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床上,大字型躺好。
林洲扔给他一条新的毛巾,说:“你擦干了盖上被,要不你就关了空调,别这么吹。”
奚南看他一眼,说:“你他妈管得还挺宽呢。”
林洲走过去把空调关了,遥控器扔在床头。他转身去浴室,边走边脱了身上的背心。他抬起手的时候,肩膀上的肌肉绷起来,充满了力量感。
奚南喉结动了动,说:“你快点洗,赶紧干完好他妈睡觉。”
林洲回头看了看他。
奚南下意识用毛巾挡住了自己下半身。
他对自己身材还挺有自信的,不过跟林洲一比还是显得单薄了那么点。
那天林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上顺便拿着套和油。奚南的心砰砰跳,他闭上眼睛。
林洲说:“小孩儿,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反悔。”
奚南睁开眼看着他,突然坐起身来扑到林洲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他那天的表现,就像一只饥渴的小野兽。他一直扑在林洲身上,又咬又啃。下半身精神充沛地顶着林洲的大腿,时不时还蹭蹭。
他的反应可爱到让林洲有点舍不得下手。
但又根本控制不住。
奚南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这种激情澎湃充满荷尔蒙味道的前戏。两个男人之间的雄性碰撞。这种陌生的兴奋感让他有些癫狂。
林洲身上的肌肉很硬,他抓着林洲的胳膊,低头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林洲吻他的时候,奚南咬破了他的嘴唇。两人唇齿之间弥漫着血腥味儿,这无疑是一种更直接的刺激。他含着林洲的伤口用力吸着,感受着更多的血液被他吸进嘴里。
林洲笑了声,推开他,“嘶”了声。
奚南的表现让他看起来充满经验,是个情欲场上的老手了。林洲前戏做得很潦草,一般躺他床上的都是酒吧里那些小野猫,不需要太多,直接提枪就可以开干了。
他压着奚南,声音低哑地问:“我进了?”
奚南闭上眼睛,用自己顶了顶他的胯:“问个卵。”
林洲喜欢奚南在床上的反应,热情又直白。他带着套,在上边涂了些润滑剂,分开奚南的腿,一个用力就直接挺了进去。
“啊--”奚南一声痛呼,条件反射地合上腿,两条腿不自觉地发着抖。他的手瞬间抓紧了床单,脸都白了。
林洲也就是这么一下,就觉出不对了。
他那么用力只进了一半,太紧太涩了,这不是个有经验的,明明是个处。
操的,这什么操蛋事儿。
“你没做过?”林洲问了一句。
奚南看看他,还没从刚才那股疼劲儿里缓过来,他眼角全都红了,脸和嘴唇都白着,皱着眉不说话。
林洲烦躁地叹了口气,俩人现在这姿势,这真的是骑虎难下。他俯身抱住奚南,拍拍他,说:“你放松,别夹这么紧,我拔出来。”
奚南呼吸有点急,胸口起伏很厉害。
“别怕我不动了,你放松。”林洲低声说着:“你一个小处男,装什么浪啊?这是闹着玩的?”
奚南没搭他话,突然一嗓子哭了出来。
哭得很用力,也很伤心。
林洲让他哭懵了,他真没这经验。以前他床上的都是小浪货,操哭的有,但不是这种。他一时之间真有点手足无措。
“别哭了,你这一抽一抽的,我要让你夹断了。”林洲轻拍着他,看着奚南在他身下哭得眼泪鼻涕糊成一片,那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我第一次,你他妈用那么大劲干啥啊?”奚南哭着说:“你他妈要干啥?”
林洲哭笑不得:“你说你是第一次了吗?你要说你是个处我都他妈不动你,不够麻烦的。”
奚南哭得更惨了:“我他妈都没嫌弃你jb烂呢,你还嫌我是处?我他妈多干净啊!”
他胳膊挡在眼睛上,眼泪不停从眼角往下淌,哭得都快喘不了气了。林洲看着他那模样,突然很想笑。
但是也有点心疼。
他低头亲了亲奚南的脸,低声说:“行了别委屈了,你让我拿出来,不做了,拿出来就不疼了。别哭了。”
奚南使劲一抽搭,说:“不行,我他妈还没爽呢!你拿出来了我用什么爽?”
林洲让他夹得尾椎一阵阵发麻。他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问:“那你到底想怎么着?”
奚南说:“我他妈要爽,但是还不能让我疼。”
林洲都听笑了,说:“那你也先放松,你越这么夹着越疼。听话。”
奚南使劲蹭了蹭眼泪,说:“全世界都他妈欺负我。”
林洲看着他的眼里带着笑意,和那么点少有的纵容。
“连滚个床都这么疼,人活着怎么这么难啊……”奚南眼睫毛都哭湿了,几根几根沾在一起,看着就像个小孩子。
“这委屈的,”林洲笑着亲亲他的眼睛,“快别哭了,不知道的以为我怎么你了。”
林洲从来没有这种哄人的经验,那天就这么让奚南夹着哄了半天,哄到最后倒是真觉得很心疼。
奚南哭得太可怜了。
他哭完林洲都软了,奚南往枕头上蹭了蹭鼻涕:“来吧,不哭了,但是你不能使那么大劲儿了,你锄地呢?”
林洲说:“不来了,快睡吧祖宗,我不敢动你。”
奚南一听这话又哭了:“我他妈来睡你的,这算啥?”
他缠着林洲不让人走,俩腿盘人腰上,夹紧紧的。林洲让他这么夹着蹭,很快又硬起来了。
那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