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
没错,门外的美女在脱衣服!
穿着连体紧身赛车服,是嫌太热了吗?
她修长的手指染着蓝色的指甲,此时,就算是从她指甲里掉出来泥巴,这些雄性牲口们都愿意像哈巴狗一样,伸着舌头去舔进嘴里。
拉链拉到胸部位置,沟!
不仅有沟,还是一条非常深的沟!
没有停止,再往下拉,那36d?不,得是36e的双子峰在脱离紧身衣束缚的那一瞬间,就好似忽然膨胀。不,不止这么大,因为她身上穿着比基尼,她的双子峰在于比基尼继续做着斗争,想要破衣而出。
大!不仅大,还非常的挺!
依旧没有停止,继续往下拉,到了,快到了,快到那个另所有男性牲口最为期待的部位。
所有男性牲口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被慢慢往下拉的拉链,包括鼻梁被打断和手腕骨被敲碎的两个家伙,此时也都忘记了伤痛。
所有男性牲口们都在期待,期待她里面没穿小内内,期待一饱眼福,更期待今晚能与她共度良宵。
可是拉链到了尽头,这样就算完了?不行啊,还没看够呢!
美女冲着院里的男性牲口们娇媚地笑了笑,坐上摩托车,继续往下脱。
没有停止,对,没看错,她没有停止,她在继续脱!
两条修长而又白皙的腿,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白色的光晕。对于那些雄性牲口们来说,就算是能每天搂着美女的两条美腿睡觉,这辈子也满足了。
完美的身材,绝色的尤物,美女中的美女,诱惑中的诱惑!
诱惑,这对于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来说,这是绝对的诱惑!
可惜她没有继续,拿出了一件红色连衣裙准备穿上。
花姐看着这些雄性牲口们没出息的样子,美又怎么样?天底下就她一个美女吗?姐要是打扮起来,也不比她差!
当花姐看到韩小黑馋的已经流了一地的口水,更加生气地揪住他的耳朵,骂道:“臭小子,再多看一眼,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吃!”
韩小黑面容呆滞地咧嘴笑了起来,说:“美,很美,而且两条腿夹得那么紧,说不定是个雏儿。”
韩小黑看得这么入迷,竟然连花姐的话都听不进去,可把花姐给气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不止是这一次,之前有无数次,花姐看到韩小黑盯着别的女人看,她就会莫名其妙的生气,心里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酸溜溜的。
吃醋?怎么可能!花姐无数次为自己辩解,自己是绝对不会爱上韩小黑这个油嘴滑舌、一点儿也不着调的小sè_láng的。不会,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
因为,她还在傻傻地守望着另外一个男人。
可花姐就是生气,更加用力地揪着韩小黑的耳朵,提高嗓门骂道:“臭小子,你作死啊!”
韩小黑猛地醒了过来,不是被花姐的大嗓门喊醒的,而是因为门外的美女已经套上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而且正往这边走过来。在美女面前,韩小黑自然要装的绅士一点,大方一点,纯洁一点。不,纯洁不用装,咱本身就纯洁。
韩小黑擦掉嘴边的口水,才发现自己的耳朵正被花姐揪着呢,疼,真疼啊。委屈地道:“花姐,怎么又揪我的耳朵?”
花姐咬着银牙‘咯咯’直响,狠狠地道:“刚才我说话没听到是不是?”
说话?花姐刚才有在说话吗?韩小黑的脑子以一亿两千万的速度迅速转动着,可还是没想到花姐刚才说了什么,嘿嘿一笑,说:“姐,你刚才问我肚子饿不饿,是不?”
“是,是,我是担心你肚子饿!”花姐咬牙切齿地说完,猛地松开韩小黑的耳朵,在地上找着那根竹竿。找到竹竿后,二话不说,朝着韩小黑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抽,“你个没良心的,看到别的美女,连我都给忘了,看我不打死你!”
韩小黑一边躲,一边嬉皮笑脸地说道:“哈哈!花姐,你这次该承认是吃醋了吧。打吧,打是亲,骂是爱,你打的越重,骂的越大声,我心里就越开心。”
花姐娇嫩的脸上浮出了两片羞红,脸上火辣辣的,好烫。丢掉竹竿,没好气地道:“你还不如去死啊,姐有那么没眼光吗?”
韩小黑刚要说话,走进来的美女冷着脸喊道:“你们俩别闹了,我刚才看到你们在聚众斗殴,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美女的手里拿着一个牌牌,仔细一看,许晴晴?任城区太白街道派出所?我的妈呀!警察?可不是么,照片都在上面呢,跟眼前的美女是同一个人。
警察队伍里,竟然会有这么美若天仙的大美女,与那些成天板着脸,严肃冷酷的警察有点不相符啊。
那个鼻梁被打断的鼻钉青年轻笑了一声,笑倒不打紧,关键是这一笑,牵动了他可怜的鼻子,立马又是一阵剧痛。
他想说话,可又生怕一开口说话,鼻子又痛,只能抿着嘴,含糊不清地道:“我跟你们所长是老交情,熟得很。你看我的鼻子,还有我兄弟的手腕,都被他们打成什么样了。快给他们上手铐,带回去给他们判刑,狠狠地判,最好让他们一辈子都在监狱里蹲着。对了,还得让他们赔偿我们医疗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什么的!”
花姐心里一紧,都说这官匪一家亲,万一真要是这样,那还不得被勾结的官匪给冤枉死了啊。焦急地说道:“是他们先来滋事的,再说了,你看他们一个个都拿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