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独自一人赶赴葬礼的。按照贵族间不成文的规定,身份低贱的娃娃是不被允许进入庄严的教堂参加肃穆的贵族葬礼的,所以夜欲并没有跟来。
那家夥一定正在想著怎样进行积欠下来的十八次吧。
安卡思心不在焉的坐入教堂的木椅,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俊挺的眉。
台上带著金丝眼镜的白袍牧师所说的悼词,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脑海中全都是出门前夜欲一边吻著他一边夸赞他穿黑色衣服更漂亮的性感低喃。
“哦,天哪,安卡思伯爵大人,您相信麽像我们这样身份尊贵的人,居然要为一个低贱的娃娃祈祷,天知道那种东西是不是真的拥有灵魂。”
耳边传来的轻声抱怨,把安卡思从臆想中拉了回来。
他向右侧了侧头,帕西侯爵夫人正用一脸遭受了天大侮辱的表情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