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一定会重新乐观起来,你陪着我,好吗?”我当时很想把马桶拉过来陪着他扯,我除了一直在反胃,没别的感觉,我觉得最佳男演员应该颁给他,我和他两个人心里都各怀鬼胎,这是唯一心照不宣的默契。
如果他再这么演下去,我真的要吐出来了。
只可惜,他的计划可能是长远计划,但我今晚就可以把他彻底终结。
“对不起!”酒精的作用开始了,他一下抱住我,我也差点产生错觉,因为我几乎以为眼前这个男生的道歉发自肺腑,因为我感觉到他的温度,一点都不寒冷。
人生就是这样,很多事情没有选择,很多仇恨只有用报复来解决,这就像针对厌世,死亡才是最好的灵药,当然杀死他的不是我,只是他自己。
我右手抱着他,左手把药瓶悄悄滑到他的外衣口袋。
“我敬你一杯,我要走了。”我坐回原位,有人就要被彻底毁灭,这一杯是我和侯擎宇碰的第一杯,但也将会是最后一杯。
“别喝这个,太烈了,喝这个。”侯擎宇把我的洋酒拿走,重新递了一杯啤酒给我,我的天,他已经超越了奥斯卡,这种演技,你顾好你自己吧。
“谢谢,干杯!”我碰了他酒杯,潇洒地转身离开。
“不能多坐会儿吗?还生气呢?你的衣服,呵呵,路上小心。要我送你吗?”听他这么一说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反常了,侯擎宇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温暖男生。
我走出酒吧,快速钻进旁边的小巷,我的呼吸变得很急促,我从未想到我有一天会这样计划和陷害任何一个人。
昏黄的路灯下,我想起浩然哥,沈煜伦,还有过去这半年和侯擎宇的种种,我还是拿出了手机,准备最后一步的计划,有几条未读短信。
沈煜伦:“大人,进口橙没了,哥哥给你买脐橙?”
“不行吗?好吧,那我打车到别的超市给你买,祖宗。”
李浩然:“宝宝,我弄了个小瓶的喷雾给你,在你煜伦哥那儿,你记得睡前再喷一次,脚伤一定要治好。”
黄斌:“我现在过来找你,沈肯尼,你想一个人担?没门儿,这兄弟是一辈子的,这可是你说的原话。”
我想很多人可能到这些时候,都会被唤起心中的良知,但我并没有,而是开始拨“11零”,所以我想,我可能真的是那种骨头发痒的坏男孩。
“喂,我要举报,有人在酒吧卖东西,叫侯擎宇,穿灰色卫衣,牛仔裤,地址是……”我其实说到后面开始有些虚弱,因为我总是想起今晚侯擎宇的种种,我从未见过的侯擎宇。
“我还是来晚了,对吗?侯擎宇呢?你等着,你就在这儿,哪儿也别去。”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不回头也知道,是黄斌。
“你别管了。”我没回头,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刻一定很丑。
“肯尼,事情真的不能这么办,你会彻底毁了一个人,无论是你还是他,我去找他,不然真的完了,我打他电话。”黄斌转头开始一边拨号一边跑,我坚决不能容忍我计划这么久的事情最后流产,我追上去,试图阻止黄斌。
但黄斌根本没理会我,他一直告诉我,他现在做的事情是在保护我,我跟着他一直跑,最后到了酒吧门口的时候,门口已经停满车,车顶的灯一直在闪,比酒吧的灯光还要让人兴奋。
黄斌抓狂地抓自己头发,绝望地泄气。然后用最后的希望朝酒吧跑进去,音乐已经停了,人已经很少,侯擎宇坐在原位,看到我,表情木然。
“带走吧。”他身后两个人说。
侯擎宇愣愣地看着我,然后我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一滴眼泪挂在他的眼眶,他非常温柔和虚弱的告诉我:“我以为,你真的有人关心我,呵呵。”
“你还有同伙吗?你最好交代清楚!”我一看是李浩然的爸爸。
“没有,走吧。”他重新抬起头,像我第一次见到他一样,傲然、刚毅、邪气。
黄斌跟了上去,他一直试图和他们在解释什么,或者询问什么,我却在对神祈祷,祈祷请一定让我看到的那滴眼泪是虚情假意的眼泪。
我上了车,手机响了,我伸手拿手机的时候,口袋了是那瓶东西,我彻底懵了。
刚刚还有几条未读短信,我赶紧翻开短信,最后是一条来自侯擎宇的短信:
“其实我知道,你今晚找我一定是有目的的,但我只想用行动告诉你,我真的期待有你这样一位朋友,以前生活的这些年,从来没有人真正关心我,我总是用冷漠捍卫自己脆弱的自尊。我之前也真的没有做过你以为我做的那些下三滥的事情,我侯擎宇堂堂正正,要不然就直接摆明来说,我不会下阴招。另外,你在我口袋里放的东西,我还给你,请不要再怀疑我的真心。我现在在酒吧等你,你回来吧,我们可以开始真正做朋友,对吗?不要再对我抱有怀疑,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相信一个人,也是最后一次!”
我敲开房门的时候,沈煜伦一脸神秘地说:“大人,你猜我给你都买了哪些水果?嘿嘿。”
我颤颤巍巍的走到他跟前,倒在他肩膀上。
手机短信又响了,不是我的,是沈煜伦的。
沈煜伦抓起手机,看完短信,脸上没了笑脸。
李浩然坐在房间里,看着李雪的照片,嘴角泛起笑容。
(38)他的身体是块wd*
沈煜伦的手机响了,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