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上管他,结果一回家发现关小宠物的房间空了,和他来时一模一样,像是他没来过似的。
第十一章
郁鸣没觉得自己在挑战这两人的权威,说好了一年就是一年,他只是走之前没打招呼而已,难道要他站在那俩人面前说:“嘿,过去的一年合作愉快,我们以后好聚好散……”
感觉不用说完就会被吊起来打。
他以为兄弟俩至多会有点不高兴而已,却没想到自己换了个城市,安安静静地上了两天班后下班回家的时候在家门口又“遇见”他们了。
郁鸣傻眼了。
这一年的了解,他能清楚地感觉出兄弟俩什么时候是生气,什么时候是心情好的玩弄,就比如说现在,虽然云轩还是笑嘻嘻的,但他就能明显感觉到怒火都要烧到天上去了。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叫什么,出口就变成了了,“你们怎么来了?”
云轩笑得更甜了,“哥你看,小宠物又忘了规矩了。”
云锦脸冷得要结冰,直接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停在楼下的车里,郁鸣这才想起来反抗,“你们做什么!……你这是绑架!放开我!……”
回答他的是狠狠的一巴掌,不同于过去的羞辱,郁鸣感觉到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耳边嗡嗡作响,他听到了云锦的声音,“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郁鸣这才想起来,双胞胎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他默不作声地被拽上了车,他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大概是要被带回原来的那座城市,郁鸣轻声质疑道:“我什么都没带,连身份证都……”
云轩一直在扭头看着玻璃倒影,轻描淡写道:“你用不上那东西了。”
云锦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淡淡道:“给你上的环也扔了。”
“……”
虽然他们还没对自己做什么,但随着车程的延长,心里的不安也在一点点放大。他似乎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看了看窗外倒退的栏杆,没有勇气自尽,但更害怕将来的事。
果然,一下车他就被拖进原来用来调教他的房间,铐在熟悉的刑架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这是印象中除了第一次外最凄惨的一次了,不管他怎么求饶两人都没有一点手软。
后来也没有再让他出过门,每天关在房里被强迫做各种羞耻的事,供他们淫乐。他试着反抗过,遭到了更可怕的镇压,也一直在求饶求他们怜悯,可他们好像根本不在乎,他变得越来越沉默。
虐待在不断地升级。
云锦把整条手臂都塞了进去,隔着肚皮都能摸到它的形状,他疼得眼泪直冒,一动都不敢动。
云轩踢断了他的肋骨,他已经失去意识了。
……
那天过后已经多久了?
周围一片漆黑,被关在笼子里多久了?他试图找寻过去的记忆,却惊恐地发现一切都变得模糊,好像被这样对待才是常态一样。他回忆着过去倒背如流的一条条公式,也已经没法记起了,生理的需求让他渴望主人的到来。
他们好久没来了……会不会不来了?
他动了动,感觉到笼子的栏杆在束缚他的行动。他挣扎了起来,想透出被堵住的口塞发出声音,却只有呜呜的哭声。不知道会不会被关一辈子,没有人说话,没有光,连空气都稀薄了,就这样死去?
禁闭的恐惧让他几乎要疯狂。
谁也好,只要救我出去。
真是……不该惹恼他们。
无用地挣扎了很久才发现根本没有用,郁鸣停了很久,这次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了。他看不到,摸了摸面前的底面,铺了一层长毛地毯,想着一头撞下去要几次才会死。
就这时他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这一刻他欣喜万分,哪怕那人是来伤害他的,他抬头朝声音的来源望去,虽然什么也看不到。
他呜呜地想说什么,虽然什么也说不出来,认识这两个人后从来没表现出这么强烈的情绪,那人却不耐地踢了一下他的笼子,发出哗啦一声。
“吵什么!”
是云轩冷冰冰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吓到了他,郁鸣安静了下来。感觉到笼子被打开了,他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讨好地用头蹭主人的小腿,云轩冷哼了一声解开塞在他口中的口塞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郁鸣伏在地上冲他磕头,“主人,奴隶想您……”
“想我?”
云轩戏谑地用脚尖逗弄着他的下巴,脚下的奴隶低头双手捧起亲吻。云轩抬了抬脚,将脚趾伸入他口中,郁鸣顺从地张口含住,舔吻每一根脚趾。云轩任由他讨好侍奉,又戏弄地用脚趾夹住他的舌头。小奴隶发出一声呻吟,被他赤脚踩在脸上,就改成舔他的脚心。
云轩笑了,另一只脚轻轻地逗弄他胯下沉静的分身,来回捻踩,感觉到脚底的guī_tóu渗出一点点粘液,那根东西半软不软地抬头了。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云轩突然将半只脚插入他口中,插得太深让他呼吸困难,整张脸都泛红。踩在他腿间的脚夹住已经湿润了的guī_tóu,脚下的人无力地颤动,没有挣扎,尽管他踩得用力,郁鸣腿间的青芽还是越来越坚挺了。
被半窒息,被羞辱,被踩着那里,他竟然泄了出来。
郁鸣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他自己都知道他和以前哪里不同了。
“小奴隶,你把我的脚弄脏了。”
云轩不满地把脚背伸到他嘴边,郁鸣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