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来了一个大明星似的。
可别说,这会儿,还真得挺有大明星的架势,更别提这是周末,这三层外三层的,都是慕名过来的人们。大部分都是好奇的,还有一些则是抱了别的念头,但是统一地期待着那位lxx的再次出现。
当然了徐小城也是在里头的,虽然叔叔没有回复他,他都已经准备好了,联系方式和录音棚版本的《u》必须得到一个。
老教授今天起了一大早,精神抖擞坐在边上,今天不是二胡,是笛子,就连他都一脸期待地朝外头看着——要知道,他老人家找人找了一天了,硬是一个影子没有见着,拿着从学生手里抢走的录音到处问其他的教授,都说耳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
由此,老教授坚信是哪个隐藏了自己实力的学生,就准备今天人过来好问个清楚。
但是这一大清早,等了半天,都快八点多了这人影子都没有见一个,等着的人都急了——也是啊,人家看起来是个流浪歌手,怎么肯定今天就会来呢,说不定已经去别的城市了?
大家一提出这个说法,就都点儿信了,有人就在那儿说了,“等到十点,不来就差不多了”,也是这个理,反正大家都有手机可以玩,等一等也不碍事。
倒是老教授胸有成竹——这苗子准是他们学院的,还能跑了不成?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有点儿吃不准了……
眼见着九点过了,不少人也耐不住了,嚷嚷着不等了,都走了一拨人了,余的也有点儿失望了,应该人家是去别的城市了。
倒是有人安慰道,“只要她还唱,去别的城市也是有人会发她的歌的。”,这么一说,大家失望的情绪才好一点儿了。
议论纷纷的人群后面,突然间传来了一阵,声音不大的“喂”的一声从话筒里面传出来,懒洋洋的声音,却莫名地清晰,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眼前一亮,更别提老教授了,直接一个箭步上前了,扒拉开人群过去了。
今儿个许是围着的人太多了,一身黑衣的歌手就在人群后头那片草坪找了一个宽阔的地儿,弄好设备,小秋田已经在边上摇尾巴了。
这年轻人旁边放了一张板凳,见着走过来的老教授,笑道,“座位都给您准备好了。”
老教授心中一暖,觉着这年轻人实在是有眼色得很,一贯严肃的脸上都带上了一点儿的笑意,看得一旁翘了课来看路演的一些学生大为惊奇,毕竟这老头儿脾气和厕所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还能给人一个笑脸,实在是让人惊异。
还没有等老教授说点啥呢,那年轻人就开口了,“爷爷,今天帮握伴个奏成不?”
这话说得其实有点儿无礼,但是她的声音脆脆的,带着笑意,听着就让人生不出什么讨厌的想法来,老教授一愣,爽快地点了头。
一旁几个学生倒是觉得这个lxx托大了,让老教授伴奏,精神力不够的,一会儿指不定要受伤呢,但是瞧着老教授都答应了,也没有多嘴。旁的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家都知道老教授的事迹,听这年轻人随口一提的架势,都有点儿看热闹的心态在里头了。
有的人想提醒一下这个年轻人,但是瞧着年轻人这悠哉悠哉的架势,都闭嘴了,说不定人家心里有底呢,瞎提点还惹人嫌弃。
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她,身边的小狗儿都躲主人裤脚后面去了,这一回,围观的人就不是第一天那么点儿人了,里三层外面三层的,就是当红明星出来,也就是这个架势了。
年轻人也不急,唱了几句开开嗓,都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她这也是,没有歌词的几句咏叹调,短促清亮得很,仿佛昆山玉碎,雏凤轻啼,收音短促干净,所有人听得都是精神一震,仿佛过电一般地,单单是这么一声都觉着被激起了一身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被这简单的咏叹调给惊艳了一把,一扫等了一早的疲倦,一个个瞬间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里头的那人。
尤其是那徐小城小同学,眼睛都能发光了。
年轻人和老教授说了点啥,准备好了之后,老教授也不含糊,笛子就吹了一个前奏,熟悉又悠久的曲调响了起来,所有人都是一震,《绿岛小夜曲》?曾经的乐坛神话一首《绿岛小夜曲》一鸣惊人,从此《绿岛》被捧上了神探,唱过的人如过江之鲫,没有人能够超过那位乐坛神话,慢慢地,都没有人再去翻唱了。
但是在今天,她准备唱《绿岛》了。
吉他很快就和了进去。
“这绿岛像一只船
在月夜里摇啊摇”
悠长又悠长,曼妙又曼妙的歌声在和风中悠悠地响了起来,本身音质的微微沙哑和矛盾的甜蜜,和这首带着淡淡忧愁的歌有了那么一点儿的相似。
但是让人惊异的是,她丝毫没有受到伴奏的影响,仿佛老教授那汪洋大海一般深厚的精神力不存在一般,依旧自如地慢悠悠地唱着歌儿。
要不是老教授伴起奏来一向专心,恐怕现在也得赞赏有加了。
“情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