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怕了他一般,冥安踉跄地退了几步,抬头冲他冷笑不已:“陆文杰,我这样了,你可还满意?”
陆文杰本想拉他起来,却被他一掌拍开:“六爷,您若是再碰我,是要给钱的,不过刚刚被群过,我可没什么精力了。”
愤怒顿时涌上陆文杰的心头,他暴怒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冥安像是回忆起了非常糟糕的过往,“他把我带到了国外,却好上了赌博,欠下一屁股债,然后他就把我给拿去卖,你说,这算不算是我离开你的报应?”
听到这里,陆文杰无法克制的狠狠地抓住冥安:“老子是毒瘤吗?你回来就不知道找我?”
冥安软的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的目光与陆文杰对着:“不是说了么?六爷要碰我,是要给钱的。”
陆文杰放开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甩在他脸上:“够不够?”
捡起卡后,冥安笑了笑:“就三天,我会从里面拿出三天的金额。”
陆文杰点点头:“成,密码还是那个密码,永远都不会变。”
夜迹仍是如以往那么热闹,冥安终于不在反抗的被陆文杰拎到了沙发上。
这下震惊到了肖琼:“卧槽,是不是啊,六爷。你把他带回来,怎么和杨临安解释?”
陆文杰低头拿出来烟点了起来:“我又不会和他发生什么,杨临安不会怎么样的。”
肖琼心想:六爷一定昏了头了,那个直肠子不会怎样,指不定咋整呢?想到这,他连看戏的心情也没有了。
倒是方笙的反应淡定了些,和坐在他旁边的秦正攀谈着。秦正的确是在追方笙了,不过女王大人似乎并没有回应过,但好酒是来着不拒。
“萨普瑞斯!”杨临安从夜迹一进来就给陆文杰了一个惊吓。
陆文杰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你不是说6号回吗?”
不明所以的杨临安说:“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说完这句话,杨临安看到一个非常美艳的男子坐在离陆文杰很近的地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咳,”陆文杰清了下嗓子说道,:“介绍一下,这个是冥安。”
杨临安自然是知道的,但谁叫他最擅长演戏呢,他点了点头:“你好,我叫杨临安,挺巧的哈,你小子名里也有个安啊。”
冥安则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比方笙还冰雪女王。
一看陆文杰身旁也没自己的位了,杨临安坐到了秦正那里,和他相视一笑。
“安子,那估摸着是前前任啊?”秦正低声嘲笑到。
杨临安耸耸肩也小声说:“那也只是过去式,我丫就不信了,他还能翻云覆雨唱let it go”
听着他们的谈话,方笙不禁捏紧了杯子问他们:“你们,认识?”
感受着寒流的秦正和杨临安心头一颤,糟,忘了这茬了。不会被发现吧?
杨临安赶紧点点头说:“我们是大学同学,不过人家比我有出息。”
方笙冷哼一声:“秦正,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秦狐狸笑的春风明媚:“宝贝,我不喜欢你妈,我只喜欢你一个。”
杨临安赶紧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然后端起酒杯喝酒,自己就完全像个事外人一样,看着主场的林风在那里跳着妖冶的钢管舞。
“安子。”也许是顺口了,陆文杰没过脑子就叫出了声。
冥安和杨临安都看向了他那里,视线相撞,气氛立马就尴尬了起来。
对,谁让人家也有个安字呢?杨临安自嘲的苦笑,陆文杰之前叫自己安子的时候,想的,又是谁呢?
陆文杰拍了拍冥安的肩膀:“给我倒杯酒吧。”
冥安眨了眨眼睛,拿住了一瓶酒。
“怎么,又想往我脑袋上啐了?”陆文杰无奈的笑着。
冥安摇头邪魅一笑:“岂敢,给钱都是爷。”
酒很快被满上,冥安却自己含了一口,示意陆文杰可以跟他玩嘴对嘴喂酒了。
出乎冥安意外的是,陆文杰笑着摇摇头,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怎么着,六爷想花冤枉钱?”冥安咽下去酒,问道。
坐的较远的杨临安看着这一幕,不免难受,抄起酒瓶对着吹。
“嗨嗨嗨,你丫的当啤酒喝啊?安子,你给我把酒瓶放下,别浪费好酒。”秦正故意大声劝道,废话吗,不帮兄弟帮谁?
陆文杰挑了挑眉毛,迅速地起身夺过杨临安那瓶醋意颇浓的酒。
秦正赶紧闪开,任由陆文杰把杨临安扛在肩上。
望着走去的人影,冥安把玩着自己稍长的发丝,淡淡的笑着:“只见新人愁,不见旧人笑。”
能在乎的,绝不会忽略他的一个悲伤的动作。
能看见的,绝不会不在乎那颗如坠深渊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阿诺,希望看得人留个评论啥的,谢谢,,
☆、距离一公分
被扛在肩上的杨临安睁开了眼睛,低声问陆文杰:“你知道我没醉吧?”
“没醉就自己下来走,丫自己不知道多沉。”陆文杰没好气地放下了他。
“过分。”杨临安的声音像撒娇似的,融进了深夜的寒风里。
陆文杰烦躁的又点起一根烟抽,一直沉默的往前走着。
在距离他一公分的后面,杨临安大声喊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了!”
“你懂个屁。”陆文杰冷笑了一下,并没有停下脚步。
杨临安说:“你丫不就是不爽人家当初没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