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您真的想清楚了?”
当时安然并不知道那些东西的可怕程度,更是有几分死鸭子嘴硬的倔强。以至于今日回想起来,他都为自己的愚蠢和无知后悔,如果当初说几句软话,或者忍一时难堪,都要比之后他们所承受的痛苦轻上千倍万倍。
五年前申昆在医院病逝的时候,孙彪带着几名心腹不知去向,这次很有可能是看到两人的照片而卷土重来。
地下室的门口处传来脚步声,随之是开门的声音,安然在心底期盼开门的人不是彪叔,他死死地盯着紧闭的铁门,神经紧绷的几乎断掉。
13缓兵之计
“喀拉。”外面的铁锁被打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精致的紫色高跟鞋。安然的心放松了下来,可当他缓缓抬头,看到那张漂亮的脸蛋儿时,一切便迎刃而解。
花玥毫不避讳的与安然对视,确切的说是带着一丝鄙视,她挪了挪脚,却因为嫌弃肮脏的地下室,而最终选择就站在门口。
“为什么绑架我?”安然的情绪变得平静,他已经从申辰那里得到了证实,申辰和花玥只是逢场作戏,而绝对没有任何感情,如此说来,花玥应该不会为情绑架自己的。
花玥露出一副与平日电视里玉女形象完全不同的讥讽嘴脸,将安然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得出那么一句结论,“我还以为申辰的眼光有多挑剔,不过如此吗。”
这样的冷嘲热讽对于安然来说是家常便饭,即使是上学那时,他还是那么的年轻优秀的时候,那些因为申辰的身家背景而在背后偷偷议论他的话,从来不绝于耳。配不上申辰吗,其实安然也曾怀疑过,可申辰坚定的态度渐渐让他明白,自己对于申辰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见安然并不理会自己,花玥显然有些恼怒,她跺了跺鞋跟,语气也变得更恶劣了,“当初申辰找到我演这一出戏,我也好奇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让申辰掘地三尺,没想到居然是个男人,真是让人恶心!”
安然无奈的看着花玥,这么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漂亮女人,怎么人前人后的差距那么大,尖酸刻薄的让人难以理解。“如果你把我绑来就是说这些,我劝你还是快点放我回去,我可以不向申辰透露只言片语,只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哎呦喂!好大的口气,还不是正牌申夫人呢,就开始和我摆起架子了!”花玥冷笑了一声,“本来我与申辰假订婚就是为了炒绯闻,可他居然过河拆桥还想封杀我,他不仁我不义,这件事要怪就怪申辰吧。”说罢朝身后摆了摆手,继而出现了两个带着口罩的男人举着摄影器材走了进来。
“你想要做什么?!”安然眉头微皱,现在他的手脚恢复了一些力气,虽然不能保证脱身,但也不会任人宰割,他要找到合适的机会逃出去。
“听说你们这些同性恋最没有节操,而申辰这个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最讨厌脏东西,我就不相信过了今天,他还会继续宠着你、疼着你!”花玥亲自将摄影机打开,将镜头对准安然的脸,昏暗的地下室,幽暗的灯光,无助的男人,她突然得意与自己的布景,镜头下的是一幅相当凄美的画面。
安然不是傻子,在国外接受治疗的时候,也有不少同性朋友喜欢这样和他开玩笑,说他的东方特质如果接拍影片,一定能挣大钱,可即使那时候的条件再怎么艰苦,安然依旧本本分分。他为了申辰守身如玉那么多年,怎么能毁在这个女人手中。目光投到花玥身后打开的铁门上,即使外面还有人把手,他也要冲出去试试看。
另一方面,等候安然的司机久久接不到安然,敲门家里没人,给他打电话又关机,无奈的给申辰的助理莱姆打了电话。莱姆警觉的将事情汇报给申辰,然后立刻和学校联系,发现安然根本没在学校。
申辰送了松领带,紧张的握紧了拳头,“这个时间不在学校,一定是出事了。”申辰自责不已,早知道有人会盯上安然,他应该更加警惕一些。
莱姆让他别慌张,吩咐下去找人,又给贺朔去了电话,让他也一同帮忙。事情安排下脑海中一切可疑的人物都想了一遍,还是抓不到头绪。
莱姆将车子直接开到了保安室,今天值班的警卫说并没有什么可疑人出现,但还是把早晨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以及外车的登记档案。
“这个!”莱姆指着登记车辆的车牌号码惊呼了一声,这个号码他好像记得是,那个最近蹿红的男星,叶仓岚的车牌号!
“花玥!”申辰狠狠拍了下桌子,甩下莱姆就开车冲了出去。
“阿朔,带人给我翻出花玥和那个仓岚的所有可能藏匿的地点,安然应该在他们手上。”申辰气的眼睛都红了,好一个花玥,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他的人,看样子是活够了。
“我想他们可能在叶仓岚西郊的别墅,我这就派人过去和你汇合。”贺朔也一个头两个大,没想到花玥是一个那么胸大无脑的女人,居然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知道了!”挂断电话,一个紧急掉头,申辰眯了眯眼睛,将油门一踩到底。
与此同时,花玥正得意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安然,“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别担心,妹妹我给你找的都是硬汉,保证比申辰更能满足你!”
安然皱眉,见又走进来两名身材健硕的好似健美教练的高大男人,心中萌生逃走的想法瞬间沉入了谷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