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着,管冉慢慢的平复了心情。
她语气里带着笑意,起了调戏傅渝生的心思,屈起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那时候我还小,你….”
管冉眼底还有水光潋滟,脸上的笑容却是明媚,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傅渝生眼里的墨色一下子加重,“原来那么小你就对我动了心。”他换了种说法,意思却完全不同。
管冉剩下的话都破碎在一个绵长的吻里。
夜色撩人。
你比夜色更撩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承诺不断更的大□□子呜呜呜
☆、r49
“紧张吗?”站在傅家老宅门前,傅渝生捏了捏管冉的手。
两人才下车,而车里暖气十足,让她手这么冰的原因只剩下一个,就是紧张。
要见他父母,怎么可能不紧张啊。
管冉点点头。
“你已经和伯父伯母说好我要过来了吗?”管冉再三确认,第一次见他父母,管冉希望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做到最好。
之前和他朋友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陆承宇说了很多关于傅渝生父母的事,傅渝生的爷爷膝下共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其中傅渝生父亲排名老二,从军。而傅渝生的大伯和小叔分别从政和从商。
“我母亲会很喜欢你的。”傅渝生揉了揉她的脸。
管冉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摁了傅家大门的门铃。
没过几秒钟,还穿着围裙的薛姨就从宅子里走到大门前来迎接他们。
“少爷回来了。”薛姨满脸带着笑,眼角的皱纹也和蔼可亲,她接过傅渝生手里拿着的补品,“这就是管小姐吧。”薛姨笑吟吟的看着管冉。
傅渝生的父亲当了一辈子兵,虽然位高权重,但是还是保持着从简的好习惯。傅宅很大,但是却没有额外的佣人,只有薛姨一个,在傅宅已经做了十几年,对于傅家来说,已经算是家人了。
“叫我冉冉就好。”管冉面对这样亲切的一张脸,心里的紧张消了些,她给薛姨一个拥抱。
“老爷夫人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薛姨看着管冉礼貌懂事的样子,连连点头。
傅渝生的母亲吴悠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
吴悠是北京八一文工团的歌唱家,虽然已经快要六十岁,但是保持的依然很好,穿着一身绛紫色的连衣裙,气质十足。傅渝生的长相百分之八十便随了她。
“妈妈,这是我女朋友,管冉。”傅渝生拉着管冉坐到沙发上。
傅渝生一只手揽着管冉的腰,鼓励式的拍了拍她。
“阿姨好,我叫管冉,叫我冉冉就好。”
吴悠眼里含着笑意,充满怜爱的拉着管冉的手。
自家儿子的感情问题一直是吴悠的一块心病。她活到这个岁数,身份、地位、财富都有了,唯一缺失的就是子孙同堂合家欢乐。但是傅渝生之前的态度一直不明,吴悠找了几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最后都无疾而终。
这次,吴悠也没当真,以为只是被狗仔拍到而已。
但是,傅渝生却回了傅宅,亲口告诉自己和丈夫有关他和管冉的事。
她很少见到傅渝生如此郑重和认真的模样。
吴悠和薛姨两个人在闲下来时会在搜索引擎上找和管冉有关的消息,慢慢的,吴悠知道了这个孩子身上的与众不同。
她眼里有种独特的纯粹。
这种纯粹,在娱乐圈这样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太难看到。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吴悠了然,傅渝生从小耳濡目染,见惯了太多社会的负面,这样一个女孩子,出淤泥而不染,当然值得珍惜。
再加上吴悠知道管冉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在孤儿院长大,吴悠更多的是心疼。
管冉坐在傅渝生身侧,傅渝生时不时的低头看她,她周身柔和的气场和傅渝生的疏离相中和,再融不进其他人。
吴悠越看越满意,话也多起来,三个人想聊甚欢。
“我爸呢?”傅渝生抬手看了看表。
吴悠瞥了瞥嘴,指了指楼上书房的位置,“知道你们两个要来,在上面摆谱呢呗。”
老夫老妻三十多年了,傅冠英什么性格吴悠摸的再清楚不过。
还在生闷气呢。
自己儿媳妇的名字还是从高尔夫俱乐部自己球友嘴里听来的,你傅冠英能不气嘛。
傅渝生在军营大院长大,受的教育里也带着军队气息,最为典型的就是做什么都要让上级知晓,也就是俗称的打报告。
举几个例子吧。
比如小时候,傅渝生在傅冠英书房里安静的写作业时,想上个厕所也要举手报告。比如傅渝生
想退出娱乐圈转从商时,也在第一时间告诉了傅冠英。
可是现在找了女朋友这么大的事,傅渝生倒是不吭一声了。
当一群球友安慰自己“儿子大了就不好管了”的时候,傅冠英心里气得痒痒,这个小兔崽子。
“妈,那我们先上去看看爸。”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自从傅冠英从军队上退下来,不是那个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司令之后,每天闲在家里打球养花,性格倒是变得越发像个孩子。
吴悠点点头,笑着安抚管冉,“你傅叔叔就是一个纸老虎。”
书房的门虚掩着,傅渝生敲了两下,便安静的站在门外等着。
刚刚他们回来时动静大得很,傅冠英自然是听到了,可是在二楼左等右等了快一个小时,这两人也没上来。
现在倒是知道过来了,傅冠英没回应,等着傅渝生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