戒指。他没耐心等时海发现,道:“买戒指。”
时海这才看见乐言左手无名指的钻戒,急问:“她,她,她……”
时景林内心升起种报复的快,感,轻笑问道:“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救你儿子?哦,对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现在以后我都是她第一监护人,以后她不劳您费心了,爸爸~”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恨意了然。
他心情好,从没像今天这么高兴过,脚步轻盈,踏着心中的节奏把乐言抱入病房。vip病房里面设施一应俱全,放下乐言后他快速地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乐言还在睡,他先拿碘酒处理好她膝盖上的伤,再掀开她的裙子,露出整张背上,挖了些药膏涂在一尺来长的青紫上。
冰凉的触感舒服得让睡梦中的乐言,轻哼了声:“嗯。”
轻言娇嗔,时景林听来更像是种邀请,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快速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溜上床,抱住乐言后怕弄醒她又是不敢有什么强烈的动作。总想着她醒来后好好说,好好哄,她肯定会依了自己。
想是这么想,手上不听使唤,窸窸窣窣脱掉她身上的裙子,外衣都脱掉了,上面这件也脱掉吧,摸上两团滚圆,时景林血气上头,褪掉她下身最后一件衣服,坚,挺立在她两腿间。
他想进去又不敢,不停地摩擦,欲,望得不到解除,抱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喘气.
‘乐言,乐言……’想喊醒她,心疼怕吵到她睡觉,又有些怕,万一醒了把他踢下床可怎么办好。
乐言累得睁不开眼,她好想睡觉偏偏床上的人非要缠着她,下面抵得她疼,朦朦胧胧中以为做梦,又似回到以前,轻轻推了下抱着她的人道:“让我睡会,我不想做,你每天深更半夜寻着干这事不累啊?”
这话如同一盆凉水泼在时景林身上,再大的欲,望瞬间熄灭。她把他当成了别的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夜夜和她同床共枕。
理智在这一刻崩溃,他起身压住乐言,抓住她的双肩摇喊道:“那个男人是谁?!”
乐言只觉肩膀火辣辣地疼,悠悠睁开眼疑惑问道:“什么男人?”
她无辜的眼神更加惹怒时景林,想来这么听话乖巧是有别的男人在等着她,绿帽子早就给他带上了,结婚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个男人是谁?这是现在最紧要的。
他用一种听上去平和,带着三分讨好七分狠厉的口气道:“听话,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只用告诉我他是谁就可以,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那个男人是谁?”说到后面四个字,他颤抖不已,牙齿止不住地打架,恨不得要咬碎她。
时景林模样像要吃人的野兽,乐言没见过这样的失态的时景林。他口中的男人是什么?她不明白,依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时景林见她不回答,闭上眼在脑海里盘算和她接触过的男人,张开眼问:“张书博?应士诚?方明笙?路云哲?还是你大学同学王xx?”他嘶吼地喊出:“是他们其中的那一个?”
乐言这才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好声道:“你想什么了?我跟他们手都没牵过,你想多了。”她抱住他想像前几次一样,给他安抚使他平静。
两人光着身子,乐言没有丝毫害羞和不适,前世时景林喜欢裸睡,一进房间就扒光她衣服,羞于启齿的事情不知做过多少回。
这会真tuō_guāng衣服反而没了穿衣服时的羞耻,适应之快,乐言都始料未及。
下腹传来她肌肤的温度,时景林没有了平时的愉悦,悲从心起。他清楚地记得四年前在车上他要对她做的事,她拼死不从,哭成了泪人。这会两人赤,裸相对,她不哭不闹没有任何羞耻之感攀上自己的身体。
她不爱自己,和他结婚也是为了救时景瑜。
这四年她经历了什么?是谁改变的她?那个男人是谁?他要杀了他。
时景林抚摸她的头发,直至腰间,本想温柔地哄她,心里想到有个男人也这样摸着她的头发,心里就恨!
为什么要缺席她人生中的四年?要不是时海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这四年中发生了什么。
心头一个念头闪过,他低头问:“那个男人是不是时海?”
乐言怔愣,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