宕,仿佛回到了西梁国的都城,那座皇城。
“陛下,求求你饶了若涵吧!他还只是个孩子!”皇后跪在地上紧紧扯住西梁帝的衣摆,痛哭地乞求着,泪水打湿身
前的一片衣襟。
西梁帝面布阴郁之色,此时怒火中烧,低吼道:“他作出如此不伦之事,丢尽了我皇家的颜面,你还为他求情!”西
梁帝一脚踹开皇后,径直来到卓若涵的面前,“孽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卓若涵面容平静,毫无波澜,双手扶上地面,磕了三个头,轻声说道:“父皇,儿臣以后不能在你身前尽孝了!父皇
自己多保重,这一切罪孽全是儿臣一人之过,儿臣愿意接受父皇的责罚!
“大哥,大哥,你快向父皇认个错,快啊!”卓翊双手紧紧抓住地上跪着的人,狠命地晃着。
卓若涵唇边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抬手拍拍兄弟的肩膀,“卓翊,父皇、母后以后就交给你了!”
“来人,将太子押入天牢,三日后问斩!”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生生扼杀了所有人的希望。
房门乍地被打开后又合上,一股冲天的酒气扑鼻而来,卓翊的思绪被迅速拉回。抬眼看向来人,卓翊不由眉心微蹙,
冷声说道:“燕鸣风,你来这干什么?”
没有任何的回应,燕鸣风摇晃着酒醉的身体,径直来到卓翊的近前,一把将人搂在怀中,将鼻息置于颈侧,热气轻吐
,低喃着:“若涵,朕好想你!不要离开朕!”
“你放开我!”卓翊用尽全力想将面前之人推开,可力量上的悬殊挣扎都成为徒劳的浪费力气,卓翊气愤地喊着:“
燕鸣风,你清醒点,我是卓翊,我大哥已经死了!”
“若涵,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肯听我述说心事,只有你懂得我的心!”燕鸣风加重双臂的力度,将人搂紧压于床板
之上,劈头盖脸地狂吻上卓翊的身体。
“燕鸣风,你疯了吗?清醒点!”卓翊大惊失色,拼命地用双手护住身体,双脚本能地乱踢。
当燕鸣风一把扯下幔帐,卓翊感到空前的恐惧,挥舞着双手奋力地推阻着身上之人,不住地躲闪着。
燕鸣风将卓翊挥舞的双手抓住用单手按在头顶,一把扳起卓翊的下颚,下一时刻便将自己火热的双唇覆上,啃咬撕磨
着卓翊的唇瓣,手下用力强行掰开卓翊的下颚,火热的舌头探入口中,肆意掠夺。
“嗯……嗯……”好难受,卓翊只觉得呼吸都已经困难,摇晃着头,试图挣脱他的嘴,头发在身下凌乱地披散开来。
徒劳的挣扎并未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让燕鸣风加重手上的力度。
“若涵,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不要拒绝我,我会好好疼爱你的!”燕鸣风一边撕咬着卓翊的唇瓣,一边低喃着,热
气扑打在卓翊的脸上,炙热烫人,灼得卓翊脸颊绯红一片。舌再次滑入口中,燕鸣风右腿用力将卓翊紧闭的双腿强行
打开栖身而入,燥热的手开始扯去了两人的衣衫。
冰凉的空气挨到肌肤之上,卓翊惊恐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之人,“燕鸣风,你这个疯子,我是卓翊,你
快点住手!”
燕鸣风此时什么也听不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唇边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将唇贴于耳侧,轻声说道:“若
涵,你没死真好,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你又回到我的身边了!”
卓翊紧紧咬住下唇,自己喊叫已无用了,面前之人根本什么也听不到,只是一味地把自己当成大哥,既然如此深爱,
却为何还要无情地伤害?
“若涵,让我好好爱你!”炙热的眼神直直盯着卓翊,身下用力一挺便深深刺入那温热的身体。
“啊!”没有任何预兆,突来的疼痛让卓翊的身体向上弓起,浑身僵硬如石,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因剧烈的疼痛而颤抖
着。
“好痛,真的好痛!”卓翊额间的青筋暴起,紧咬住牙关,剧烈的疼痛直冲进大脑,额间顷刻间覆上一层冷汗,头向
后仰起,身体被钝器劈开的疼痛不亚于任何一种酷刑。
……
一波接一波袭来的疼痛让卓翊几近昏厥,挣扎着呼喊着,可酒醉的燕鸣风仿佛什么也听不到,到最后连嗓子都喊痛了
,卓翊也死心了,无力地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那耐人的疼痛。
漫漫长夜,卓翊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麻木地没有任何知觉,微弱的意识在最后的一计冲撞下也消失殆尽,眼前陷入
一片黑暗。
燕鸣风趴伏在卓翊的身上喘息着,一场欢爱过后,浑身早已大汗淋淋,酒也醒了大半。抬手拨开面前人乌黑的发丝后
,燕鸣风不由打了个冷战,身下之人并非自己的若涵,倏地起身退离那人的身体,不由眉心紧蹙。
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好,静静地坐在桌前良久后,燕鸣风起身,缓步来到床前,将床上的锦被拉过盖上那青紫遍布的
身躯后,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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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过低垂的杨柳,恼人的思绪再次涌出,男人轻叹一声,抬头望向那遥远的北方。命运竟如此的残酷无情,将手
直击上树干,男人低喝道:“燕鸣风,我定会手刃于你!”
“你当真下的去手?”一白衣男子手拿折扇缓步走来,悠然地说着。
男人将目光投向来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