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盖子盖好,仔细的放进了衣服里包好。
“这两枚扳指可是好东西,可别给弄丢了。”自言自语完,安亚非转身把包袱放到床头显眼的地方,这包袱是他随身要带的,因此并没有让东远他们先放到马车上去。
离下午出发时间尚早,吃午饭也还得一会儿,可以做些别的。
安亚非瞅了瞅,好像并没有什么要收拾的了。
这么想着,人便拉过被子直接躺了进去,先睡一觉再说吧。
也不知睡了多久,安亚非是在一阵窒息中醒过来的。
睁开眼睛一看,某个sè_láng的俊脸放大在自己的视线里。那双黑眸深邃如深渊,仿似能把人的灵魂都能吸进去。
“唔……”安亚非伸手想把某人推开,奈何双手双脚都被压制得紧紧的,混蛋,简直是趁人之危。
陆寒情双眼变得越发深邃,灵活的舌尖更是攻城掠地,直到察觉到再吻下去,会控制不住时,才叹息般的结束了这个吻。
一得到空气,安亚非便深呼吸了一口气,等到缓了过来,怒道:“混蛋,你发什么疯?”随着话落,腿也毫不客气的踹了过去。
陆寒情笑着把踹过来的脚架住,安抚道:“只是见非儿睡得这般迷人,一时没忍住。”
安亚非闻言想吐血,“屁,又不是睡美人。”自己的睡相自己知道,他没睡得流口水就不错了,还迷人?借口也不找个好点的。
陆寒情挑眉一笑,“睡美人?非儿可不就是睡美人,看来我刚才那一吻正好。”
安亚非使劲把自己的脚抽了出来,“你妹的睡美人,不要为自己的sè_láng行为找借口。”
居然还知道睡美人的故事,看来好友肯定是把那些童话故事都跟他这几个好儿子说过了。
陆寒情笑得很有深意,“非儿此言差矣,我这可不是sè_láng行为,而是王子行为。”
安亚非翻了个白眼,掀开被子下床,“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王子。”还王子行为,青蛙王子吧。
陆寒情走到他身边给他把睡乱的头发整理好,又给他找了一件狐裘披风,“把这个披上,吃完午饭我们就得出发了,这雪下得越发大,晚了怕是路上不好走。”
安亚非撇了撇嘴,显然很不满某人岔开话题的行为。“这次跟着去平江城的除了魏连阳还有谁?”
陆寒情拉着他往小院的小厅走去,道:“除了魏连阳,还有曹子靖,及柯家的两兄弟。”
安亚非切了声,“就知道会是这样。”
陆寒情安抚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此次卖了老尚书一个人情,曹子靖跟着来就是为了牵制柯家两兄弟的,非儿若是一路无趣,也可以随性而为。”
安亚非闻言,眼里闪过一抹趣味之色,“哦,此话怎讲?”
尚书府因魏连阳一事欠了陆府一个人情,这能理解。曹子靖过来牵制柯家两兄弟他也能明白,只是后面那一句“他可以随性而为”,这是什么节奏?
陆寒情拉着他在桌边坐下,挥手让东远上菜,“有人上赶着来找不自在,我们又岂能不如其意。”
安亚非挑眉,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陆寒情含笑不语。
他相信非儿会猜到的。
吃过午饭,连休息的时间都没,便就得启程了。
天上的雪花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虽说凉月的大雪一般只在洛城周边的城镇见到,星凌江沿岸的水灾城镇并不会有降雪的危害。可这一路去平江城,光是出洛城的范围,便得需要一天一夜的路程。若是雪再大一些,时间怕是还得延长。
万幸的是,这一路都是碎石子官道,到是无需为路烂而担忧速度慢下来。
安亚非上马车时,往后看了一眼,在他们陆府的马车之后,便是一辆印有柯府家徽的马车。
眼里闪过一抹冷意,低笑了声,便钻进了马车。
陆寒情紧随其后。
马车里,踏上,地上,到处都是厚厚的一层兽皮,兽皮之上,还被铺上了一层厚实绵软的暖被。马车的四壁更是加厚的,一见便知是经过保暖处理的。
在两扇窗户的边上,还各自吊了一个暖炉。
安亚非扯开身上的狐裘披风,好奇道:“怎么没见尚书府的马车?”
陆寒情把他丢在踏上的狐裘披风叠好放在一边,“他们在城外跟随军队。”
安亚非了然的点头,曹子靖该是跟着魏连阳一起出发的。
马车缓缓而行,厚厚的布帘遮挡住了窗外的严寒。
出了城,马车与等候在城外的军队汇合。
曹子靖所乘坐的马车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居然插·进了柯家与陆府的马车之间,硬是把柯家的马车挤到了最后。
旁晚时分,一行人在一个小镇外停下,军队不能进小镇,陆寒情作为此次的监军,自然不可能搞什么特殊。
安亚非摆摆手,阻止了陆寒情尚未出口的话,“我不会去镇子里休息的,这马车这么暖和,还怕冷着吗?”
陆寒情无奈,“非儿,这雪未停,夜里怕是会更冷,这马车虽作了保暖处理,也不比呆在屋里暖和的。”
他怎舍得非儿如此。
安亚非才不理他这些,“好了,别废话了,我说了不去就不去。”
陆寒情把他脸转过来,“非儿,别任性,这要是受了寒怎么办。”
安亚非白了他一眼,“你会让我冷着吗?”
陆寒情叹息一声,他自然是不会让非儿冷着的。
见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