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开始俯下身亲吻我的唇,我的手也在拥抱浩然哥的时候,感觉到他的自然反应。
“浩然哥,可以往下吗?”我继续问。
“嗯啊?怎么亲?”李浩然抬起头对我吞了吞口水。
我起身,拉起窗帘,然后把门反锁。
“浩然哥,你坐这儿!”我指着单人沙发。
李浩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除了眼睛有些不自在。
“李浩然,你答应过我,会答应我所有事情,现在我教你!”
李浩然坐到沙发上,我跪到他面前,撑开他的腿,拉开他的zipper,李浩然伸手试图阻止我,但并不强烈。
“浩然哥没洗澡。”李浩然说。
“那正好。”
李浩然闭上眼。
“睁开眼睛,浩然哥,看着我。”
李浩然有些勉强地睁开眼,我把落地灯搬到我们面前,打开灯,昏黄的灯光下,我只是疯狂地吮吸。
很久以后,李浩然一声很长的舒气,然后看着我朝他邪恶地笑,嘴里都是他留下的纪念品。
“呃,呵呵,嗯,呃,那个,你,你,吐掉吧。”李浩然是真的难为情了。
我抓起桌上的药丸和水杯,连同李浩然的纪念品一起吞进去。
“现在,不光是身体,我的心也能得到治疗了,谢谢浩然哥。”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是用方巾轻轻擦拭嘴角,就像刚刚吃完一份色拉一样简单。然后我像外交谈判一样翘起腿,转头继续对李浩然说:“浩然哥,我们可不可以不去念大学了?我们在一起生活吧?”
“你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浩然哥以后念医生吧?解剖来看看?”李浩然脱了鞋,穿着短袖和裤子就往旁边长条沙发上一躺。
“躺过来啊。”李浩然说。
“浩然哥舒服吗?”我继续问。
“呵呵,嗯。”李浩然越单纯让我越着迷。
“我不比李雪差对吗?”我的好胜心真的是涉及方方面面。
“比不了,我和她没,没到这地步呢!”李浩然单手放在头上,尴尬地笑,闭着眼,特别好看。
“这么说?”我是第一个?
“嗯,嗯,呃,嗯!”李浩然连一个嗯都可以如此支支吾吾,让我真的相信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吃。
“唉~我睡了。”我侧过脸准备入睡。
“喂喂喂,小坏蛋,等一下,你不会还帮过别人吧?”李浩然从身后抱着我问。
“不告诉你,我睡了,沈煜伦电话来了记得叫我。”我是故意捉弄他,我第一次这样把一些东西吞进去,就像那次第一次把沈煜伦留在杯子里的血混着酒喝下去,只是对李浩然,我混的是水,简单干净;沈煜伦,混的是酒,真的有些烈。
“过来!”李浩然把我翻过身,面对他,我正准备开口问,他的舌头已经到我嘴里了。他不停不停地吻我,不停不停地对我笑,我用了九个月,这九个月的生活如果可以用什么词语比喻的话,应该是钝刀割肉,暗火怒然,蛊惑遍布,但能换来一次他如此的主动,闭着眼享受的吻,还有什么不值得?
我以为一切痛苦都可以画上句号,但我们几个人的内心、成长、感情的变异、拉长、狰狞、破碎都才刚刚开始。
“这是什么?”李浩然手伸到我的口袋。
我转过脸亲吻李浩然,朝他笑,他却笑不出来,很严肃地告诉我:“以后再也不能碰这些东西,无论是对谁,包括对侯擎宇,知道吗?这不是开玩笑。”
“我想睡觉了,浩然哥,这东西你帮我处理吧。”
李浩然从我口袋里掏出药丸,从后面抱着我。
“嗯,睡吧,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你煜伦哥来电话,我会告诉你的,你就放心睡吧,你刚刚吃了退烧药。”
再睡醒来的时候,窗外依旧是肃穆的深蓝,是黄昏还是黎明,我无法辨识,身体开始变得更沉,有一种疼痛从骨头里发出来,我知道,我烧真的上来了,而且没退烧,我只有发烧的时候会这样彻骨的疼痛,很多人不能体会,但我从小就这样。
我拿起手边的手机看有没有未接来电或者短信提示,但拿起手机却是黑屏关机状态,我立马弹起来,周围找不到李浩然的身影,卫生间里发出水声,我穿上衣服,看着镜子里空洞的眼神,单薄的身体,满脸苍白,我需要去找沈煜伦,一天了。
“浩然哥,你怎么可以把我手机给关了呢?我现在出门找沈煜伦,你早点回家吧,我明天再找你。”我对着卫生间絮叨了两句,准备出门。
然后卫生间门开了,走出来的是沈煜伦。
“你快躺着,还没退烧呢。”沈煜伦说。
“沈煜伦?你爸呢?”我条件反射地就先问候他爸。
“哦,没事,今天送到一个熟人的诊所,那边比较方便。你快回去躺着。”
“哦,唉,吓死我了,没事儿就好,呵呵,煜伦哥,你爸爸没事,没事,没事,yeah!~~哈哈,真好真好!没事了!呵呵。煜伦哥爸爸没事了。”我现在一定笑得特别难看,而且还爆出一个“yeah~”这样八十年代的词。
沈煜伦看我这样的反应有些愣住了,笑容有些僵,然后一把抱住我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昨天整晚都没睡,也不知道你发烧了,你怕冷所以去浴缸开热水,所以开热风的吹风机,但是我还和你发脾气,对不起!”
“你爸爸真的没事吗?要不还是去医院吧?我们现在去看你爸?”
“你先顾好你自己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