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朗竟然一下子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陈慧。
“我胡说什么?外界都那么传言的,说你和何嶒有一腿,你还是那受!”陈慧怕他不懂什么是受,便又补了一句:“受就是躺下面,被弄的那个!”
“混账!瞎想些什么?”顾朗翻身将陈慧压住道:“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便不知道谁是夫!”说罢欺到她唇上,这回不是蜻蜓点水,直接吸吮了唇后,挑开了她的嘴与她舌头纠缠……
等两人分开,陈慧发现胸上传来异常的感觉,低头一瞧,他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捏住了她那凸鼓鼓的山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她混球,其实他的内心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解开了心结,就随他的意了。
陈慧平息了气息,听得顾朗问:“肚子可好些了?”陈慧点点头,确实转移了注意力之后,便没有那么疼了,有他贴着身体,整个被窝都暖暖地确实好受很多了。
“你既然恨我到如此地步,怎么又知道那个女人不是我的?”。
“前几日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叫赵倩的女子,她给我写了一封一封的信,她说她就是陈慧。”顾朗笑看着她。
陈慧满脑袋的官司道:“我写的信你收到了,但是来得这样迟?老天这是在玩我啊!是那一天?”
顾朗细细回忆了一下道:“腊月十二吧!”
“我就是那一天遇袭的,那天我瞧见那里有座庙,便上去拜了一拜,想要问问菩萨,为啥要这样玩我,一世不得好死,一世终生残疾,难道我还要来个一世孤苦吗?等出了庙就遇到了袭击。”陈慧老实地回答,幸好菩萨是好菩萨,居然帮着她把那些信给了顾朗,能解开他们之间的这个死结,要不当真她到死也不会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失去他。
顾朗亲了陈慧的脸颊,想了想又问她:“能告诉我,秦海是谁吗?”
陈慧一阵哀嚎道:“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能不能尊重一点个人隐私啊?把我活脱脱地剥了个干净,全被你看透了,有意思吗?老娘的蓝颜知己,蓝颜知己!行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名,实在太特么冷,冷到都写不下去了。听话改名字,希望能有好运!嘿嘿!
☆、圣手
长发回来听下属汇报,说这顾朗趁虚而入,几乎一整天都呆在陈慧房中不出来。恒钧说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兄弟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属下不敢揭将军的瓦,毕竟将军那是装傻不是真傻。”
长发拍了一拍恒钧的肩膀,聊做无言的安慰。接着那个兄弟再汇报说:“那小翠今日又跑出去跟那个探子聊天,聊了半个时辰,无非就是说咱们将军傻成什么样子了。言语之间对将军颇为不敬。”
“不错,这样才像吗!她这个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正是天真烂漫的时节,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样不敬才更能让人相信将军果然是傻了。”长发颇为满意。
“京城也来报说,过年礼已经送到。老将军和李承恩已经知道咱们将军醒来痴傻的事情。已经发了八百里加急询函,过来询问。另外又让人追上了夫人的车队让御医务必诊断清楚。同时私下里,老将军让人调查了截杀将军的人马,已经查到了是李承恩。所以私下,老将军砸了一块砚台,痛骂了李承恩。李承恩已经推出了他的臂膀莫焕,莫焕被老将军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诛杀了。”那兄弟说到这里停下了。
“接着说!”长发说。
“刘氏这里,已经和李承恩接洽密谋,接了李承恩的药。老将军自从夫人走了,又登基之后无人劝阻,越发好肥甘醇酒,而刘氏听李承恩建议,时常安排美人给老将军。老将军为展雄风,竟服食助兴的虎狼之药。前几日酗酒过度,夜半起身半身不能动,歇息了良久之后才能起身。那御医是李承恩的人,告诉老将军说他没事,只是酒后神志未曾清爽,老将军也不以为意。”
“到底病情如何?”
“很是凶险,咱们的人说已经是痹阻脉络。随时随地可能半身不遂或者一命呜呼。”
听到这里,长发脚步不停地往陈慧那里去,陈慧关着门,正与顾朗对弈,长发看了一眼顾朗,顾朗识相地站起来,要出去回避,陈慧沉声道:“长发,不用回避顾先生。我俩已经解释清楚了误会,他日后终归是我夫君,我的任何事情不必避他。”
长发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顾朗,顾朗在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将他归类为祸国妖姬的意思,既然陈慧让他留下,他便坐下。长发便开始汇报今日的来报,说道老将军的身体状况。陈慧皱着眉头沉思,一时无言。
长发叹息了一声,对陈慧道:“将军,当断不断啊!”陈慧抬头看他。
“将刘氏的虎狼之药换了,换成补气的丸子。”陈慧将决定告诉他。
“将军,我手里有药,可以让老将军立马发作。”长发再次劝说陈慧。弑杀生父这个罪过,她背不起,即便是通过别人的手。当时她娘做重油重糖的点心,引得刘氏知道她祖母和父亲都喜爱这一口,她心里便颇为挣扎了一下,但是终究与她算不得有关,而且也曾提醒过她爹。
陈慧站起身来,拍了拍长发道:“长发,如果劝说我成功了,你会是什么心态?高兴?还是失落?如果我连自己的生身之父都能下手,你觉得我还值得你们跟随吗?别让我做这些事情,你们也别去沾手这个事情。听我的,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