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福说了这么一番话,估计家里状况是不好,前一阵刚找潘柳的丈夫借了一些,但是家里这么多张嘴,且还不能亏了两个考试的,也是不小花销,毕竟还得留出点做日常花费,日子还是得过的。
爷爷潘德福说完,潘安就瞅了他大爷潘永贵一眼,看潘永贵神色正常,显然习惯了,周氏在那一坐,也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其实潘安还是挺同情大爷一家的,这个家的主要收入都来自潘永贵,但是大部分花销都是放在潘平和潘安身上,哎,就因为他那没儿子啊。
但是他也没有想法要表示什么,这个家他也没什么发言权,但是以后他过得好了,肯定不会忘记大爷的付出,会回报他们一家。
“行了,事情就这么定了,都回屋吧,大柱二柱回去好好读书,不能松懈下来,接下来的府试更重要。”爷爷潘德福一发话大家立马散了,只留下几个丫头收拾碗筷。
第8章 新发现
潘安觉得潘平自从过了县试之后有点膨胀,最近时常约着以前他们在孙秀才那认识的几个朋友出去玩。
没错,在潘安看来就是出去玩,虽然潘平的借口是不能老是闭门造车,他要和同窗一起学习交流,这样才能取得更好的进步。
爷爷潘德福也同意这观点,还劝着潘安也一起,不要总在屋里关着,其实潘平这理由潘安也认同。
但是他比较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这一个月他的时间很赶,可以说都不够用,他计划每天花半个时辰练字,两个时辰琢磨写诗,四个时辰用来背书。
但是由于礼记释义的字数太多,这一个月他是背不完的,只能是先背完尚书释义,礼记的能背多少是多少了,他作诗的水平是必须得提高点才行的,不然府试肯定没戏。
于是潘安每天的重点都放在研究诗词格律和笠翁对韵上,别说还真是有些成效,他现在做出来的诗已接近大家平均水平了。
潘安只希望作诗不给他拖后腿,能达到平均水平就好,以后可以慢慢研究。
再来说潘平的和同窗交流,那两个同窗潘安可都是认识的,一个叫赵忠,一个叫钱锋,都是相邻村子的,年龄比他和潘平还大,却还没过县试,可见就不是能带动学习的同窗。
他还记得当初话本的兴起就是因为那个赵忠,平常吃喝玩乐是个好手,他家二叔是个客栈掌柜,他读书就是为了识字会算数,好去帮他二叔,和他们这些考科举的不是一路人。
就照着潘平这天天往外跑着去玩,本来府试过得希望就不大,他又没有金手指,还不努力,县试运气好点还可以过,府试可就不行了。
既然长辈们都不管,潘安也不会去触这个霉头,他还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
尚书释义他花了七天的时间背诵,之后的礼记就只能尽力而为了。
最近潘安觉得作诗遇到了瓶颈,他已经把能想到的考题都练了练,都是和县试考题类似的。
县试中要求做的两首诗一是咏春,一是咏莲,因此各个季节还有能想到的会出的花草他都试着作诗来练习。
现在实在有点想不出了,憋了这么多天他也想活动活动。于是就突发奇想在屋子里打起了太极拳,大学体育课他太极拳可是满分。
就这么打了半小时的太极拳,感觉心境淡然了许多,微微出了一层薄汗。
坐在椅子上喝了些热水,潘安召唤出晋江学习机页面,知识模块只有尚书和礼记变化了,分别是:尚书(熟悉):100%,礼记(熟悉):45%,离出发去府城考试不到十天了,礼记想背完是不可能了,只能祈祷不要考他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