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因为那句“我的白小姐”微微一愣。
作者有话要说:
☆、白小姐
【过去】
彼年,白锦十五岁,她第一次被陆少川伤了心。
那时候她满心欢喜地想给温如澈买一份像样的生日礼物,可是她只是寄住在陆家,她的心离陆家太远太远,再说她也不愿意伸手拿陆家的钱去给她心里的人买东西。
她找遍了a市一大半的招聘兼职地方,除了酒吧,没有地方能够收这么小年纪的童工,她看着酒吧的招聘单,不管怎样,只要干完一个月就可以领到工资了,所以咬咬牙不过就一个月,她决定去了。
前几日酒吧都还算正常,可偏偏意外无法避免,那日酒吧的音乐震耳欲聋,她端着乘酒的盘子,酒瓶重得让她端着的手臂颤抖不停,她深知这酒价格不菲,不能出岔子,她咬着唇看着越来越近的桌子,很艰难的把托盘送到了客人面前。
dj声伴着男女疯狂扭动的身体,女人们的手搭在男人们的肩上,男人们则是极尽最大的可能抚摸着身边人的身子,摇摆的臀部,忽闪的灯光,加上酒精的熏陶,她有些厌恶,撇过脸,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着周遭所有的人,有年纪大的,有年纪轻的,她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愿意沉迷在这酒池肉林一般的坏境,她摇摇头,反正这一切与她无关。
她放下了手中的托盘,手指不小心割到了托盘的边缘,不算锋利,但也刺得人生疼,就在她放下盘子之后,猥琐的男客人一脸讪笑着把咸猪手伸到了她的大腿处,她感觉到那手细细研磨,白锦脸色一片惨白,她咬着牙,“先生,你们的酒齐了。”
她说的极快,说完拔腿想走,那猥琐男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小妹妹,陪哥哥喝一杯吧。”猥琐男慢慢的给空杯子斟满了高浓度的威士忌,边倒还边朝她露出满口黄牙。
看着他的嘴脸,白锦胃里一阵恶心,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说,“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服务员,还有事情要做,就先走了。”
“服务员就是服务我们客人的,来,喝了它,哥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猥琐男脸上写满了不怀好意,他伸手,酒杯被递到了白锦手里,她接过酒杯,有几滴洒在了手背上,凉凉的,却泛着腐臭的味道。
看来,横竖躲不过了,她拿着酒杯,“喝了我就得继续去干活了。”
酒杯还没触到嘴唇,就被一双大手夺过去,冷冽的气息伴着愤怒的前兆,她的手被牢牢地捉住了,她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少许的发蜡让他看起来很有精神,一双锃亮的皮鞋就在她脚边一尺距离,那股王者之气让她心一颤,他怎么会来!
强烈的不安与惊恐充斥着她的内心,可她知道,不能屈服,她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承受着他的怒视。
“你干什么?”猥琐男一见自己看上的小妞被别人抓住,心中不免一阵不爽,这小妞,他要定了。
猥琐男刚一开口,男人手中的酒杯就沿着直线甩出,不偏不倚砸到了他的头上,“碰”的一声伴随着威士忌的滑落,猥琐男呆呆立在原地。
“fuck,你竟然敢打我?”猥琐男狰狞的看着陆少川,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威士忌,整个人好像被大雨淋过一般,狼狈至极。
陆少川拽着白锦的手,一股子冷冽之气将她包围,他把白锦推到了隔壁桌,命令道,“你给我在这待着。”
这感觉就像古代君王发号施令一般。
白锦心一颤,但是她不能妥协,她拉着他的手臂,她看出了那猥琐男身边还有好几个壮汉,陆少川虽然不是她什么人,但她不想欠他人情,不想欠陆家的人人情,她毅然决然的开口,“陆少川,这事与你没有关系,你走。”她将他向门外推去。
“你他妈给我待着。”男人大声吼道,充血的眸子让白锦第一次感到害怕。
她愣在原地,看着他几个快步冲到那猥琐男面前。
他顺手拿起开封的酒瓶,那气势好像要杀人,阎罗般的声音说道,“你是这只手碰了她,对吧?”
他显然不是询问,而是提醒他,做了不该做的,他的凌厉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猥琐男一下子被他的气势吓到,不过看他二十岁的黄毛小子,怕什么,难不成还打不过一个毛头小子。
猥琐男一脸奸笑,摸了摸鼻子,“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老子面前撒野。”
说完撕咬着挥出拳头,陆少川身形一闪,稳妥的避开了猥琐男的袭击,他伸脚狠狠地往他的小腿肚方向踢去,那猥琐男显然没有练过家子,自然不是跆拳道黑带级别陆少川的对手,他被踢得嗷嗷直叫,他的同伙看到他被打了,纷纷大打出手,对付一个容易,对付五个可不简单,整个酒吧就听着玻璃瓶摔碎的声音和女人们尖叫的声音。
酒吧闹事寻常,但这次是闹大了,酒保将他们围了起来,这事更惊动了老板。
“谁在这儿给我闹事?”老板的声音带着穿透力。
那猥琐男一见老板来了,立马点头哈腰,“妈的,就是这小子,他刻意滋事。”
老板扫了一眼手里拿着沾着血酒瓶的陆少川,眼神里一下子充满了惊恐,这陆家大少爷怎么屈身来了他这家小酒吧,陆家整个b市的龙头老大,莫说一个小酒吧了,就是皇朝酒吧也是他们合股的,况且那陆家大少爷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十八岁掌管陆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