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到肉麻的情话,就感觉越泽林的屁股缩得更紧了,被用力chōu_chā的穴洞紧绞着ròu_bàng不放,呻吟也因为他的手而自觉地低下来,隐忍地用自己的手也捂住嘴。
李祚轩一手抓住他的腰抬起来又重重放下,ròu_bàng戳进更深更柔软的地方,另一手抓住越泽林抬起捂嘴的手十指紧扣,伸长脖子吻住那紧咬的嘴唇。
越泽林因为太过猛烈的冲击呻吟带上了哭腔,狂乱地动着腰身以缓解这种不适,却反而又迎合了李祚轩的淫念,挤压摩擦着粗大的凶器几乎要被操得灭顶。
“唔呜……嗯……!放……我……放我下来……啊嗯……”越泽林脸色潮红,声音因为被捂住而沉闷,在李祚轩听起来反而诱人无比。
“每次都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你还真单调啊,不过我可爱死你这样了……”李祚轩手伸进他衬衣里握住那发硬的奶头,边揉捏边看着越泽林迷离在欲海里的表情。他稍稍松开手,只见对方张着嘴,口水都要从红唇的边缘流下来,便坏心地一捏奶头,越泽林嘴边的涎水立即滴了下来,沾湿了他的手心,沿着脖子滑进衣服里。
“啊啊……呃唔……”越泽林眼里起了水雾,全身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李祚轩揪着不放,激得他喘息快得不像话,汗水从每一个毛孔里涌出,身体湿淋淋得不像话。
“再扭得厉害点….再用力点……”李祚轩眼睛赤红,浑身兴奋得也开始冒汗。他看见越泽林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的裤子却被脱下来悬在膝盖上,还由于被操弄力度而摇摇晃晃。那挺翘的屁股被操得、揉得变了颜色,麦色的皮肤染上片片嫣红。
他对自己的技术向来很自信,一般只要一次就可以把情人弄得欲仙欲死。而对于越泽林这样的猎物,他完全可以卯足了劲地为所欲为、大力chōu_chā,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精力悉数发挥,丝毫不用像对女性那样怜香惜玉。
“放……啊啊……放手嗯……呃……”
宽大的背椅被摇晃得吱呀作响,办公室里充满着sè_qíng的喘息和交合的淫靡。李祚轩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加速在他体内肆意冲刺,顶撞到极点后激射而出,咬着越泽林的嘴唇、伸手抓住他的性器将他送上高潮。
012.
李祚轩要去参加越默海的婚礼了。
那次在办公室做完后,越泽林刚穿上裤子就抄起文件要揍他,还好他反应及时地躲开,然后抱住越泽林好言安抚,还分析了合作利弊,对方才逐渐冷静下来。
本来这周和越泽林有公事的见面,但因为越默海的邀请,李祚轩不得不临时出国,不禁觉得有些可惜。
在抓住对方的弱点后,李祚轩觉得越泽林实在是有趣极了——脾性极其高傲,一点不会礼貌地求人,说话时总理直气壮,但一旦被控制住要害后就像个小孩一样手足无措。
比如现在,对方一听到这周的见面被取消就有些不满地问:“你要出差?那章弘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他的钱转到了南亚,恐怕要联系那边的人继续查,”李祚轩边收拾行李边用道:“我可以帮你,但条件你该知道的。”
“你在耍我?”越泽林语气有些愤怒。
“见面的时候给你看调查记录。”李祚轩柔声道:“我不会骗你,我怎么舍得你被越叔叔骂呢?”
“少啰嗦,什么时候见面?”
“下周同一天吧,我请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还没说完越泽林就挂了电话,李祚轩有些无奈地摇头,然后继续收拾行李。
第二天他带上为越默海和杨欢设计的婚礼服装飞去了荷兰,在对方安排的酒店里住下。
李祚轩在法国时就经常游玩欧洲各国,对荷兰也很熟悉。婚礼前一天他没什么事,就打算在小镇上四处走走。
他看到镇上有一家专门卖老式胶卷相机的小店,突然想起越泽林喜欢摄影,便闲来无事走进去看看。
刚踏进店里李祚轩就愣住了,只见一个亚洲面孔的俊美男人正拿着一个古旧的小相机,面色柔和地询问老板。
那竟然是越泽林。
李祚轩往前走了几步,对方无意间抬起头看见他,脸色立即变了,放下相机就要往外走。李祚轩哪会放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扯回来,然后面带微笑指着那小相机问老板道:“这个多少钱?我买了。”
老板笑眯眯地收了钱把相机递给他,李祚轩将那小相机握在掌心,拉住僵硬的越泽林出了店。
只见越泽林神情僵冷,脸色有点惨白,似乎是被揭穿了不愿说话。李祚轩紧握住他的手,把那小相机递给他,轻声道:“你是来参加默海的婚礼?”
越泽林冷笑道:“你认为他会邀请我吗?”
“那你是来破坏婚礼的?”
越泽林脸黑了,怒道:“谁说我是为那小子来的?”
他明显是嘴硬不愿承认。
李祚轩道:“他们的婚礼在镇上的教堂,如果你要去看的话,不如亲自和默海说一声吧。”
越泽林的脸黑了又白,低声道:“我不是说他不想见到我吗?!”
“教堂附近有个小山丘,到时候我带你去那里看吧。”
“我说了不想去看!”越泽林几乎要吼出来了。
李祚轩看着越泽林愠怒的脸,攥紧的手似乎要把那小相机摔在地上,便轻轻抓住他胳膊,像小孩子拉手一样摇了摇笑道:“那不说这个了,我们去那边走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