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道用得不大,但沈钧天身体里还有那藤蔓在活动:“轻、轻些……”
“好。”泰山府君停下动作,掰开对方两瓣紧实的臀肉,阳物抵着臀缝摩了一会,把自己送了进去。
里面果然如先前感知到的那般温暖,他进去后便有忘形,将对方两腿架在自己肩上,胯下顶弄起来,嘴里还不闲着,叫着嚷着:“好舒服……好暖和……”手放在对方胸膛上乱抓一气。
却苦了沈钧天。对方虽撩拨了他许久,却未真正给他做过扩张,方才冒冒失失进来,叫他痛得脸色惨白。幸好里面还有花露,没一会儿干涩的谷道得了润滑,那点疼痛才消了。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身体里装了多少花露,竟使得对方阳物一插进去就像插进了水里。大雨未停,他听见的却是二人粗重的喘息和chōu_chā时带出的清脆水声,加之身体如泡在热水里,熏熏然飘飘然,从中得了极大快乐,令他羞耻难耐。
藤蔓一直刮着那处,对方抽送又急,磨得内壁发烫,浓烈花香逸散开来,沈钧天只需想到这花香是从哪儿来的,便高兴不起来。
泰山府君却高兴极了,眼睛亮莹莹地盯着自己与对方相接之处,不知足地舔唇。那里泥泞不堪,原本紧闭的穴口正承受着外物的侵犯,穴周都是透明的水液,阳物退出的时候还能看见一圈鲜红的肠肉,插进去的时候又像完全被对方的身体吞没了。
看得久了,他伸手去摸,忍不住又挤了一指进去。那里面原先便有藤蔓,虽然纤细,但沈钧天是初次做这事,受不太住,略蹙了眉:“……胀得疼。”
泰山府君不甘不愿地应了声,拿手指在他内壁刮了一圈,方才抽回去。
如此才算入了佳境,沈钧天敞着腿,被炙热的硬物在体内进出,明明应当是极痛苦的事,但那温度烧遍他全身,将他的理智也烧没了。在对方嵌进来的时候,身体欢喜地迎上去,对方撤出的时候,又悄然挽留。
这种感觉与前几回难说哪种更好,各有滋味。然而他没有算时间的习惯,也知道对方在自己身体里停留的时间过长了,且一直没有泄身的迹象。而自己那物分明没人触碰,前前后后却出了三回精,耗去他极大的精力。
“府君,”他忍着呻吟,道,“……够了。”
“不够。”泰山府君低下身,一口咬上他胸前乳粒,吮吸起来,手里捏了另一颗,揉搓捻弄。
沈钧天道:“……吸不出东西的。”
泰山府君与他较起劲,仍咬着那颗肉粒,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不管。我不管。”
沈钧天没见过他无赖的样子,新奇之意盖过其它,便任他去了。没过多久,那颗乳粒热胀起来,虽不疼痛,但格外磨人,他喘着道:“松开。”
对方当真松开了。他不及舒口气,便觉有什么爬上了自己胸膛。
“府君!”沈钧天弹了一下,无奈对方正掐着他腰肏弄,又被压了回去。
泰山府君置若罔闻,着迷地盯着胸膛上被勒得突立的肉粒,纤细藤蔓上又分出两根牛毛细丝,刺进当中的孔洞,之后竟似交合一般进出起来。
沈钧天疼极了,勉力道:“停、停下,疼……我疼……”然而痛楚之外,又有更可怖的东西,令他推阻得并不十分用心,汗水涔涔而下。
泰山府君看出他心内挣扎:“胡说,你明明舒服的,为何骗我。”挟制着那柔韧有力的腰身,向来温顺的眉眼隐隐带了厉色,阳物猛地杵进深处。
比起从前的温声细气,这时的他脸容依旧是雪白的,但白里带着冰雪的冷峭,更像一位尊贵的神祇。又或许他将真面藏在冕旒之后,直到此时方显出端倪。
沈钧天瞥见他这模样,心头发颤,有些吓着,带得后穴猛地一缩。
泰山府君正专心抽送,不想那穴肉骤然收紧,将他死死咬住,没能一下拔出来,陷在里头,被迫缴了械。他抱着人,肃色一扫而尽,面上难得露出怨气。
沈钧天体内被滚烫的阳精浇了上来,一波之后又一波,一连射了好几回才停下,激得他头皮发麻,身体打颤,阳物抽抽搭搭又吐了回精。发觉对方没将那物退出去,他腹内有些胀感,怕再来一回,忙道:“这回就这样了,让我歇了吧。”
泰山府君根本没听他说话,手掌一遍遍抚摸着身下这具精壮躯体,在对方脖颈胸膛上乱舔一气。
沈钧天因被他强按着肏狠了有些着恼,见这模样立时又消了气。
这想法方生了没多久,他觉察到身体里那物又有动静,非普通的勃起,倒似长出了什么诡异的物事,填满整个甬道,使得内部的每一分褶皱都被彻底打开。
这回他当真吓到了:“你做什么!”
泰山府君亲他苍白的唇,神情无辜:“我想要你。”
沈钧天哭笑不得:“我本就是你的。”
“不一样。”泰山府君双眼熠熠生辉。
沈钧天想问是什么不一样,后穴里那物终于停了长势,之后却又一点点摸进更深的地方。进得过分深了,令他喉咙似被扼住,错以为被贯穿了身体。
他的小腹原本肌理紧致,线条分明,此时却微有隆起,泰山府君将手搁上去时,明显感觉到里面藤蔓的活动。
“……我要长在你的身体里,把根扎进去,从此再也分不开,一道生,一道消亡。我还要在里面开花、结果,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沈钧天艰难地喘上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