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剑法的厉害,但回来报备之时却是怎么也练不出来。是以龙木二岛主虽知晓连承创了一套剑法,但这套剑法是怎么练的他们却是不知晓的。若是连承向他二人请教这套剑法,八成便是要暴露的。
(当下各人络绎走进石室,只见东面是块打磨光滑的大石壁,石壁旁点燃着八根大火把,照耀明亮。壁上刻得有图有字。石室中已有十多人,有的注目凝思,有的打坐练功,有的闭着双目喃喃自语,更有三四人在大声争辩。)
连承知晓,这些人怕都沉浸在这石室武学之中。但不知这武学有何神奇之处,竟连龙木二岛主这等高手都数十年沉浸此间。也幸好后面石室之中武功所在虽不记得,但第一石室之中武功所在连承还是记得的。当下也不管旁人,来到那图前,只见画中却是一个青年书生。
连承也不迟疑,当下按照那线条所指方向练起来。连承与谢连在摩天崖数年,日日与他一同练功,那木偶上经脉连承也日日见着,近日见这书生所绘线条与经脉相印证下来倒也不陌生。这图中笔画上下倒顺,共有八十一笔。待连承练到第五笔时,却见谢连过来,脸上闷闷不乐。见连承并未沉浸在这石室武学之中,谢连不由眼前一亮,快步向连承走来,说道:“师妹,咱们回去吧?这侠客岛咱们也看过了,还是回去吧。免得爹妈担心。”
连承微微挑眉,道:“那你回去不就好了。我在这世上亲人只你何师父。你既然出去了,师父定然也便知晓我在这岛上无事。外面我也没有甚么急事,便是在这岛上闭关几年也无妨。待几年以后我再出去也不迟。你若有事,办完事再回来便是。若是不想离开,便在这石室中转转罢。”
谢连苦着脸,闷闷道:“师妹,你还在怪我,生我气。我做错什么了?师妹,你不要不理我。这几日不见你,我可真心急。”
连承闭上眼,心中愈发对谢连死心。待再次睁开眼时,连承已是言笑晏晏,道:“我哪有什么不理你?你想错了。我还要练功,师兄,你便四处转转罢。”说罢,连承的目光重新落在那青年书生身上。顺着那笔划继续修炼起来。谢连不解的挠挠头,他虽是不解,但却莫名觉得连承已离他愈来愈远。谢连心急但却束手无策,不知连承心中所想。明明想要弥补却不知从何入手。
谢连见连承已是专心练功,无奈之下便依连承之言在这石室之中信步来去,(只听得东一簇、西一堆的人个个在议论纷纭,各抒己见,要找个人来闲谈几句也不可得,独自甚是无聊,又去观看石壁上的图形。
他在第二室中观看二十四柄剑形,发觉长剑的方位指向,与休内经脉暗合,这第一图中却只一个青年书生,并无共他图形。看了片刻,觉得图中人右袖挥出之势甚是飘逸好看,不禁多看了一会,突然间只觉得右肋下‘渊液穴’上一动,一道热线沿着‘足少阳胆经’,向着‘日月’、‘京门’二穴行去。
他心中一喜,再细看图形,见构成图中人身上衣摺、面容、扇子的线条,一笔笔均有贯串之意,当下顺着气势一路观将下来,果然自己体内的内息也依照线路运行。)谢连心中一喜,见连承也在这图前坐着修炼,并不与其他人交流那些注释当下也便和连承一样随着这图练起来。
连承这一入定便再未理会外界。她全身经脉通透,练起内力来自然事半功倍。待练到第五十二笔时连承方才感觉到饥饿。连承也不迟疑,起身去那石室角落之中取了些糕饼吃食,坐下来与自己原来所学互相印证。
自一年前开始连承便感觉到自己内力已无寸进,是以才会对这侠客岛如此热衷。现在不过是第一石室之中的内功心法,连承便感觉到内力已开始缓慢增长。这侠客行果然名不虚传。连承心中感叹道。只不知后面那二十三个石室如何?想到此处,连承心中不由热切起来。连承平复了心情,将手中糕饼缓缓吃了,吃罢,她的心情已到古井无波之境。至此,连承方重新坐到那青年书生画前,循着那第五十二笔之后又练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待连承将那八十一笔都记纯熟之后方才收功,满意一笑,平复心境之后才向那第二石室走去。
连承甫一进去,便见里面剑气纵横。连承眉头微微一皱,信步来到那石壁之前,举目向石壁之上瞧去,却见那石壁之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文字。连承也不气馁,在那文字之中细看着。却也在那千百文字之中看到了一把把剑。连承心中一喜,不再迟疑,从那文字之中将那一把把小剑找出来,有二三十把的样子。
这些剑形或横或直,或撇或捺,在识字之人眼中,只是一个字中的一笔,但连承既知此处不能单看这些文字,是以将这些找出来却也不是甚么难事。连承按着那剑形行走下来,却是一套内功心法。连承一怔,看着四周那些正在比练剑法的众人,心中不知该是哭还是笑。
这套心法倒是不算难学,不过一会儿连承便记得纯熟。举步便要向第三个石室走去。
“爷爷!师妹!”谢连慌慌张张跑进第二石室,见连承与白自在俱在方才放下心。见连承向第三石室走去,便走到白万剑身前,说道:“爷爷,师妹,咱们回去了,好不好?”
(白自在奇道:“你说什么?”谢连道:“这里龙岛主说,嗅们什么时候想走,随时可以离去。海滩边有许多船只,咱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