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的外来户,以前跑过几趟罗刹国,仗着民间集资起的家,他的资料里没有一条提到司道予有个当官的老子,而且是个有衔的。一时间,他的后背冷汗涔涔……
戴亦也不由他傻呆呆发愣,早过去抹肩头拢二臂的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念念露着雪白的牙齿看着李齐笑的森然,司道予看他的笑容里带着复仇的快感,心道:李齐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让他这样恨他。
此时司道予觉得念念在利用自己除掉李齐,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利用念念抓了给自己下绊子的人?这也算是配合默契吧!
看着被押走的李齐他长出了一口气,这口气憋了好几天了,憋在心里难受。
戴亦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遍,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下其手的摸了一遍,吃足了豆腐这才放手:“真没事,你可吓死我了。”
司道予笑着敲了敲他的头盔:“这身行头哪来的?”
“伯伯给我借来的,怎么样?帅吧!”
“帅,真帅,特帅。”
戴亦嘻嘻的笑着:“走吧,还要去录口供,放心,就是走个过场,绝对没有刑讯逼供。”
“你这家伙。”司道予笑着摇头,跟着一起出了门。
出的门来,司道予看见站在警戒线外的段芝惠正一脸焦急的等在那里,他忽然有种微妙的感觉,看着空荡荡的街道,警戒线好像只是给她一个人设的。他回头看了一眼念念,眼神复杂,这个念念,他并不单纯。
念念见他看来,慢慢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与此同时,他听见了被押走的李齐在破口大骂:“段芝惠,你好狠,跟你儿子一块儿算计我,你等着,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段念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段芝惠的脸上一下子就挂满了哀伤:“小齐,你不要冤枉我,不是你故意放走了念念,为了引来他们吗?怎么又怨起我来了,你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可是我对你也不薄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司道予看见了段芝惠眼里的笑意和嘴角的不屑,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僵了,他忽然很想跟段芝惠谈谈,但是他又觉得恐惧,他怕接触到那些让他更加心寒的事情,他怕自己对人性产生质疑。
在警局回来,戴亦看着不说话的司道予奇怪的问:“怎么?案子破了你不高兴?”
司道予神色疲惫,微闭着双眼靠在戴亦的肩上问道:“戴亦,你说钱重要还是亲情重要?”
“当然是亲情,要是一个人守着一大堆钱孤零零的过日子还活个什么劲?”戴亦看着司道予,他隐隐觉得他不对劲。
“是啊,没有亲人的日子可怎么过?幸亏有你们在,谢谢……,谢谢你们。”司道予喃喃的说道。
“小予咱们说会儿话。”戴亦有些不安,这样软弱的司道予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揽过司道予的肩膀,静静的注视着他的脸,看着蹙起的眉头,使劲的搂紧他:“小予,不要想太多,你不是说了,她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是啊,是没关系了,可是见她这样为什么还会心痛?在潜意识里是希望她是个善良的人吗?
“是没关系了,不想她了。”司道予睁开眼发了一会儿呆,拍拍戴亦的手“来,咱们一起洗个澡,案子破了要庆祝一下,做点有意义的事。”
戴亦显然被他的神转折惊呆了,平时他最爱听的就是这话。换做以往他会迫不及待的冲向浴室,可是此时,他的心情有些沉重,脑子里的场景还没有转换过来。
他呆呆的看着司道予:“小予,咱们有话说话,不要憋着。”
司道予笑了:“我不憋着,所以才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怎么,你不来?”他的眉眼间带着狡黠,挤眉弄眼看着戴亦,跟刚才的满脸哀伤判若两人。
戴亦的魂魄终于归位,老脸难得的红了,一丝丝红晕爬满了脸颊。发泄的途径固然很多,可是洗澡这样有利于身心的事,才是最好的,他“嗷呜”叫了一声:“好,做点有意义的事。”
他很快被拉进了浴室,进去后便被压在了墙上。
戴亦觉得,其实他是个大丈夫来着,怎么每次都是小予主动?这样不好,很不好。于是,拿回主动权是相当重要的一件事……
第二天,戴亦和司道予在小朱的南房里见到了念念。
司道予笑着叫道:“李念予,哦不,段念予,断了想念,呵呵,其实我挺喜欢你这名字。”
他说他很喜欢段念予这个名字,念念的脸上有了不符年龄的苦涩。司道予觉得他这个年纪应该是有着蓬勃的朝气和灿烂的笑容,可是眼前的念念,细看之下才会发现,他的眉间有了细细的川字。
“你整过容?”戴亦端着一壶奶茶给司道予倒了一杯,又问念念:“你要不要?正宗的蒙古奶茶。”
念念点头:“谢谢,戴亦哥哥真是好眼力,一眼就能看出我整过容。”
“我以为你不敢来见我,看来我是低估你了。”司道予端着奶茶,袅袅的茶香和奶香让他的精神松弛下来,他想知道念念到底要跟他解释什么。
“为什么要整容?为了事业?”
“就算是吧,其实我是被妈妈逼着去的,而且我是对着哥的照片整的。”
司道予愕然:“为什么这样?”
念念拿着杯子想了一会说道:“我不太清楚。哥,这个以后再说吧,我今天来是为了告诉你,你的麻烦还没完。”
司道予哦了一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