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梅灿傻愣的点点头:“这里还要重一点吗?”
“嗯……舒服”
……
赵既谦左等右等,天都黑了陈申还没来,他妈的,一定又是和梅灿鬼混去了!
“长官,你还要兔肉吗?”闽西看着赵既谦黑着的一张脸,弱弱的问道,递过手上最后一块肥美的兔肉
赵既谦瞥了眼闽西,懒得说话,直接枕着背包躺在地上。闽西缩回伸出的手,愤恨的一口吃掉兔肉,整个兔子三分之二点五都是被他吃了,只有极少极少的一点点落入赵既谦的腹中。不能怪他能吃,是他实在饿了,好不容易有顿肉食,能不多吃点吗,要不是因为喜欢赵既谦,整个兔子他都吃的下去!
闽西舔干净手上的油渍,往火堆里添了点干树枝,他做梦都不会想到他和赵既谦会被困在一起,傍晚的时候赵既谦去周围找了,这里似乎是一个峡谷,只能从坡这爬上去。其实他心里一点也不希望陈申找到他们,让他和赵既谦两个人多待一会,就足够他回味好久了。
闽西吃饱了就想着喝,他倒了倒见底的水壶,露出一个窘迫的表情,看着背对着他的赵既谦,紧张的叫着:“长官,长官?”
赵既谦似乎睡着了,没搭理他,闽西绕到赵既谦的正面,男人枕着手臂睡的十分安静,闽西也不怕吵醒赵既谦惹他生气,直接用手指轻轻的碰着赵既谦长而密的睫毛,只是轻轻的一触碰就收回手。似乎是因为赵既谦没醒,所以壮了胆的闽西又用手轻轻的触碰着赵既谦的眉头,鼻梁,最后定格在嘴唇上。
闽西看着那有些微干的嘴唇,悄悄的俯下身,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他想这么做,于是他就去做了。只有一下,闽西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他伸出舌尖像是个戏耍的小孩,舔了下赵既谦的嘴唇,然后立刻缩回嘴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闽西的脸上,无声的笑着。一下不够,再来一下,舌尖又再次从嘴里伸了出来舔了下赵既谦的嘴唇,两次也不够,再来一下……如此反复,将赵既谦的嘴唇舔的湿润无比。
闽西心里的两个小人又在打架了,恶魔小人卯足了劲的诱惑着他,天使小人很快就被杀死。他就像一个sè_qíng狂,在这空旷之处脱下裤子,解开自己脏兮兮的军服,将军服平铺在赵既谦身边,缩进赵既谦怀里,他握住赵既谦的手,探向自己的yù_wàng之处。
赵既谦似乎睡的很沉,没有任何的反应,闽西大着胆子。在空旷的草地上,虽然没有别人,但是周围都是虫鸣鸟叫,紧张刺激的感觉迅速上升到最高点。闽西一丝不挂,连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的内裤都被他踢走,他的屁股就对着赵既谦的三角处。赵既谦穿着完整的军装,腰间冰凉的皮带贴着闽西滚烫的肌肤。
他握住赵既谦的手,咬住嘴唇摸着自己的肉茎,那里早就饥渴难耐,闽西怕呻吟出声会吵醒赵既谦,只能狠狠地咬住嘴唇。赵既谦的手上尽是老茧,每一个茧肉都像是一个棱角,处处都在搔刮着闽西的肉茎,让他的肉茎分泌处更多的前列腺液。他和赵既谦十指相扣,掌心握住的就是自己勃起的肉茎。
“嗯啊……”闽西一口咬住自己的另一只手,他想到现在握住他肉茎的是赵既谦他就受不住。
“这么yín_dàng?”不知何时醒过来的赵既谦一手将闽西按在原地,一手拉住闽西的手臂,瞬间将闽西制伏:“闽西,不要处处诱惑我,你承受不起”
闽西没料到赵既谦会醒,呢喃出声:“你……长官,好喜欢你”
其实赵既谦压根没睡着。赵既谦用闽西的皮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后背,接着再用闽西的军服将他的大腿分别和手臂勾绑在一起,“疼……疼”闽西的身体不像女孩子那么柔软,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束缚,刚绑好他就哭叫出了声,他现在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对着赵既谦,双腿被分开,腿间的阳物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去,反而像是要射出来一般,往外冒着乳白色液体。
赵既谦抽出军刀,将闽西的内裤割成一条破布,直接束缚住那流泪的肉茎。赵既谦做好这一切后,背对着闽西躺下:“你今晚就好好反省反省”
“长官,放开我!”闽西挣扎着叫到,他觉得异常的羞愤,被绑成这样晾在一边,任谁都不会好受,何况他的肉茎被绑的好疼,里面的东西被堵住怎么也出不来。
赵既谦没再理他,脱下军服罩在闽西的脸上。
闽西的世界彻底的变得黑暗,只能从缝隙里看到一点点微弱的火光,闽西正想求饶,却传来赵既谦粗喘的呼吸。
赵既谦在dǎ_shǒu_qiāng!
“长官,操我,我可以的。”闽西摇晃着脑袋,想要把军服甩下来,可是身体被绑的成这样,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每次动作都拉扯神经,每疼一下他的肉茎就仿佛胀大一分。
“呜……长官,好疼,下面好疼!”闽西不敢想着急就在他的面前dǎ_shǒu_qiāng,而且他就赤裸的在赵既谦面前,赵既谦居然宁肯dǎ_shǒu_qiāng都不愿意上他,这对他有多大的伤害。
赵既谦始终不说话,只是喘息声越来越重,闽西仿佛能透过军服看到赵既谦粗大的阳物,鼓起的肌肉,起伏的胸膛,还有汗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的痕迹。闽西只觉得肉茎要被绑坏了,他想要shè_jīng,想要射出他对赵既谦的yù_wàng。
闽西全身是汗,骨头也疼,却疼不过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