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书博上大学后,张爷爷就不住在这,去了家疗养院,两家的房子空着没出租也没卖,楼梯口静悄悄的里翻出钥匙,‘叮叮当当’打开门。
时景林紧贴着她的背,门打开他往里踏了一步,把乐言推进房门。
长年没人住,房间里有股霉味,乐言要打开窗户透气。
时景林道:“户口本拿了我们就走。”
乐言愣了下问:“拿户口本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户口本放在家里?”
时景林习惯了她的低智商,靠在门口的柱栏上道:“去领证。”
轻飘飘的像是在说去买菜。
乐言往后退了两步道:“不可能,我只答应跟你上床!”
时景林往前两步逼得她抵在墙上:“你不是说过,不以结婚为目地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都要跟我上床了,还差领证吗?”他在她额头上吻了下道:“反正都一样,听话,你只要听话我什么都依你。”
时景林又往前半步,两人身体贴在一起把乐言死死地抵在墙上,让她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
乐言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咬牙道:“我答应你,你若是反悔不救景瑜我杀了你。”
目地达到,时景林忍不住内心的窃喜和激动,靠在栏柱上笑看着乐言从柜子里拿出户口本。
乐言气得直哼哼,直接把户口本往他脸上扔,他轻松地接住,抱胸看她还有什么招。
他怎么像个小痞子似的。
乐言拿她没办法,气不过,哼了声道:“你不是要找你的王笑笑结婚吗?找我做什么?还有我们寝室的王玲,你要点脸好吧。”
乐言不在的这些年,他看了不少关于女性心理方面的书。总想着有一天找到她,用在她身上,不要像以前一样,什么事都没成把人给吓跑了。真见到人吧,看到的理论什么都忘记用。
这会他目地达到心情好,琢磨出那点味道,他问:“你不会是在吃醋吧?”心里美滋滋的,打翻了蜜罐。
乐言心道:你心瞎了才觉得我吃醋?你未婚妻名头还挂着,你现在跑来找我领证,我问下才叫正常吧。
在时景林这王笑笑就是个幌子,不足轻重提都不值得一提,自然是觉得她在吃醋。
对牛弹琴也不过如此。
乐言现在是务实主义者,吵闹优伤都没什么意思,决定的事就去做,至于过程和后果她欣然接受,起身道:“走了,领证去。”
爽利的真跟买菜一样。唉,这白菜多少一斤,三块一斤,来两颗~价都不带还的。
时景林还以为她要闹上一番或者哭哭泣泣。
结果,她就这么随便了~这让他有些恐慌,一手拿着户口本,一手和来时一样紧拽着她到民政局。
拍照加工本费花了几十块钱,就这样把证领了。
一人一本证,乐言翻开看,左边的她淡然而平和,右边的时景林嘴角微微上扬,头往她这边靠,抑制不住地高兴。前世时他的动作表情和现在这张一模一样,而自己是哭着拍下照片。
也不知他当时是何总心情,怎么会笑得出来?
乐言心微微有些疼,竟是心疼起当年的他。
时景林见她发愣问:“怎么了?”
乐言收起结婚证,递给他:“你收着吧,我会弄丢的。”
这句话是他当年对她说的,她发脾气把本子扔在地上,他捡起来对她说:“我收着吧,你会弄丢的。”
事情办完,乐言拽着他:“走,我们去医院。”
时景林小心地收起结婚证,说:“别急,先买对戒指再去。”
乐言心想:他怎么这么墨迹了,怒道:“要什么戒指,先去医院行不行?”
时景林连忙道:“去医院,去医院,不买戒指,不买戒指。”
打车就往医院去,坐上车乐言就没那么急了,看到时景林手上的两本红本本,想到去医院红本本拿在手上,别人都会看见,从他手上拿过来说:“你没包我先收着。”
时景林不松手问:“你不是说你会弄丢吗?”
乐言道:“先放我这,从医院出来给你。”
时景林立马明白她的意思,她这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他松开手紧盯着两本红本本,直到它们放里,才收回视线。左腿搭上右腿膝盖上,双手搭在上面,目不斜视气压低到极点。
乐言心想:他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临时要反悔?就算是他反悔她杀了他,时景瑜也还是没得求啊。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交易,先稳住,他刚刚提到戒指就说戒指吧。
乐言往他身边靠,她的身体紧挨着他的身体,手搭在他大腿上,哄他:“从医院出来,我们去买戒指。”
戒指是种仪式,当你无名指上带着只戒指就代表你结婚了,这比拿着本结婚证在外面炫便利多了。
时景林心情由阴转晴问:“你喜欢钻的还是翡翠的?我喜欢钻的,5克拉以上的要预定,从医院出来先买个小一点的,等大的到了再换。”
前世的时候他给她定了不知道多少克拉的,在她看来非常大的钻戒,戴在无名指上比她指头还粗,能闪瞎眼。她不喜欢,总觉得出门要被砍手。他非常喜欢,只要出去一定要给她戴上戒指,不容她有任何反抗。
乐言轻声和他商量:“小的就好,大的就别要了,太张扬了不适合我,万一带出去被人砍掉手怎么办?”
时景林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大的好,戴出去别人一眼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