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嬉闹勾魂的手段,笑得比前一刻还春情荡漾,嘴角快要淌出口水。
“小美人,我都按你说的办了,你答应我的呢?”
“别不知足,我可是帮你平步青云。”
“帮我就是帮你自己。我得了势,美人你也是好处多多。”不规不矩,李伯礼的手摸在了垂涎人儿的大腿上,磨来蹭去,佯装神不知鬼不觉的向那fēng_liú的部位潜近。
只差一步就要达阵,压下一只细白的手,恰逢时机的制止了。
“我让你办的,你还没办完。东西呢?”手心朝上。
“美人,你不觉得这桩买卖有欠公平么?你的诚意在何处,该让我见识一下吧?”手一翻覆,美人的柔荑就包在了掌中。
可惜,未等好好感受那令人心痒的触感,就给冷情冷性的美人抽了回去。
一并连美人的体温也撤远了。
“我就这么点儿筹码,自然要把持住,不然,就不值钱了。”
荡货装清高——美人看清李伯礼眼里闪过的剖白,不点破,兀自淡笑不语。亦不掩饰自己眼中的轻蔑不屑。
言明是交易,即是各取所需,没什么好隐晦。
“好。已然等了许久,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不过,你要先回答我,武钦差床上功夫如何?可让你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好。”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就这一个字,掏心掏肺的。
“等完事,我会让你把这个‘好’字完封不动吃回去。要看东西,随我来。”
李伯礼负手在前领路,美人紧随其后出得厢房。刺眼的阳光照亮一张妩媚生动的脸孔——方棠。
左转右转,转过亭台楼榭。方棠始终保持在李伯礼身后一步,从容自若,尚有心情欣赏驿馆的景致,丝毫不惧此去会落入李伯礼的陷阱。
兜转到西跨院的小楼,于外围的楼梯上楼,推门入室。
“东西在哪儿,你亲自问她。”
“芸娘!”
方棠动情惊呼,跨步冲向身缚绳索,口绑布条,衣衫破败,形容狼狈的女子。
女子见他很是激动,拼命摇头。方棠正要做出反应,一股刺鼻的气味便熏黑他双眼,害他人事不省。
“啧啧,美人啊美人,前车之鉴,你以为我还会再上当吗?”李伯礼一个箭步搂住摇摇坠地的方棠,邪笑叹息。
武范惊觉,乌龙县衙上下,只有他和衙役佣仆为元嚣的被捕焦急挂心。武芾好像没事人一般,既不担心元嚣,也不好奇方棠为何随着元嚣被捕失去踪迹。反常的还有突厥,平素当元萧是珍宝,元萧及其家人被收监,他一来不在他们被抓时护卫反抗,二来和方棠一样,人被带走,立即消失。
不用想也知道其中有古怪,问题是,为什么把他一人排除在外,难道他和他们不是同一战线?被孤立的情绪仿佛是熬粥煲汤时的小火,一点点沸腾武范的焦躁,比大火狂燃更磨人。
“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为何独独隐瞒我?难不成我会出卖你们?被抓的被抓,失踪的失踪,偌大的县衙就剩你我二人,到底该怎么办?!”
“还按过去那么办。元大人未上任前,县衙就只有你我主事,不照样运转良好?怎么,这会儿没了元大人,你倒成不了事了?元大人对你,几时变得如此重要?我以为元大人被送入大牢,兄长你该是最高兴的那个。”杯盖拨开浮在水面的茶叶,武芾悠哉游哉喝着茶,当真云淡风轻,不为事态影响。
“好。我们不提元嚣,就提方棠现在何处?”
“他这么大个人,有自己的主意,去哪儿何须我过问?大不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呗。”
“此话怎讲?”
“兄长,不让你牵扯其中是为你好。我已然注定辜负爹娘,今后便劳你连我的这份责任一并承担。你既是对元大人无意,他是死是活从何而来,归于何处便与你无干。你已辞了差事,还是趁早整理行装回家去吧。娶房嫂子,孝敬爹娘,多多替武家开枝散叶。不管我在何处,亦无遗憾。”
“你无遗憾,要我如何心安理得?如何决断,我自有主张,我今天人站在这里,整件事就脱不了干系,不该被蒙在鼓里。说,你们究竟藏了怎样的秘密?!”
芙蓉帐内,李伯礼还是李伯礼,此刻却龙袍加身,比一贯的贪官风范更增添野心无数。可惜,无论如何都摆不出朝堂之上坐拥江山的风采姿容。十足一只耗子,自以为披上虎皮就可以统帅整个猫科大军,贪婪又自不量力到滑稽的境地。
“美人啊美人,三星齐聚斗换星移,有了这三颗明星,江山就是我的。能得我宠幸,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还不赶快谢恩?”
“你个井底之蛙见过多大江山?痴人说梦!狗皇帝狗皇帝,穿上龙袍就是一条狗,为了这身龙袍卑劣无耻,抛弃人性伦常,根本连狗不如!不过,你本就是个没有礼义廉耻的猪狗不如的东西,或许真比现今坐在龙椅上那条狗更狗模狗样,倒是其所。”方棠被剥得只剩下·身一条薄裤遮羞,双手被捆在头顶,活似受难的祭品。
“淬了外艳丽,你这张小利嘴儿也是出奇好吃。讨厌我亦无妨,反正我上过你尝过鲜,你对我而言就是块破布。你若是伺候好我,说不定到时念在你的好滋好味,我能允你个痛快死法。”
“那我可真要感谢你了。死也罢,见不到你这张恶心的嘴脸于我最是痛快。”
“好美人,你真是和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