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上面,还不如下面好!
“我把主动权交给你,你怎么舒服怎么动。”礼任谦说,“我有伤,不能做剧烈运动,扯到伤口会痛,所以,顾忌到这事,你做的不要过了,不然你是爽到了,我就要去见医生,不是很划算。”
他嘴角抽搐,“你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跟我说他妈这么下流的话,老子心理素质不好。”
“免费的按摩棒,真不打算要?”礼任掐勾起嘴角,笑得特顺眼。
他试着收缩内壁,瞄到礼任谦眉头皱起,不由自主笑,“好啊,不就是根人体按摩棒么,你说的。”调整了位置,手掌在礼任谦腹部,收拾好情绪。起身既而坐下,硬挺的性器直擦过穴口,直挺挺插入,唔,真他妈深,心里默默感慨。
礼任谦眼睛微微合起,睫毛颤动,视线变得灼热。
慢慢借着膝盖的力气,起身后,guī_tóu在穴口停留,摩擦着穴口,他又特别没骨气的坐下。粗大的性器,在甬道内不断升温,插入深处,敏感的他有些想打哆嗦,反复了些时候,就没劲了。
手在他腹部的马甲线上沿着萧条滑动,瞄到小腹上的耻毛,好吧,以前他拔耻毛,这会,顾君溪扬起下颚,坏心眼揪住小腹那处的一撮毛,见人没反应,就扯住一根试图拔起。
“怎么不动?”礼任谦睁眼。
他扭动了两下,下巴搁在礼任谦左胸膛上,“我累了。”
礼任谦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亲了亲他嘴唇,“这么两下就累了,缺乏锻炼可不好,所以,在没有真凭实力,一切的叫嚣都可以无视,懂这道理么?”
“不懂,反正你忽悠我就是了。”礼任谦性器还埋在他体内,他极度不适地扭着腰,有种错觉,越是扭动,那物好像就越大,他不动了,前端分身也开始嚷嚷了,“你动动,我难受。”
“怎么难受?”礼任谦分开他大腿,性器又挤进去一些。
那张脸总是邪魅而张杨,你总是猜不透男人想什么,正如他在做爱之前说的那番话,在浴室里的那番话,顾君溪开始越来越不懂,男人性器在体内不断撞击,手在臀上揉捏着。
guī_tóu研磨着敏感点,不断刺激前列腺,那种直接的感官刺激,多少让人沉沦,你还是要明白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的事实,现在,冥想潜规则陪睡,大概也是可以明白了吧。
双腿张开到极致,看着男人脸上的汗水,他抓着床单的手逐渐放开。
“亲嘴。”他看着男人,轻声说道。
礼任谦俯下身子,将他脚搭在自己腰两侧,一手抚摸他的分身,攫住他双唇。他伸出舌头,任由男人吮吸,颤颤巍巍地学着男人的模样,搂着男人脖颈,吮吸他舌尖。
下体撞击地速度一次比一次剧烈,顶到敏感点后停留在上面,慢慢摩擦,然后退出,用力挺进,每一下,都带着侵略性的刺穿,却让人欲罢不能。如同野兽,不断追赶猎物,又像在天堂地狱徘徊,又像冰火两重天,这样反差,来得实打实,舒服与疼痛齐驱并驾。
“嗯……”松嘴后,呻吟声忍不住倾泻而出。
是痛,但一定也是舒服,
礼任谦手指刮骚着他guī_tóu,食指在龟环处摩擦,马眼渗透一些晶莹的事物。
他被激得几乎颤抖,“再快些。”他声音沙哑。
套弄的手在茎部上直接下滑到根部,快速撸动,没几下,就射出了jīng_yè。他不是大喘气,接近无神之后,目光集中在男人手上的jīng_yè,偏过头,男人将手指的jīng_yè沾到嘴上舔舐,然后对准他的唇,就是铺天盖地的激吻。
一股浓浓的麝香味充盈着口腔,他到底还是不适应,骨子里是排斥的。
眼里的光泽泛滥,似乎布满着雾气一般,“这什么意思?”
礼任谦咬了咬他鼻尖,下体冲撞地激烈,“不懂么?”
“不懂。”他是不懂,还是他自己的东西,能不奇怪么!
礼任掐但笑不语,手在后臀揉捏的力道加重,粗重的喘息声越发频繁,甬道的摩擦他都感觉要起火了一般,每一次顶到性感点,内壁就不自觉收缩,那种热烫又紧致的感觉,撞击的扑哧声响,都有种极致的淫靡。
热浪在体内喷洒,他还停留在错觉当中。礼任谦伏在他身上,汗液交织,继续chōu_chā了数十下,才抽出性器。伴随着性器抽出,拉扯出些jīng_yè,穴口还没有闭合,依旧张着。
他盯着礼任谦下体看,看了好一会儿。“你他妈又射在里面!”
“不然射哪里?”礼任谦反问。从柜子上拿了包烟抽出支烟,点起,吸了一口。吐出烟圈后,笑容慵懒,“你爆粗口的毛病跟谁学的?”
“你有意见?”他几乎是跳到礼任谦身上,手指比作枪,冲着他纱布枪伤位置做了个开枪的手势,“崩了你。”
礼任谦手在他脑袋揉了揉,“身上被踢的还痛?”
“哪能这么金贵。”顿了顿,他有气无力,“没你那活干的痛。”
礼任谦食指与中指夹着烟,笑出声,“顾君溪,其实栽不栽的这事,应该是相对的。”
他哼了一声,不说话,翻下身子,抢了礼任谦手中的烟。
第26章 。
花园医院,临近秋天的早晨,花坛或者树荫底下或者池塘边,散步的有,看书的有,闲聊的有,打太极的有,说是医院,倒不如疗养院来的实际。
薛小竹托着腮帮,手撑在办公桌上,目不斜视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