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应。”
认识这人到现在,顾君溪觉得,除了许雷冬之外,要重新审视周围的人了,靠,太能瞎扯了!
礼任谦点头,勾起唇角,“学长的意见我会参考。”
“不不,你一定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想告诉你,许雷冬这人的梦想是想当一名宇航员,结果他学了旅游管理,一般人都会因此认清现实,但是咱贱哥还在原地不动做着可有可无的无用功运动,足矣证明,贱哥这人还是有些目标的。”就连平日里跟辅导员请假没没这么肃然,神态达到前所未有的逼格。
显而易见,不是人家理解错了,是这解释真的有些力不从心,让人难以明白,不如不要解释的好。
总之,顾君溪是真没明白他讲得什么屌!
吴印龙洗漱出来,路过顾君溪身后时顿了顿,“昨天晚上手机没电了。”
顾君溪咬着手卷饼,看向他,没电了,所以?还是然后?余昊手撑在他肩上,问吴印龙:“你知道许雷冬跟容权昨晚一起住帐篷的事么?”
“我知道的事情不会比你少。”吴印龙起身走到礼任谦面前,“礼少,今天要去公司吗?”
礼任谦:“我上午有课,下午两点有一场例行会议,如果时间来不及我可能不会去,柳晚峰是设计总监,也是工公司一般大小会议总负责人,学长到时候可以联系他。”
顾君溪吸吸鼻子,“天才还要上课麽?”
余昊本打算跟着队形走问一句天才还要上课麽之类的空白无力的话,转而想了想,“你两这会什么关系?”
“你该问一问顾君溪跟他什么关系?”吴印龙话锋一转,把问题抛给了顾君溪。
瞅了两眼云淡风轻的礼任谦,在心理朝吴印龙竖了中指,“学弟,你来跟咱昊哥好好解释。”顾君溪脸部的笑勉为其难。
礼任谦弯下腰,攫住他唇,舔去他唇角的牛奶汁,手指摩挲着他侧脸,抬头,目光邪魅而张杨,“这个解释满意,嗯?”
“不太满意,让老子先冷静冷静!”余昊拎起桌上的小笼包,走之前,顺带捎上吴印龙。“麻痹,改天让你家男人送几套好的装备,把昨晚吃的饭钱连本带利请回来,否则,让317大哥给你表演拿手绝活不可!”
果不其然,代沟,绝壁代沟!后悔了,真的,他望着礼任谦,目光里带着审时度势的意蕴,却早没了那股气势,“礼任谦,你什么意思?”没等他开口说话,他站起身,擦了擦嘴唇,手指戳戳他右胸膛,做了个枪的手势,“崩了你!”末了,还特有模有样地朝食指吹了一口气。
礼任谦身子往前倾,在他耳边埋语,“有关林羽艾滋病的事情陆洺逗你玩的,你没必要较真,鉴于你种种不那么符合常人的行为,老婆,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么?”
余光往旁边瞄,顾君溪微侧过脑袋,笑了笑:“不叫学长叫名字好麽?”
瞅着眼前一张白净的脸,笑开的时候两酒窝就陷,长得空灵俊秀,礼任谦他在脸颊亲了亲,咬住脸颊骨上的肉,牙齿撵着脸上的肉不轻不重咬出一道细小的压痕,舔舐一圈,声线低沉说道,“不知道学长是怎么定义高冷,你知道高冷的男人应该具备什么?”
他缩缩脖子,想伸手去抹脸,礼任谦将他困在桌子与自己之间,视线柔和,“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真正的风度理应出自适当的冷漠与淡然,学长,我所认为的高冷不过是一种风度,所以你觉得我足够高冷么?”
挺高,也挺冷,还挺坏,重点,够无耻!
“挺高的,也挺冷的。”顾君溪拿了一个蛋卷,刚咬了一口,礼任谦低头缠住他舌头,将蛋卷卷进口腔里,摩擦着他舌头又把嚼烂的蛋卷渡进他嘴里,抵住他舌尖,吮吸舔弄。接二连三的动作,你丫的他想都没想,就盼着赶紧着喘口气,喉结一上一下的,口腔里的东西直接给吞下腹。
“行,就你还玩风度,诓鬼去吧!”顾君溪愤懑地吸了一口牛奶,“我小叔管qiáng_jiān的,你别乱来。”
饶是经历大风大浪,即便遇到紧急情况随机应变也游刃有余,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礼任谦也一时没个反应。
原谅他吧,这人一早上醒来,给吴印龙和余昊的几言几语弄得够呛,再加上主角攻还是个腹黑角……嗯……很简单,他这会舌头打结,思绪理不清,想说的,和说出来的,反差特别大!
薛小竹坐在假山后面的石凳上跟他医生打电话,大老远看见顾君溪,瞥了一眼礼任谦,收起手机跑过去。
喘了好多气,又看了两眼礼任谦,“我爸爸让我去他学校,你要一起吗?”
是的,薛小竹有一个当教务处主任的爸爸叫薛正义,高中时候,各种成绩排名都出自他爸爸那儿,有事没事,就跟顾园林拿他两成绩做文章,好在顾园林无论在爱情观方面还是价值观方面都有超乎常人的见解。
顾君溪拍拍他衣服领子,直截了当拒绝:“我去干嘛,不去。”
薛小竹把顾君溪拉到一边,“校庆你都不去?”
“校友啊,人家横幅还给你整个名字,还是说led显示屏个你滚过你大名?还是说你给学校捐款了,有非去不可的理由还是盛情难却不好意不去?开什么玩笑,校庆我还得屁颠屁颠跑去,又不是什么名人,小竹马,你得明白人家庆的是什么!你还得明白这三年来以及之后的几年你个人或者团队带给学校什么光彩,倘使并没有,你有绝对的权利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