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坐到我身边,最后把我放倒在他肩膀上,我感觉瞳孔一直在放大,呼吸太深或者太浅我都会觉得胸口一阵一阵尖锐的疼痛,喉咙很痒,却不敢咳嗽,一咳嗽,我就能咳出一大坨痰,如果我咳出这玩意儿,第一,我父母不能接受;第二,我自己也不能接受,特别是在李浩然面前。
我可能快死了,我这样想。
宝玉姐看我这样倚在李浩然肩膀上,一边继续和黄斌讨论,一边不时地用手机给我和李浩然捕捉照片,然后看着手机画面,满意地点点头说:“嗯,行得通!行得通!”然后对我们伸出鼓励的大拇指。
我对她翻了个白眼,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一个小小的动作我都负荷不了。
耳边的嘈杂声越来越小,光亮一点点地变弱,我不疼了,感觉自己像是被甩到银河系的细小微粒,在安逸的失重状态下,神经被全部剔除,再后来,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梦里,沈煜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