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批准!”
“你他妈的玩针对!”
“我就是玩针对。”他抬起头,中指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阴骛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后不带温度的吐出一句,
“我不会让你顺利毕业的。”
新仇加旧恨,我抡起拳头朝断水崖的脸挥去。他没有躲开,脸上青紫一块。眼镜也被我打掉在地上。
他抽出台面的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第二天医学院教委处的人通知我,我被暂停休学。原因是我殴打医学院教授。
我才明白断水崖是故意不躲开的。他说过不会让我顺利毕业!
我提着一盒高级果子,站在断水崖的府第门口。教委处的老师说赔礼道歉是上上之策。
我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是果真这样下去只会中他的计。还是先扳回这一城再说。
我握膝而坐,却坐如针毡。面前的茶水,已经斟了第三杯了。
断水崖似乎不想见我,等了很久他还没有出来。
正在我心灰意冷打算离开之际,趟门被拉开了。断水崖走了进来。
一身休闲的装束。没有带眼镜。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带眼镜的他总让我感到恐惧。那双眼镜锐利得仿佛把你的心事看穿一般。
“来求我?”满室轻蔑的笑意。
我咬咬牙,“希望断水老师高抬贵手。”
“那要看你会不会做了。”
“你想我怎样?”
“把北海道札幌市的三个堂口让给我。”狮子大开口。
“不可能!”我一口回绝。
那里的贸易港口对嵯峨派很重要!更何况我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己而牺牲嵯峨派的利益。
“那……换一种方式。”他盯着我的脸神情狭促。
我满脸疑惑的瞅着他。
“取悦我。”
7
取……悦?
“怎么个取悦法?”
他步步逼近。修长的手指攫住我的下巴。在我耳边轻佻的说,
“既然不肯牺牲堂口,那就用身体来取悦吧。”
他望着我的脸,锐利的眼眸此刻像潭水般深不见底。
呃……
“你他妈变态!”我既羞赫又愤怒。
“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强了。”他蓦的放开手,转身拉开趟门。
“慢走,不送。”
……
“等……等一下!”眼看他就要走出去,我急忙唤住他。
他半侧过脸,背光的脸上一片阴影,意欲不明。
“你想我怎样做?”
……
“把衣服脱掉。”
我站在内室,尴尬的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断水崖坐在躺椅上,慵懒的翘着腿。优雅的姿态像一只匍睡的猎豹。
“我们日本人是很讲诚意的。”他虚起眼,目光停在我胯下的内裤上。
我自然懂得他所指,握着的拳头足有三分钟之久,咬咬牙,把内裤也脱掉。
一股寒意从脚底冒起,我下意识的收拢两手遮住私处。脚趾紧张地往后收缩着。
他命令我坐到床边。
“张开腿。”
我挣扎着略微分开僵硬的双腿,低垂的眼帘不敢对上他的眼。
“再张开点,我看不见。”他居高临下的气势宛如帝王。
我实在无法容忍别人事无忌惮的目光停留在我的私处。更何况是断水崖这种居心叵测的人!
可是在这样敌强我弱的卑微处境下,我竟然丧失反抗的能力。
我只能麻木的把两腿张开,再张开。
看见断水崖的锐利的目光渐渐被情欲的色彩代替。
他走到我旁边,强硬的抬起我垂下的脸,修长骨感的手指暧昧的抚摸着我的双唇,中指探进我的嘴里。
我反射性的一咬。
他闷哼了一声,把手指抽回,眉头不悦的皱了一下。
“看来,你这只小野猫的确需要好好调教一番。”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黑色的皮鞭,于我胸前交叉着把我的两手缚在身后。
绑得那样紧,勒的皮肉发痛。
我两手不停地在身后挣扎,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的声带在恐惧中变调得嘶哑。
“你不聪明……我对反抗的东西特别感兴趣。”他阴冷的低笑充斥着我的耳膜。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拿出一根棍棒状的,两头带有枷锁的东西套在我的脚裸上,两腿被生硬的分开,任由私处赤裸裸的曝露在他眼前,想拢也拢不回来。
他单手以压倒性的姿势撑在我上方,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分身。
长年握手术刀的手带有一层微薄的茧,套弄着我的分身,突然一种触电般的快感蔓延全身。
“嗯……别……”手和脚都无法挪动,叉开的胯下,任由他肆意的玩弄。
“这里的颜色真漂亮……”
我的自尊心徘徊在羞耻与兴奋的边缘。
“这样,舒服吗?”他柔声的问道。
眼眸却冷漠得看不出任何温度,甚至我无法在他脸上读出表情。
“嗯……别这样……”一bō_bō强烈的快感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向四肢百骸蔓延,全身酥软的没有任何力气。
渗出的ài_yè在他的来回套弄下发出淫糜的声响。
突然他低下头含住我的分身,比手掌更细腻的触觉包围着,温暖而湿润。
他灵活的舌尖舔着我敏感的前端,口腔用力的允吸着。分身在这样的刺激下再也掩藏不住喷薄的yù_wàng,一下子全部释放在他嘴里。
他抬起脸,往日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