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生一面笑,一面捧着方扬的脸,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过下巴,流连到脖子,用力吸住他的喉结:“ 我。。。我也不是谁都行的——”
“哦?”一只手已经猴急地隔着仔裤用力地蹂躏他的臀部,甚至在臀缝间握着拳顶入摩擦,另一手已经急切地在扯靖生的皮带。“等,等一下。”靖生砸舌道,挥开他的双手,直起身子,忽然两手拉住方扬的裤子向下一褪——“恩!!!”方扬弓起身子,单手搂住靖生的肩膀,喘息着:“给我弄——快点!”几乎是同时,靖生的手又攥住他的命根,凌虐似地揉捏套弄,阳刚的面容上满布汗水。“不是——我要你——吸——”方扬咬牙道,他并不觉得这样的要求强人所难,他视此为理所当然。叶靖生眸色一暗,沉声道:“别急!”便低头继续疯狂地吻他,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翻滚,另一手剥开内裤的边缘,掐着顶端下狠劲地捏弄,方扬亢奋的喉咙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快。。。让。。。我射——我要。。。”
他轻轻一弹,调笑道:“偏不!”方扬一把攥住他的手臂,面色都因为难忍的yù_wàng而变的狰狞:“叶靖生!!”说时迟那时快,叶靖生突然挣开,侧身一手端过方才顺手放在一边的酒杯,另一手捏着硬的吓人的火热强压进喝了一半的残酒之中——
酒精几乎是烧着一般烫上!方扬“啊”的一声惨叫出来——他该是痛苦的,毕竟那里是火辣辣的痛,可比这痛更激昂的是蚀心刻骨的快感!
“啊,哈——叶,叶靖生——他吗的混蛋——我要操死你——啊啊啊啊——”
一道道白浊的液体激射在透明酒杯中,液体缓缓的挂壁而下,汇在酒水中,慢慢地浸染开来。
方扬赤红着脸,呼哧呼哧地直喘息,吃人似地瞪着眼前这个蛇一般邪恶的男人:“叶,靖,生——你这个变态——”
“我变态?”靖生笑了,凑上去,一股股热气骚在方扬脸颊上,“你就这么射了难道不是变态?没用的东西——”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方扬此刻只想把这个男人整死!“过来!”他命令——手机催命似地扬起,方扬不耐地将西装重重地摔到墙角,张开腿,恨恨地又重复了一次,“过来!”
叶靖生看了他半晌,突然又好象收起了所有张牙舞爪的跋扈,乖巧地趴上他的腰身,用已经起立了的东西不住地磨蹭着方扬崩紧的小腹:“扬哥,别生气,我说着玩呢。。。”方扬一抽,下面一缩一缩地好象又活了起来,这叶靖生真他吗的够淫!他顺手捏住仔裤就要望下褪,靖生却蛇一样滑开身子,腻上去重重一口咬在他的颈动脉上。
方扬吃痛,忍不住翻手制住他的肩膀,靖生顺势一把抱了过去,揉着他的背胡乱抚摩起来,方扬只觉得腰间一松,什么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他猛地惊醒过来,直觉反应地把手往后一探——
空空如也!
他猛地抬头,一只不带温度的枪管抵住他的额头。
叶靖生衣裳不整,胸膛上还满是吻痕,眼神却是冷酷地,而另一只手,把玩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沙漠之鹰”。
一瞬间,他喘不过气来。
因为眼前这双冰冷狡诈阴险的蛇一样的眼睛。
当然,方扬只能是方扬,就这一秒的时间,也足够他冷静下来了。他调匀了呼吸,平静地看他:“居然是你。”
那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眼镜王蛇”。
叶靖生呵呵地笑了一声,好整以暇:“我说过的呀,我讨厌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我心眼小,怎么的也要找个机会把仇给报了。”
方扬眉一挑,暗暗骂了几句娘,抬眼看他:“叶靖生。开出你的条件。”
3
“你说呢?”叶靖生昂头看他,“我从来是个死心眼的人,你上次耍我一次,现在扯平了。”
“扯平?”方扬冷冷地笑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我等着,不过就是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他笑的很轻佻,说真的,你的工夫还真不错。伺候地我很爽。
方扬自然当没听见:“你还想找那块手表?”拖延时间,廖丘总会发现不对的。
“何必找?”靖生微笑道,反手将方扬的配枪插进裤袋,腾手挽起他的衬衫袖子,冰凉的手指逆着青筋爱抚着腕上的钢表。
“谨慎如你,那次之后,该是贴身携带吧?”
方扬脸色微变,“你别后悔!”靖生执枪不动,身子却凑前去伸舌一舔,“在江湖上混的,总该习惯舔血的日子——扬哥,你说呢?”不等他反应,靖生突然一把摘下他的手表揣进上衣袋里,顺手以肘部重重砸向方扬的脊椎顶节——方扬卒不及防,只觉得脖子狠命一麻,头冒金星,竟是再没一丝气力!
靖生一把将他环在胸前,强压前行,另一只手还稳稳地握着枪,片刻没有离开方扬的额角。门碰地一声撞开,所有以为方扬会好好乐上一乐的兄弟们全部都愣住了。纵使谨慎冷静如廖丘,此刻也呆呆地张大了嘴。
那个在众人面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大佬方扬——怎么会?!
“宝贝,叫你的人让开。”手臂勒的越发紧了些,靖生却偏要用一种甜腻的语调道:“现在你最好听我的。”
方扬怒瞪他一眼,脚步却还是略微酸软踉跄的。廖丘手一挥,原本戒备着准备随时掏枪的众人慢慢地退到两边。方扬贴身带着的,都是他和琛哥直系的弟兄,没有任何东西比他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