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做标准,亏你想的岀来,世上哪有一模一样的人呢,我又不好,好怎么会离婚。”
“红姐你可别这么说,你和志刚离婚,你一点错都没有,是他不懂珍惜。也许你和他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你们性格不和,又没有感情基础。你们文化又存有很大的差异,所以谈不上共同语言,能凑合在一起过了十三年已经是个奇迹了。”
“你说的有道理,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有情的未必能在一起,无情的却歪打正着变成了夫妻。”
“哎,不可思议。”
“哎,难以理解。”
这曾经的叔嫂,现在的姐弟你一句我一句地谈的十分投机。而他们的举动全部影现在冯志刚的眼睛里,但这时刻的他虽然还很嫉妒和吃醋,然资格却没有了,实是活该,自作自受。
三日后,高红萍到宾馆上班去了。由于高红萍丧假几天,宾馆餐饮部里群龙无首,很多工作都搁置下来没人料理,这样一上班,总经理就把高红萍叫去不是责怪又象责怪,不是教训又似教训的数落了一通。高红萍望着这个一贯比较和善,对自己平日里又很关心和照顾的五十开外的硬朗男子是有口难辨,于是她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餐饮部后,就大鱼吃小鱼地将所有下属招集在一起训责了一顿,然后就着手处理工作中出现的问题。要说高红萍的工作能力还是很受宾馆最高领导层的赏识的。不几****就把问题解决了,各项工作又安排的妥妥贴贴,一切重又走上了正轨。
高红萍重又开始正常地上班、下班,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失去家庭,接着又失去父亲的她在将精力全部投入到工作中之后,慢慢地从痛苦的深渊里走了出来。心情也逐渐好转,并在工作中开始和同事们有说有笑了。就这样一切正常地持续了三个多月。没想到这一天,接近下班时分,高红萍收拾好提包,准备回家之时,忽然有一位客人前来造访。
来人是高红萍在此种状况下最不愿见到的师兄石元伟,他一见到高红萍就表现的十分亲热地说:“红萍,好久不见了,我很挂念你,你过的好吗?”
“算了吧,你不挂念还好,你一挂念我可就倒大霉了,若不是你的挂念,我还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就请你饶了我,让我安静安静吧,别再来找我了行吗?”
“何岀此言。”
“就是你那天来看我让冯志刚遇上了,他非猜疑我和你旧情复燃,把我毒打了一顿,我忍无可忍决意和他离了婚,现在我是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说,你前次把我让给他,后次又害我离开了他,我前世好象欠你似地,一有了你我就设好果子吃,哎……”。高红萍欲言又止。
“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实在对不起,我是无意的,可冯志刚也太小气了,我们并没有怎样,他最多气气而已,至于动手打人,还弄得离婚,这也太严重了吧。”石元伟惊呀地说。
“他的小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若是旁人也许好一些,可偏偏是撞上了你,你说你是不是害死我了。”
“他这样是爱你呀,沒听说嫉妒就是爱吗,他是怕我重新把你抢回来呀,这下道好,他反而失去你了,不过话又说回头,象这种肚子里存不下二两油的男人道不如早点离开好,况且他又是野蛮成性之人,你在他的身边也太危险了,离婚兴许是件好事呢。”
“你这么说是在鼓励我,还是在挖苦我?造你这话的意识,我还应该感谢你啰?”
“非也、非也,鼓励谈不上,挖苦更不是了,我只是就是论事而已。”
这时候高红萍发现他们俩光顾着说话了,人还站在餐厅门口呢,于是她对他说:“我们很久没见了,要不要到餐厅里坐会儿,既然你到了我的地盘来,我应当尽地主之谊,我们就在此共进晚餐如何?”
“行行,不过得我请客,我是男士,这第一顿饭应当我来请。”
“那好,我就痛痛快快地吃你一顿,准确地说,应该是你欠我的,所以是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你可不要舍不得哟。”
“不会,不会,算是我欠你的,今天就还你吧,谁让我那天跑耒找你呢,还拉了你的手,你就尽管点好的吧,狠狠地宰我一顿,就当我罚款了行吗?”
“行行,话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哟。”高红萍很愉快地说。
“谁后悔谁就是这个。”石元伟边说边做了个王八的手势。
如此这般,这师兄妹二人在半年多后,又坐到了一起。餐饮部设在宾馆大楼的一楼和二楼,分简餐、酒席、厨房和后场及仓库几大部分。酒席都是由一个个大小不同的包间连片组成,且基本上都在二楼,简餐就是供住客日常便饭而设置的一张张长方桌,两些长方桌全都摆放在一楼的大厅里。整个餐厅装潢的豪华舒适,随便是简餐、酒席都是置身于赏心悦目的环境之中。
高红萍没有特意宰他,而是简单地要了四个菜,又要了两瓶啤酒,他们就在简餐大厅里就着一张长方桌坐下共饮起来。
“红萍,你父亲高师傅去逝时我正陪着我们公司的老总在外地谈生意呢,否则我也会和师傅一起到你家祭奠去了,真是对不起。”
“没什么,你人虽没到,可师傅已经将你的礼一