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的时候,天色已经是蒙蒙亮了,小小球瞧见骆清染一脸困倦的样子,便道:“怎么样,报仇的感觉很爽吧比起那种随随便便把别人给杀了之后,折磨才是最棒的,我说的没错吧不过我还是蛮好奇,到底骆书今会不会给她自己的心头血。”
骆清染摇了摇头道:“必然不会的,骆书今是什么货色我认识了他几十年他是什么性子自然是瞒不过我的,他如果给孙爱莲心头血的话我便从此不再找孙爱莲的麻烦。”
小小球看着骆清染如此分析也不再说什么,毕竟这外面的世界果然还是骆清染这种人才会更加了解,明明刚刚离开的时候看见那个男人眼角还闪着泪花的,难道那不是心疼自己喜欢的人的泪光么
丞相府。
骆书今看着脸色渐渐发黑的孙爱莲,心中复杂万千,本以为那个戴斗笠的女子不过是随意吓吓他,却没有想到,如今丞相府是什么名医都请遍了,可是那些大夫都说需要他的心头血做药引才能解此毒,这毒天堑大陆根本没有,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根据骆书今的描述,那些大夫猜测很有可能那个戴斗笠的女人不是天堑大陆的人,不然怎么可能会携带此剧毒
一整天,孙爱莲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因为难以下咽,而且发现自己的呼吸越发的困难,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天一天变得难受,而这段时间孙爱莲根本见不到骆书今的影子,想了想也许活不了几日了,孙爱莲便让丫鬟给了纸笔给自己在远方的孩子写了一封信。
骆书今并非膝下只有骆清染和骆丝染,大儿子孙爱莲所生,名叫骆言贵,大概比骆清染大了那么几岁,从小就油嘴滑舌令人生厌,经常欺负骆清染和丝染,之后还跑到孙爱莲的身后躲着,因为这样的话骆清染就拿他没办法,那个时候骆清染真是厌极了那个叫做骆言贵的小男孩,不过很早就被骆书今给弄出去学习经商,想来这一次孙爱莲是打算把孩子喊回来了。
二房周氏生了个儿子叫做骆言富,也被骆书今请求皇上送走去边关当将军去了,这么些年骆书今的地位之所以一直无法动摇主要是因为有一个在边关的儿子,虽然楼邪国强,但是也要提防着小国的算计,当然这些都是在幕城河还未弑父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孙爱莲看着骆书今空空的书房,一整天也未见在府邸之中,想来是真的在躲着她了她怕自己找他要心头血吗孙爱莲看着湛蓝的天空,她早就问过大夫了,心头血不会让人死,只是会无比的剧痛,或者有一些并发症,骆书今想来也知道,如今一点表示都没有,大抵她真的算不上什么吧,所谓的大房,所谓的受宠,抵不过他的命,即使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却也无法舍得自己的心头血。
只求老天爷开眼让自己的儿子骆言贵早些回来,这样想必自己还能有一些转机,老爷不是最爱大儿子骆言贵吗,要是自己的儿子求情的话,也许自己会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